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思远听到最后的时候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戚夏抿嘴低头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沭河听完戚夏说的话也确实被震惊到了。
第二天——
廖思远在美术室和马洛说了莱拉怀孕的事情。
马洛一脸震惊的看着廖思远说:“怀孕?!”
廖思远:“嗯。”
马洛:“莱拉虽然……但是不至于吧!?”
廖思远:“马洛,你还记不记得昨天在餐厅的时候有一个人说过莱拉在那天上了一个人的车?我怀疑和那个诊所的医生颂恩有关系。”
马洛:“你有证据吗?”
廖思远摇头:“没有。”
马洛在画板后面叹了口气。
廖思远语气坚定的说:“但是我一定会查到的!一定会!!”
廖思远说完之后感觉到脖子的酸痛,“啧——”了一声之后对马洛说:“马洛,你画好了没有啊!我脖子都快要僵了!”
马洛从画板上取下画纸说:“画好了。”
廖思远:“画好了就行,都半个多小时了。”
马洛拿着画纸起身递给廖思远说:“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你看看。”
廖思远半信半疑的接过画纸,首到看到了上面画的内容。
马洛见廖思远的表情不对劲,马上准备开跑了:“那什么送给你了,我就……就先走了啊!你记得锁门啊!”
就在马洛即将跑出门的时候廖思远拿起一瓶颜料朝着马洛砸了过去!
“咚!!!”
廖思远在马洛走了之后随手就把画放在了一边,从裤子口袋拿出了一个打火机。
原来昨天在警局得时候廖思远把从莱拉口袋里面发现的证物,也就是这个打火机给偷偷的拿走了。
突然廖知白出现说:“我从来就没有见到过莱拉抽烟,可为什么会随身带着一个打火机呢?而且还是放在了衣服的内侧口袋呢?”
廖思远当即就拿出手机对着打火机上面的写的名字开始搜索。
搜出的名字让廖思远有些意外:“请去酒店?!”
廖知白:“就像是你姐说的莱拉的死因并不是溺亡,这就说明了河边并不是莱拉死亡的第一案发现场,吸毒、怀孕,再加上你发现这个打火机是情趣酒店的,你会联想到什么?”
廖思远低着头看着手上的打火机陷入了思考中。
廖知白又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那天莱拉拼尽全力想要传递给外界的信息呢?也许,这才是莱拉真正的死亡地点呢?”
廖思远:“我们去看看吧。”
廖知白:“行。对了,你后面还有课吗?”
廖思远:“没有了。”
廖知白:“那就去吧。”
就在廖思远准备打开门的时候,门从外面被打开了,和叶晴天撞了个满怀。
廖思远一看到是叶晴天,手就不自觉的揽住了叶晴天的腰间,而廖思远手上的打火机就在这个时候掉落,发出了清脆的“砰——”的声音。
叶晴天动了动唇,刚想要开口的时候,便不小心抬头闯进了廖思远那双黑白分明的清澈如水的眼眸里。廖思远有双天生自带的深情桃花眼,窗外细碎的光芒折射出来,给人一种格外专注和深情的感觉。
红晕不自觉的浮在叶晴天的脸上,就连眼神都有些飘忽不定了。
叶晴天轻咳了一声说:“那个……我站好了,没用……”
廖思远听懂了叶晴天的意思,松开了手。
廖思远:“叶老师,我不知道你在外面。”
叶晴天:“没事。不是己经没有课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廖思远:“哦,那个马洛说要给我画一幅肖像画,我刚准备走的。”
叶晴天:“行,路上注意安全。”
廖思远:“好的老师。”
不巧的是叶晴天正好头一低,就看到了廖思远掉落的打火机,廖思远也发觉叶晴天看到了,正准备去捡的时候被叶晴天抢先一步捡了起来。
叶晴天:“你己经是成年人了,抽不抽烟我管不着,但是不可以在学校抽烟,知道吗?”
廖思远知道叶晴天误会自己了,就解释道:“老师,我没有抽烟!”
廖知白这个时候在廖思远耳边添油加醋的说:“哦吼!叶晴天误会你咯,我看你怎么解释。”
还有更不巧的事情发生了,叶晴天看到了打火机上面写的名字,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叶晴天指着打火机上面的字对廖思远说:“你的私生活我不应该过问,但是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
廖思远红着脸说:“老师,这个打火机不是我的!”
叶晴天:“那是谁的?不要和我撒谎!”
廖思远:“这是我昨天晚上在警局拿的,是从莱拉身上穿的衣服里面找到的……”
叶晴天:“你昨天晚上去了警局?”
廖思远点头。
叶晴天:“这是莱拉的?”
廖思远接着点头。
叶晴天:“好,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把这个拿走?不可以骗我。”
廖思远:“我在餐厅听到有人说莱拉死的那天上了一个人的车,而莱拉衣服里面放着这个打火机,我怀疑那个人把莱拉带到这里去了,所以……”
叶晴天:“所以你就想拿走然后自己去调查,是吗?”
廖思远点头。
叶晴天:“我和你一起去。”
廖思远眼睛微微瞪大看着叶晴天想也不想的拒绝道:“不行!”
叶晴天:“莱拉是你的朋友,所以想要调查清楚莱拉死前发生了什么,想要替莱拉找到杀了她的凶手,但是我也是莱拉的老师,对于找到莱拉死前发生了什么和杀了她的凶手,我也有责任和义务。如果你不带我去,东西我就拿走还给警局。”
廖思远只好同意了。
廖知白又在廖思远的耳边说:“说实话,你是不是很开心可以和你女神一起去查案啊?”
叶晴天:“我还有点工作需要收个尾,你在这里等我,我弄完就来找你,打火机就暂时先放在我这里,晚点还给你。”
廖思远:“好。”
等叶晴天走了之后廖思远才对廖知白说:“我一点也不想让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