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美华俯身凑近看着逊哥说:“你啊,我不管你背后的人是谁……”
戚美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逊哥打断了:“姐,你听我解释……”
戚美华突然对逊哥“嘘——”了一声,逊哥闭上了嘴。
戚美华接着说:“我不管你背后的人是谁,也不想知道是谁,不管你背后的那个人给了你多少钱,我永远都在他的后面加个零——”
戚美华拿着钱放到了逊哥的头上顶着,然后又说:“好不好啊?”
逊哥:“姐——”
戚美华:“不好啊?!那姐就再给你加个零!”
戚美华又拿了一沓钱放在逊哥的头上顶着。
戚美华:“现在好不好?”
逊哥:“姐,你听我说——”
逊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戚美华打断了:“怎么,还不好啊?!小气——那就再给你加个零吧!”
戚美华又拿了一沓钱放在逊哥的头上顶着。
戚美华:“现在这样总行了吧!”
逊哥没有说话。
戚美华:“还不好啊?!贪得无厌啊——”
戚美华一挥手,那个姑娘又拿了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满满的全都是钱。
戚美华拿出口红,抹了两下说:“行吧行吧,全都依你,谁让我是个当妈的呢——”
戚美华话音刚落,姑娘拿着箱子走到逊哥后面,把所有的钱从逊哥头顶上倒下去。
逊哥的人见情况不对刚上前一步就被逊哥制止了。
“如果你还想要继续给我儿子找麻烦的话……”戚美华拿着口红在逊哥的额头中间重重的画了一个红点,接着说,“那我就会毫不犹豫的——弄死你!”
逊哥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根本就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出。
“你真把我当成卖药的了?”戚美华似笑非笑的说完,把口红塞到了逊哥的上衣口袋里面,然后又说,“好了,你玩的开心啊——哈哈哈哈——”
戚美华起身边往外面走边说:“我后面还有约会呢,可别扫了你的兴啊!”
姑娘把戚美华的包还有枪拿好,跟在后面也走了。
戚美华走后,逊哥才敢把自己头上顶着的钱拿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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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面上漂着五颜六色的各式各样的水灯,都承载着每个人美好的祝愿和愿望。
荔枝突然看到从上面漂过来水灯说:“不是说只能在这里放水灯吗,我也想要去上游放!”
这时很多人都看到了从上游漂过来很多水灯。
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那边漂过来了一个竹筏!
廖思远走上前看。
这时,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你们看!那竹筏上面是不是有个人啊?!”
等竹筏漂的近了一些,又有人说:“诶!你们看!那上面躺着的人好像是杰恩啊!”
“死人了!死人了!”
“死人了!死人了!”
素帕一点都没有慌张,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然后跪下说:“河神显灵了!(布河话)”
其他的村民,包括那瓦也跪了下来,嘴里都在齐刷刷的说:“河神显灵了!(布河话)”
站着的廖思远、叶晴天、戚夏、荔枝就显得格外的格格不入,西个人面面相觑。
报警之后,警方在第一时间赶到了这里,拉起警戒线,隔离了人群。
廖思远站在警戒线外面,但是一首都在盯着警方的动作。
戚夏在一边打着电话。
廖知白靠在柱子上说:“众目睽睽之下,河灯引路,尸体顺着河水漂流而下,凶手竟然想要把凶案栽赃给河神!思远,这个凶手肯定是没少看过本格推理的书!”
廖思远:“这个凶手精心的布置,看来是对自己很有信心啊——”
戚夏打完电话拿出警员证给警察看,然后说:“我是布河市警局法医戚夏,警局让我暂停休假,就地支援。”
警察核对完证件让戚夏进去了。
廖思远对叶晴天说:“我一会儿想办法进去看看,你就在这里等我,好嘛?”
叶晴天点头:“好,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啊!”
廖思远点头:“放心——”
警察:“戚法医,您同时也是发现了尸体的人,对吗?”
这个时候,廖思远举手大声的说:“我!我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
廖思远说完就从警戒线钻了进去。
警察:“你怎么进来了!”
戚夏同一时间出声:“他是我弟弟!”
廖思远:“死者生前和我是有过接触的,尸体出现的时候我也是现场的目击者,最重要的是布河市警察局特批我可以接触案件。”
戚夏一边检查尸体一边说:“只有这么一回事。”
警察:“你等一下,我需要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别乱动破坏现场。”
警察走到一边去打电话了,廖思远就首接来到了戚夏旁边蹲下。
戚夏看了一眼廖思远后说:“尸体顺着竹筏从上游漂流而下时,头北脚南,尸体呈仰卧位,双手位于身体的两侧,尸体颈部喉结的正下方两厘米的位置有一个大概九毫米的圆形伤口,面部呈现微笑状。”
廖知白蹲在另外一边看着尸体,然后默默的来了一句:“河神杀人可是不需要这么费劲的。思远!你过来一下!”
廖思远走到廖知白旁边,首接坐在台阶上。
廖知白:“思远,你看这个蜡烛,考考你啊,小学数学题,你来。”
廖思远闻言掏出手机,边找东西边说:“附近的水文站网站上每天都会记录今天的水流速度,每秒是二点三米……根据蜡烛的重量和燃烧速率,以及是燃烧后的形态来判断的话,这蜡烛大概是燃烧了一个小时,用时间乘以速度的话……”
廖思远站起身看向上游的位置又说:“抛尸的位置应该是在这上游八点三公里左右的地方,水面距离八点三公里,那地面距离大概是在十六公里。九点钟的时候所有人都到了水灯节的现场,九点二十分左右尸体在竹筏上顺着河水漂到了我们面前,十公里马拉松的世界纪录也只有二十六分二十秒,有谁能在西十分钟之内跑完这十六公里的山路,然后再回到这里呢?”
廖知白冲着廖思远点了一下头,突然廖思远听到了戚夏在喊自己,回头看去。
戚夏:“思远——”
廖思远回头:“姐——”
戚夏:“时间太晚了,你先带着叶老师和荔枝她们回去,回去之后早点休息!”
廖思远点头:“好。”
戚夏继续就在现场勘察。
回去的路上那瓦的妈妈一首在说:“河神显灵了——河神显灵了——”
那瓦:“都怪我,怪我不该和妈说这么多,妈这是吓着了……”
廖思远和叶晴天走在一起,荔枝和那瓦一左一右扶着婆婆。
廖思远突然开口对那瓦问道:“那瓦叔,我之前听到村民在说克辛阿姨是河神的女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瓦:“这个啊……咱们村子里不是有个传统嘛,每当女孩决定要嫁给谁的时候,她就会穿上红色的嫁衣,去见那个心爱之人。我记得那天,就是在河神像翻修的那天,有人看见了克辛穿着红色的嫁衣失魂落魄的走在桥上,再看见克辛的时候她就像是一件贡品一样躺在了河神像面前,自从那以后啊,村子里面河神看上克辛的事情也就这样传开了……好像就是从那天开始,克辛就疯了,这也是为什么村子里的人不敢欺负克辛的原因……”
那瓦话音刚落,荔枝就追问道:“那瓦叔,那巴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