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莫妗笙额头抵墙,反手拽他拽不动,嘤嘤哭了起来。
凌寅燊坏笑,根本不顾她阻拦:“站好,我是感觉你还没完,帮你而己。”
什么帮忙,分明就是耍流氓!
莫妗笙暗自发着满是怨气的控诉。
林间,一场大雪悄然而至,仅半个小时,就己是银装素裹。
“够了,够了……”
外头很冷,莫妗笙却是出了一身汗,语气带着祈求,整个人晕晕乎乎。
凌寅燊站起咂了咂嘴,抓过她:“我还没够呢,急什么。”
此时,外头狂风大作,断枝残叶砸在窗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结束一切,凌寅燊想去吻莫妗笙却被她皱着鼻子躲开。
“呵呵,怎么?还嫌弃起自己来了?”
“凌寅燊,你的洁癖是假的吧?”莫妗笙实在搞不懂他怎么哪都能下嘴。
“洁癖是真的,只是在我心里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最干净的。”凌寅燊深情告白道,扭过她的下巴同她缠吻到一起。
任由她去抓他的发丝,在他手臂上,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看着我看着我!”他凶狠地冲她喊,“我要你大声地说你爱我!”
莫妗笙被逼的只能可怜兮兮的哭泣说:“我,我,爱你,呜……”
……
夜深人静,凌寅燊帮莫妗笙清洗好抱她出来时,她己然沉沉睡去了。
可凌寅燊却是毫无困意,趴在床上静静看她。
他怎么会这么喜欢她呢?
喜欢到心痛,喜欢到仅仅两个月的时间,几乎要把一生的泪都流干了。
到现在,每一次呼吸都还像把刀,锋利的边缘划破喉咙再刺进肺腑,要小心翼翼才行。
他抓起她的手抵在唇边,郑重地亲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
“唔,教我弹琴……”阳光透过玻璃窗倾泻进来,打在莫妗笙身上,柔柔泛光。
她坐在钢琴前,小脸抬的高高地看他,没穿鞋的小脚挂在椅子边前后荡着。
双手抓着他的手,左右轻晃身体,八个月大的肚子也在他眼前这么晃啊晃的。
真是叫他稀罕到不行。
凌寅燊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坐在她身旁,一手搂过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小手带她寻找中央C。
“手型要圆,抬起,落下,站好。”他温柔且耐心地教着她。
静心感受她光溜溜的脚丫踩在他的脚上,一下一下用力。
莫妗笙按他教的,吊起右手,落下,让大拇指稳稳当当落在中央C上。
清脆的琴声在午后荡起恬静又美好的回响。
“真棒。”他夸奖道,偏头亲在她的额角上。
前两个月的时间,他几乎天天把她困在身边,公司都不管了。
莫妗笙也出奇地乖,每天甜言蜜语,对着他撒娇,要抱抱要亲亲。
他知道,她是想要抚平他的伤口在慰藉他,他也知道,她是得知了秦恒没有死,才对他百依百顺。
但唯独,没有爱他这个原因。
他越来越没有安全感,只有每天不断地亲吻她跟她没日没夜地做,去填补。
他不过是希望她爱他,只爱他,仅此而己……
后面的两个月,他开始尝试出门,起初上哪都要带着她,正大光明的那种。
也是因为出门孕检了他才知道,原来他的女孩给他孕育了一男一女两个小宝贝。
他好开心,好开心,抱着她在医院像疯子一样疯疯癫癫地笑,又唱又跳。
那一刻的他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他甚至可以为了那一刻,放弃所有。
可是,上帝却在这个时候,又跟他开了一个,最大的玩笑。
而这下,几乎将他,彻底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