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保护你的清白,让你适应下,你还不分床睡。
跟你谈谈,保护的是我吗?保护的是你,男孩子儿一点也不懂得保护自己。
“怪我”怕我半夜对你不轨,才警告我吗?
“呵呵~说起来咱俩是闪婚呢?”懂事儿哦!我要是没控制住,我可就真怪你喽!
“闪婚吗?不过是见色起意,荷尔蒙的一分钟发酵,以我这短暂的了解,你不像冲动人啊”
跳出美男诱惑,智商占领高地。
“依我拙见,合理怀疑,我跟你是形婚”
“或者……协议结婚,成立的缘由,基于你被家里催婚,不得己的情况”
“还有一种可能,我救过你爷爷的命,你爷爷以孙相许,你对我见色起意”
以我现在这张,磨皮、美颜、滤镜、特效开大的脸,我自己看着都迷糊。
就我这推理、逻辑,不写小说可惜了,为小说界,损失我这样的天才,默哀。
司景衍要不是知道过程,都要信以为真。
“咋猜的都是假结婚,就不能是我俩一见如故,志趣相投?”以孙相许?她有个聪慧的小脑袋。
“真结婚?我对你见色起意,有可能,毕竟你长得甚合我意”
“你吗?帅气、多金、家世好,不缺追求者,敢说一句身边美女如云,还要我再说下去吗?”
金字塔顶端的主宰,发现最亮的灯,注目观赏片刻,绝不会为它停留。
“你说的很对的,你救过我的命,不是爷爷”
她果然聪慧善良,猜到有救命之恩很简单,一见钟情,确实,没有恩情牢固。
“存在即合理,小说也不都是瞎编,闪婚的原因这不就有了”网文诚不欺我,一套一个准。
“然后呢?”八卦的小火苗,燃烧吧!
“还要从三年前说起,我与父亲遭歹人暗害,发生车祸”
“你救了重伤的我,我父亲没能在车祸中活下来”
“伤好接手爷爷的公司,追查到了凶手,却始终找不到你”
“我不甘心,就一首找一首找”
“三年来,我一边疯狂报复,打压竞争对手,一边满世界找你”
“找你成了我的执念,支撑我熬过一千多个日夜,老天不负,几天前终于有了你的消息”
“我迫不及待去找你,你对我一见钟情,投怀送抱”
“互通心意,第二天领证结婚,后来我要回集团取东西,你等我时被绑架”
“绑架你的人还在通缉,这就是你晕睡三天,又失忆的原因”
容我自私一回,隐去只有一年的结婚协议,成为我真正的妻。
结识的这么戏剧性?有小说那味儿,自己不会穿到书里了吧。
“你有没有青梅,未婚妻,白月光”恶毒女配标配,炮灰原配对照组。
“7岁时的邻家妹妹算吗?那时年纪小”
小孩子!她在意什么,都是不做数的。
“后来集团发展迅猛,我们家搬离了原住址”
“就算那时,也是她跟在我后面,我嫌她烦,总是甩开她,现在更是没联系”
这必须解释清楚,别管当时多大,她是个女的也算青梅。
“我的白月光是你”
“未婚妻吗?我不想骗你,三年前父亲做主,给我与钱家小姐订了婚”
“三年前,在办订婚宴前,出的那场车祸,司氏陷入危机”
“钱家不愿帮司家,与钱家的婚事也就黄了,至今单身,没交过女朋友,我发誓”
本还对未婚妻介怀,听到钱家背信弃义,又替他愤愤不平。
“别发誓,我信你”挡下他起誓的手。
“你还是防一手钱家吧!听你话里的钱家,可不是什么要脸的”
既能背信弃义,为什么不能,耍赖履行婚约。
“你那个小青梅,有没有扯虎皮,对外称是你未婚妻”
毕竟能跟司家,攀上关系的机会可不多。
“还真不清楚,搬家后没关注过她家”
没事调查邻家小妹妹,不是给自己造谣。
“现在可以关注下她了”
我可不想多个老公,再莫名其妙多个情敌。
而且按小说套路,小青梅可是下药、绑架、买凶杀人,啥都敢干。
“好,让厉川去查,小20年没联系,不会有牵扯的”
她的小脑袋瓜子,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顺便也查查你的前未婚妻,要是人家是迫不得己,不知情的呢”
“到你跟前哭一哭,不是她想退婚的,都是她爹逼的,在梨花带雨的,你还能不心软”
男人啊~最见不得,小白花、小白莲、小绿茶的套路。
“我不会对,除你以外的女人心软,她们不配”
想了三年,念了三年,找了三年,世间再无另一女子入我心。
“勉强相信你”他到坦率,不曾欺瞒。
侧头即可瞧见心爱之人,司景衍日渐暴躁的心平静了。
手背传来温热的触感,让云蕾回神,推开他占便宜没够的嘴。
“行,了解的差不多,说好的让我适应适应你呢?解释?”
牵着的嫩滑小手,没舍得放开,被找个正着。
他可没给自己适应时间,这回不动手动脚,改首接上嘴啃了。
“今天太晚,先休息,我都困了,明天白天再开始,适应我的存在,可好”
司景衍那哄孩子的语气,无赖至极,打着夸张的哈欠,裹紧被子,就给云蕾一个后脑勺。
“你是不是在跟我耍赖,说好的给我时间适应”
“是不是得分房睡,我醒来就在这儿,你去别的地方睡”
推他下床,绝不能让他躺床上,躺下容易起来难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老婆,我们这三天都是睡一起的,被赶出去,我会被笑话的”
无赖就无赖到底,谁让她有心软这个弱点,今天就赖到底,出去想回来就难了。
他说得也对,都睡一张床三天了,一家之主被赶出屋,好说不好听。
但让这么一个帅哥躺身边,危险啊。
我……危险了,我怕半夜忍不住,扑过去对他上下其手。
我对我自己,还是很了解的,美男当前岂有不垂涎的。
司景衍戏谑的盯着,云蕾变来变去的脸,心思全写前面了。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忍住了,开始打量起屋子。
见她盯着地板瞧半天,知道今晚没戏,还要遭罪。
“呐~铺地上,凑合下吧!”翻出的被子塞他怀里,安排完放心不少,他也能安全不少。
接过被子和枕头,司景衍郁郁了,无奈的抱被躺地上,盯着云蕾后脑勺儿。
昨天他还软香在怀,今天不仅孤枕难眠,还打地铺。
他堂堂司氏总裁,被媳妇儿撵下床,传出去中海奇闻,又多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