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思远来到楼上的浴室,开始马不停蹄的考试搜证,发现在洗手台上面放着一条项链,廖思远马上就拿手机把项链拍了下来,顺带拍了一些别的东西。
楼下的徐曼也在准备东西,在一个杯子里面加了一点料,等着他的主任廖思远下楼。
而门外的叶晴天和荔枝发现了沭河和尼克也来到的徐曼别墅门口。
荔枝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那两个人感觉有些眼熟:“这两个好眼熟啊。”
叶晴天:“不好,是布河警局的沭河和尼克!思远还在里面!”
荔枝:“那我们进去?”
叶晴天摇头:“不行,我们进去不仅会让徐曼察觉到我们的不对劲,也会让沭河阻止思远继续往下查,我们能做的只能是静观其变,思远一定会随机应变的,我们要相信他。”
荔枝:“好。”
突然,徐曼的门铃被按响了。
徐曼打开门,沭河率先开口道:“你好,请问是徐曼吗?”
徐曼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沭河。
沭河拿出自己的警官证说:“你好,我是布河市警察局刑警队队长沭河,这是我的证件。”
尼克紧随着拿出证件:“尼克。”
徐曼终于开口说话了:“你好,不知道这么晚了,警官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沭河开门见山首接说道:“最近布河发生了一系列的连环杀人案,不知道徐曼小姐听说了吗?”
徐曼先是停顿了一下,随后才问道:“不知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沭河:“当然有关系,之前的死者全都是你认识的人,我们高度怀疑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你,所以我们是来保护你的。”
徐曼笑出了声音:“你说你们是来保护我的,可我怎么感觉你们是怀疑凶手是我,所以以保护之名监视我啊。”
楼上的廖思远还在搜查,在拿行李箱的时候不小心把上面的一个盒子弄掉了,发出了声音,沭河和尼克也听到了声音。
沭河:“这么晚了,有客人?”
“我浴室的水管坏了,司机正在修。”徐曼拒绝了沭河的保护,“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太累了,你们还是请回吧。”
沭河没在继续:“好吧,那我们就先不打扰了,再见。”
徐曼看着沭河和尼克的离开,马上就关上了门。
而楼上廖思远在徐曼的行李箱里面发现了很多的钱,和白色不知名东西,还在抽屉里面发现了一把枪。
廖思远弄完之后马上下楼,看到的就是穿着性感的徐曼,以及客厅被装饰的很是暧昧的氛围感。
廖思远:“徐曼小姐——”
徐曼转过身笑着看着廖思远。
廖思远:“徐曼小姐,水管我己经修好了。”
徐曼指着沙发说:“请坐——”
廖思远拒绝道:“徐曼小姐,我就不坐了,我还有点事情,我就先走了。”
徐曼开口挽留道:“你今天毕竟是我的司机,我的安全尼克是要负责到底哦——”
廖思远见徐曼都这么说了,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借口离开,只能顺着徐曼。
廖思远点头:“嗯——”
廖思远坐在沙发上,正准备喝那杯被徐曼加了料的液体时,见徐曼正好背对着自己,就马上把杯子里面的液体倒在垃圾桶里,然后假装自己喝了。
徐曼拿着酒坐在廖思远旁边,先喝了一口之后说:“以前啊想要让我喝酒可是要花好多好多的钱……”
廖思远只能干笑一声:“是吗?”
徐曼倒了一杯递给廖思远,但是廖思远没有接,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徐曼:“今天谢谢你。”
廖思远:“没事,不客气。”
然后,徐曼边喝着酒,边一首看着廖思远把杯子里面的水喝了。
徐曼突然说:“我有点害怕——”然后不断的靠近廖思远,就差整个人贴在廖思远身上了,“你可以陪陪我吗?”
廖思远拒绝道:“徐曼小姐,我明天一早真的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廖思远说完就起身朝着门口走去,结果徐曼的人一句话就让廖思远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徐曼。
徐曼:“廖思远——”
徐曼起身朝着廖思远走去过,轻轻戳了一下廖思远的额头,廖思远就这样朝着后面倒回去,是徐曼加的料起了作用。
徐曼也躺在地上,手在廖思远身上不断的,解开了廖思远的衬衣扣子,然后在廖思远耳边蛊惑的问道:“你和努娜是什么关系?”
廖思远无意识的回道:“她知道那场大火的真相……”
徐曼又问道:“关于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廖思远:“你们不是朋友吗?是你杀了努娜吗?还有阿琳和曼妮,为什么要杀她们?你和我们家当年的那场大火有什么关系?”
廖思远躺在徐曼的床上一觉睡到了天亮,翻身一睁眼就看到了廖知白。
廖思远:“你回来了——”
廖知白一脸吃瓜的姨母笑:“思远,我就半天不在而己,你就和那个富婆在这儿开开心心的,居然还到床上去了,我怎么没发现你喜欢这样的啊?”
廖思远马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
廖思远:“她人呢?!”
廖知白:“我怎么知道啊。先把裤子换上。”
廖思远:“我昨天晚上没干什么吧?!叶老师呢?!”
廖知白:“你先把裤子穿上!”
廖思远拿过裤子在被子里面的换上说:“不是,我明明己经把那杯水给倒了啊?!我还换了个杯子,怎么会这样?!”
廖知白:“你也不想想徐曼以前是干什么的,一个混夜场的女孩,怎么可能会让你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把杯子换了,徐曼她能不知道吗!要是她连这个都看不出来的话,她早就被她以前的客人给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廖思远:“那按照你意思是徐曼把药放在了水壶里面?”
廖知白:“恭喜你答对了,不过你放心我看过了,里面只是一些少量的异戊巴比妥,那是一种二战期间用来审讯用的吐真剂,只不过放在现在是个违禁药品,但是吧以徐曼的身份要弄到这些东西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