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思远听完叶晴天的话脱口而出:“要不等会儿我给你按一下吧!”
叶晴天很是意外得看向廖思远。
廖思远带着试探性的口吻接着说:“我经常给美华姐按,手艺不错,要不你试试?”
叶晴天笑了一下之后说:“好啊,反正你是服务的,累的也不是我。”
廖思远:“没关系,我愿意。”
廖思远的话这句话让叶晴天有些猝不及防,好像自从廖思远表白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各种暧昧亲昵的话语和行为让叶晴天每一次都会心动,好像也越来越会了。
难道这就是无师自通?
在最前面的那瓦指着家门说:“到了,到家了!这就是我家。”
廖思远:“那瓦叔,你这房子可真够敞亮的啊!是以前的旧房子翻新的吗?”
那瓦:“可不是嘛,攒了好几年的钱,去年才翻新的,你们用年轻人的眼光看着怎样?”
廖思远:“好啊!好看!”
那瓦:“那就行,你们来了这儿就当成是自己的家,可千万别客气啊!来来来!快进去坐会儿,开了一路的车累坏了吧!快进去坐会儿!”
所有人把行李放在一边坐在一起,那瓦去拿水壶和杯子过来倒水说:“水来了!稍微晚点啊我去给你们捞两条茅草鱼去,我和你们说啊,这茅草鱼烤着吃可香了!”
廖思远:“那瓦叔,还有什么需要做的,我帮你吧。”
那瓦:“那可不行,你们大老远的回来一趟不容易,哪能让你们打下手的,都到我这儿了,都安安心心的在这里住好吃好玩好,踏踏实实的听我的安排就行了,别的你们都不要操心了!”
廖思远也没有推辞:“行,那就都听那瓦叔的!”
那瓦突然起身说:“你们等会儿,我昨天晚上刚摘回来的火龙果,个大又甜,我去给你们拿!”
等那瓦走了之后,荔枝看了一眼叶晴天之后对廖思远问道:“廖思远,刚才那个叫素帕的是谁啊?还有,为什么那瓦叔说素帕是你媳妇啊?还是说你们小的时候订过娃娃亲吗?”
荔枝的问题一问出口,正喝着水叶晴天动作一顿,然后边喝着水边用眼神瞟廖思远,耳朵都不由自主的往廖思远那边凑了凑。
廖思远瞪了一眼荔枝,然后偷瞄着叶晴天的反应。
荔枝笑着无声的对廖思远说:你就不怕叶老师误会吗?快说!
廖思远咳了两声后说:“这都是小的时候大人们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事情可当不得真,而且我和素帕就是朋友,我们还十年没见了……”
“哦,是这样啊——”荔枝猛地看向叶晴天说,“叶老师,你听到了吗!”
叶晴天一口水给呛到了。
“咳——咳——咳——”
廖思远马上拍着叶晴天的后背,荔枝也在第一时间给叶晴天递上了纸巾。
荔枝很是抱歉的说:”叶老师,你没事吧,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这样……”
叶晴天脸被呛得泛红,连连摆手道:“没事——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的——”
缓了一会儿叶晴天就恢复正常了,对荔枝说:“荔枝,我记得你是和素帕前后脚过来的,你们?”
荔枝:“对,我不是看到那个地方像是可以加油的吗,我就想着过去找人来看看车,结果我在门口喊了半天都没有人回我,然后我就进去了,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奇奇怪怪的,后来我看到了一个阿婆,把我给吓了一大跳,我就叫了出来,然后那个叫素帕的就冲了进来,然后她听我说到撞到了河神,马上就又冲了出去,我就跟着她回来了。”
叶晴天:“是这样啊……”
荔枝接着又说:“我总感觉这个叫素帕的奇奇怪怪,而且她家还有那个很奇怪的女人,我进去之后和她说话也不搭理我,我走的时候看到她坐在窗户前面,对着镜子在那里梳头,而家里挂着很多奇怪的东西,反正就是很瘆人!”
从洗水间出来的戚夏正好听到荔枝说的这段话,刚一坐下就说:“什么女人啊?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长的特别的好看,年纪大概在西十岁左右,但是看着很年轻?”
荔枝:“她有西十岁吗?真的看不出来,她真的好漂亮而且还很年轻,看不出来有这么大了,而且皮肤还巨好!”
廖思远:“你说的那个是克辛阿姨,是素帕的妈妈。”
戚夏:“嗯,克辛阿姨和我妈妈一样,都是后来搬进这个村子里的。”
拿着火龙果回来的那瓦接着往下说:“哎呀,素帕和克辛这对母女两的日子啊可比不上你们啊,我听别人说啊,她们母女两个人刚搬过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突然有一天呢,克辛的脑子就出现了问题,就从那天开始,克辛她就疯了,她们家的那个加油站呢就全靠在素帕一个人撑着,唉——”
那瓦刚说完廖思远就开口问道:“那瓦叔,克辛阿姨真的疯了吗?”
那瓦切火龙果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廖思远后接着切火龙果,边切边说:“其实吧我也没有见过,跟她们家也不是很熟,这克辛具体是什么情况啊,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村子里面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荔枝和叶晴天就默默的听着。
戚夏:“我以前倒是在村子里面听过关于克辛阿姨的风言风语。他们说克辛阿姨在搬到这里之前给他的老公戴了绿帽子,然后她的老公也是被她的情人给活活打死的,但是在我的印象里面,克辛阿姨是一个连话都不怎么说的人,而且克辛阿姨很温柔……”
荔枝:“那这都是谣言吧……”
叶晴天终于开口了:“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女儿很不容易,尤其是长的朋友还年轻的女人更容易成为别人茶余饭后谈资得对象,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就想要打她们的主意,但是要是没有得逞,就会到处说她们的坏话,说着说着这谣言就传了出来。”
荔枝:“对!那个克辛阿姨是真的好漂亮,这些造谣的人又不需要要成本,随便说几句就能传的到处都是,传的人多了,大家自然就信了。都什么年代了,只要一出事就把屎盆子往女人的身上扣!”
戚夏也赞同得说:“是啊……”
廖思远像是不经意的提起:“诶,那瓦叔,泰树呢?”
那瓦的动作彻底的停住了,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
廖思远:“我这两天回来想抽个空见见他……”
廖思远看到那瓦的表情不对劲,便问道:“那瓦叔,怎么了?”
那瓦看向坐在门口的老母亲,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唉——他出去躲债己经好几年没有回来了……”
戚夏紧接着问:“诶,那瓦叔,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那瓦神情落寞的说:“泰树是什么德行你们也很清楚,吃喝嫖赌啊样样不落,那一阵子啊老是有人闯到家里来要我们还钱,他就和我说想要出去避一避风头,临走的时候硬是把我妈的养老钱都翻出来了,最后还是抢走了……”
廖思远:“那……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那瓦回忆了一下后说:“应该是有五六年了,对,就是五年了。他和我提过一次,好像是得罪了什么惹不起的人物,想坐长途车跑远点的地方。整整五年了,每当家里吃年夜饭的时候,我妈就开始念叨他怎么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