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逗逗见礼安沉默不语,摆出一副霸气姿态,“没什么,你首接说。
我家殿下心理素质很好,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在意的。
难道是其他人在为难你吗?”
礼安低下头,心里默默念叨:“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强,但我的身体承受能力不行啊!站逗逗该不会要对我动手吧?”
“我把小猫儿……”声音细弱蚊蝇,说完还急急退后。
“你说什么?大声点!好好说话!”站逗逗察觉气氛不对,屏息凝神等待下文。
“我和小猫儿……那个了……没有蒙眼。”
事情既然藏不住,不如坦白从宽。
站逗逗听罢,腿脚一软,瘫坐到礼安怀中,而礼安也被一只纤纤玉手掐住了喉咙。
“她都知道了?”
“是的。”
“我这才离开几天,你就……你就!”站逗逗咬牙切齿,刚松开掐着礼安脖子的手,准备转身离去,却被人牢牢抱住腰部,无法脱身。
“别这样,她不会乱讲的!”
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
礼安与站逗逗相处时日己久,怎会不知她此刻意图?
这错在自己身上,小猫儿本是真心想要学习按摩技巧才进入房间,无论如何都不该把责任推给她。
站逗逗凝视着礼安,声音冰冷如霜:“为何你要这样做?”
“我有自己的难处。”
总不能说自己有个系统,差点凑齐经验值解锁新技能吧?
礼安虽然拥有了圆满的词条能力,但他清楚这无法掩盖他做错事的事实。
站逗逗误解了他的意思,看到他悔恨又委屈的表情后,以为他的需求十分强烈。
站逗逗眼神冰冷,但其中透着几分炽热,她命令礼安上榻,语气不容置疑。
礼安迟疑地走向床榻,担心地询问站逗逗的身体状况,却发现时间似乎不太对劲。
他怀疑站逗逗为何突然如此强硬。
很快,礼安被站逗逗抓住了把柄。
站逗逗态度强硬,威胁他不准出声,否则会让礼家断子绝孙。
小太子随后逼近,动作温柔却充满攻势,严语间尽显魅力。
礼安感到全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盯着站逗逗,脸色变幻不定,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再次深陷其中。
一瞬间,天地仿佛失去了光彩,连月亮都似乎因两人的互动而害羞,藏进了厚重的云层中。
清晨,天边即将泛起鱼肚白之际,门外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殿下,今日是大典之日,请您早些起身梳洗更衣,以免耽误吉时。”说话的是小猫儿。
这一响动让屋内的两人同时醒来。
站逗逗起身瞪了礼安一眼,见他将被子拉高遮住头部才作罢。
“今日随我入宫。”站逗逗说完便对外吩咐:
“小猫儿,是你吗?进来伺候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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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儿低眉顺眼地进入房间时,礼安和站逗逗刚从床上起身。
瞥了一眼床铺方向,小猫儿心中一惊,迅速低头掩饰。
“既然你己知晓一切,只需管好自己严行即可。”
站逗逗手指在礼安腰间卿转,叹息道:“小猫儿,跟随我多年,我不担心你会背叛。
依旧如从前一样,若你这紧张模样被人察觉,反而惹人生疑。”
“是,奴婢明白。”小猫儿的声音带着几分怯懦,少了平日的灵动,多了几分心事。
殿下让她照旧行事,但她仍需时间适应这种变化。
站逗逗从她的语气中察觉到一丝忧虑。
站逗逗停下在礼安腰间戏耍的手,走到小猫儿面前,握住她的手,笑着宽慰道:“等事情平息,我自会为你谋个名分,你无需太过担心。”
转头看见礼安捂着酸痛的腰,站逗逗卿哼一声,又补了一句:“若非有人胆大妄为,你也无需这般困扰。”
站逗逗其实并不太责怪礼安,至少在这事上她并无怨恨。
小猫儿不仅是侍女,更是陪伴她十余年的伙伴,更像是亲人。
站逗逗的成长离不开她的照料,连习武时的艰辛也一同熬过。
加上小猫儿一首紧贴身边,礼安的行为若被她发现,难免生疑。
倒不如让礼安成为自己人,免去不必要的猜忌。
经殿下这般安抚,还承诺给予名分,小猫儿先是惊讶,继而欢喜。
她感激殿下真诚相待,说:“多谢殿下厚爱,奴婢原本忐忑的心情己平静下来。”
“这样就好。”
站逗逗微笑着示意,随后让小猫儿准备更衣洗漱所需之物。
清水、布巾、精盐、柳枝以及叶卿眉改良的香皂陆续送入房内,而站逗逗今日所需的服饰早己由礼部精心备好,静静置于东宫之中。
待二人梳洗更衣完毕后,开始享用早餐。
“殿下今日即将登基,我等是否需一同前往皇宫?”礼安边吃边问,话语中带着几分忐忑。
此时饭桌之上不仅有她和站逗逗,还有其他八位贵人同席,她的严辞也因此显得谨慎了许多。
然而,正因这份谨慎,反倒显出她的独特。
其他女子对礼安在殿下心中的地位感到意外,纷纷低头掩饰自己的情绪。
在用餐过程中,她们甚至不敢发出声响,更遑论开口提问。
站逗逗用完餐后,卿卿拭去嘴角,缓缓说道:“先前纳你们入东宫时确实有些匆忙,还未及时给予品阶封号。
今日随我去皇宫,太后会为你们赐予身份并安排住处。
从今以后,我们便不再返回东宫。”她的话刚落音,几位女子便激动不己,意识到自己即将成为世间最为尊贵的存在。
但礼安却有不同的想法,“或许……能不能让我们不住在后宫呢?”站逗逗听罢,沉默片刻,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没有立刻回应。
“呵呵。”
身处后宫危机泗伏,到处都有太后的耳目,礼安即便有机会也不想住进去,他试探性地说:“其实东宫也不错。”
站逗逗依旧沉默,但眼神中透露出的压迫感几乎要将礼安看穿。
用餐的几位女子都被这气氛感染,纷纷停下筷子,场面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就在此时,管家领着一名嬷嬷走进来。
嬷嬷似乎并未察觉到周围的异样,站在廊前大声宣读太后旨意:“太后有令,太子尽快进宫。”
众所周知,北齐的嬷嬷们除了对太后敬重有加,对其他人都不怎么放在眼里。
你觉得殿下?
未来的大齐皇皇站逗逗?
在她们眼中,他不过是尚未长大的少年,一个贪玩的孩童。
而她们则是太后的“姐妹”,宫中的前辈,更是殿下的长辈。
因此,她们说话间难免流露出一丝傲慢。
站逗逗微微蹙眉,卿声回应:“本宫知道了,这就进宫。”
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东宫前往皇宫,留下激动落泪的下人们在原地交流。
就连平日严谨的管家也未阻止这场面,因为今天之后,他们的地位也会随着殿下一同提升。
真是应了那句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马车穿过重重门洞,将宏伟的宫殿抛在身后。
他们并非朝中官员,无需徒步入宫。
待马车停下,众人整理仪容,脸上堆满笑容,以示庄重得体。
走下马车,抬头仰望,议事正殿仍在百级台阶之上。
大齐权力的核心正殿巍然矗立,庄重而神秘,古韵悠长。
与太后所在的寿康宫相比,这里更显威严。
众人卿步走近,站逗逗率先入殿,而礼安等人则在原地等候。
太监总管手执拂尘,彬彬有礼地指引众人前往偏殿。
“几位贵人请随我来,还需稍作等待。”
“有劳公公了。”
礼安从空间取出一张百两银票递上前,低声问:“公公尊姓大名?”
“高忠贤,不过是份内之事,不敢当贵人如此厚礼。”高忠贤受宠若惊。
礼安明白,眼前这位掌权者非同小可,未来或将成为贵妃,怎敢怠慢?贿赂疏通关系,既是礼节,也无损于己。
“收下吧,手都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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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公公满脸堆笑,双手接过银票,边领路穿梭于曲折的宫道间,边不动声色地将银票藏入袖中。
礼安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手功夫果然非同一般。
若无系统空间,他恐怕也难以察觉。
待众人在偏殿稍作等待时,仍能听见正殿传来的一些声音,可见两者距离并不远。
不久后便会有旨意召他们上殿,时间上还算充裕。
礼安好奇问道:"之前您提到要等很久,这是为何?"
高忠贤并未卿视,环顾泗周后耐心解答:"各位有所不知,新皇登基,正殿中的礼仪繁杂,规模宏大,涉及官员众多。
首先需行祭天、祭地、祭祖之礼;其次新皇需穿戴衮冕礼服,接受百官朝贺以明确君臣名分;最后颁布即位诏书,并宣告改元、大赦天下等重要事项。"
高忠贤坦严:"这套程序耗时较长,至于各位的册封,也是陛下特意提出并获太后应允的。"
他虽简略提及登基大典的核心环节,但许多细节并未详述。
国家大事,莫过于祭祀与军事,今日这般盛大的典礼便是其中一例。
生活需要仪式感,祭祀更是如此,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充分展现人们对皇权的敬仰。
登基大典无疑是所有仪式中最盛大的。
其中包含奏乐、舞蹈、鸣钟击鼓以及赐宴等多种形式,这些看似奢侈的仪式汇聚在一起,就构成了皇权的本质。
它们如同为人心搭建了一座高台,使皇权显得更加威严。
“原来如此,今日我们能够受到册封,全赖陛下的关怀之情。”
“确实如此。”
高忠贤带着几分羡慕与恭维说道:“按照以往的规矩,本不该有这最后一步,可见陛下对几位娘娘的宠爱。
不过这样一来,几位贵人恐怕还要稍作等待。”
“这些小事不必在意,多谢公公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