张不坏心中暗赞。
果然,三十岁的女人,就如同一壶经年的顶级清酒,入口温润甘醇,需要细品慢啜,才能体会到那份沉淀到骨子里的韵味。
她们的一颦一笑,眼波流转间不经意的妩媚,甚至是举手投足间那份不自觉流出的荷尔蒙......
都自有一番少女难以企及的、熟透了的风情。
他没有松开手,反而极其自然地向前一步,另一只手臂看似随意地、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搂住了中村优奈纤细紧致的腰身!
中村优奈的身体猛地一僵!
整个脊背瞬间绷首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被触碰到的腰间肌肤似乎燃烧起来,又似乎有无数冰冷细小的蚂蚁沿着脊椎疯狂爬行!
这只陌生男人的手......温度、力量、指掌间粗糙的茧......
每一点细节都如同电流般在她麻木的神经末梢炸开!
从未与任何的异性有过如此亲密接触的身体,此刻每一根肌肉纤维都在应激反抗,本能地想要逃离这陌生的侵占。
心跳如擂鼓,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涌向被触碰的那一小片肌肤,带来一阵阵灼热和...奇异的麻痒?
然而,她清晰地感受到腰间那只手臂如钢铁般的钳制——那不是温柔的搀扶,是绝对的、带着警告意味的掌控。
反抗等于死!
河野那炸开的头颅就是血淋淋的警告!
求生的本能最终死死压倒了所有屈辱和反抗的念头。
她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放松了半分紧绷的身体。
每一步,都在承受着内心剧烈的冰火煎熬。
绝望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憋住。
就在这时,一个可怕而真实的生理信号却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和恐惧——
被那只铁箍般的手臂圈住,被强行带着向前挪动时,除了那灭顶的恐惧和羞耻......
她竟然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却又无法彻底否认的...身体深处细微的悸动?!
如同寂静冰层深处,突然被顽石敲出了极其细微、极其陌生的一丝涟漪。
这陌生的感觉让她瞬间毛骨悚然!
比张不坏冰冷的笑容更让她感到绝望!
因为那股隐秘的悸动,竟带着某种堕落,让她脊背发麻。
然而,长年禁欲生活刻下的惯性,还是像一把冰冷的枷锁束缚上来,泛起一丝本能的排斥与羞耻。
还未及细品这撕裂般的矛盾,脚步声己将她带至地牢的入口通道。
突然——
“呜...呜啊啊......主人!
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放我出去...我好害怕...呜呜呜...”
一道凄厉到变调的哭嚎,猛然从通道尽头、一扇紧紧闭合的合金门后爆裂出来!
那声音尖利、绝望、充满了被极致黑暗与孤独彻底碾碎的癫狂。
声音的来源正是田中莉子!
中村优奈全身剧震,仿佛那声音化作了冰冷的钢针,狠狠刺进她的耳膜!
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滑过冰凉的脸颊。
脑海中刚刚升起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涟漪瞬间冻结,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反抗?这念头如同薄冰,在那濒临崩溃的绝望哭喊声中彻底碎裂!
不...不能步她的后尘!
张不坏嘴角无声地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中村优奈脸上每一丝细微的惊惧都尽收眼底。
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用田中莉子这面“镜子”,清晰地映照出反抗者的下场,算是给中村老师又来了一个下马威。
至于那个哭嚎的小萝莉?
张不坏眼底掠过一丝无情的玩味。
黑暗是绝佳的熔炉,最能熔炼那些不驯的杂质。
就让她在那片连时间都凝滞的小黑屋中,继续好好“反省”吧。
有小柔全天二十西小时无死角地盯着,这笼中的金丝雀,连折翅自杀的资格都没有。
这次,必须让她刻骨铭心!
脚步声远离了令人窒息的地牢入口,踏入相对明亮的客厅区域。
高桥阳菜正慵懒地陷在宽大的沙发里,怀里抱着一个巨大的玩偶泰迪熊。
全息智能电视在墙上无声播放着综艺节目,五光十色的光影在她精致的侧脸上跳跃。
在张不坏的庇护基地内,网络是一道单向透明的墙。
没有张不坏的授权,她们能通过看到外面的一切,却永远发不出一声求救的信息。
轻盈的脚步声靠近,高桥阳菜敏锐地回头。
下一秒,她那双琉璃般剔透的眸子瞬间因惊讶而睁圆!
张不坏的手臂,正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紧箍着一位身量气质与她难分伯仲的!
那苍白着脸,惊惧犹存,却是她曾远远仰望过的——
“中村老师?!”高桥阳菜失声惊呼,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音。
中村优奈紧蹙秀眉,竭力在脑海杂乱的记忆中搜索。
她对讲台外的世界少有涉足,这张过分美艳的少女面孔并未留下痕迹。
“你是…?”她声音沙哑。
高桥阳菜立刻起身,脸上挤出一个近乎讨好的笑:“是我,高桥阳菜。
老师您还记得吗?去年校园祭舞蹈大赛的总冠军,是您给我颁的奖杯啊!”
她试图用这层微弱的联系唤醒对方的记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张不坏钳制在她腰侧的手,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悄然蔓延。
中村优奈终于想起来了——那个在舞台上翩若惊鸿、光芒万丈的高桥家公主!
原来警察封锁学校寻找的失踪者......竟也成了这悍匪的囚徒?
就在这时,张不坏饶有兴味的声音响起,目光如实质般锁定了高桥阳菜:
“跳舞?”他眉梢微挑,眼神里陡然燃烧起不加掩饰的兴奋,仿佛发现了一块等待打磨的璞玉,“啧,深藏不露啊......”
这绝对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跳舞可以解锁了太多充满“观赏性”的教学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