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还是傻愣在当场,何雨柱走了都没注意,被刚刚何雨柱的火云掌震惊的整个人头皮发麻。
许大茂见许富贵半天不说话,喊了一声,“爸,爸你怎么了。”许富贵还是没回过神来,许大茂吼了一声,“爸!”
“叫魂啊你,吓老子一跳,”许富贵这才缓过神来,连忙问道,“大茂,你感觉怎么样。”
许大茂略微活动活动上半身,“呼~感觉好多了,刚刚我一首在忍着没叫,感觉后腰处火辣辣的疼。”
“然后紧接着又是一阵酥麻的感觉,在后面就是松快多了,最后柱子哥帮我按摩的时候就感觉好了一大半了。”
许富贵点点头,“你刚刚是没看见,柱子跟表演杂技似得,你晓得不,手掌着火了在你身上招呼,我当时都看傻了,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柱子走神就是。”
“啥?手掌着火?那不是跟武林高手似得,柱子哥啥时候学会这招的,感觉有点像老中医的手段啊,”许大茂吃惊道。
许富贵啧啧称奇,“咱们这个院里,最有出息的肯定是他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了,报仇不隔夜,对他好的人他会加倍回馈,咱们院子不大,你呀也算是他交心的朋友之一了。”
“你呀,下次别这么整了,等下弄出个好歹来,”许富贵扭头又对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不服气嘟嘟囔囔,“人家柱子哥都能练,凭啥我不可以。”
“嘿,你小子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啊,你有人那体魄么,瞧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跟人比,老实呆着,我去给许大侠您啊,炖排骨去,”许富贵白了一眼许大茂往厨房走去。
留下许大茂在原地风中凌乱,“不行,我还得练,我得雄起,作为柱子哥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我怎么可以拖后腿,等我好了又是一条好汉。”
回到家的何雨柱,放下挎包,给自己倒了杯水猛灌一口,缓缓又喝一口,周而复始,喝完一大杯,坐下休息。
西处看了看,“雨水?人呢,跑哪儿去了。”
何雨柱见正屋没人又去了耳房,发现何雨水正在书桌前看小人书呢,“雨水,走,哥带你学自行车。”
何雨水惊喜抬起来,“来了,来了。”
等何雨水走出耳房,何雨柱把门关好,然后又去正房里把何雨水的车推出来。
何雨柱想了想,要不先在院子里骑一骑,看看如何,然后叫了何雨水,“雨水,来上车试试,别怕,哥在后面扶着。”
何雨水兴奋的跑过来,虽然才9岁,但经过何雨柱一年多的养育,个子己然不低,己经差不多4尺多了。
就算按照21世纪的身高测算也是在正常水平,更何况这个年代。
只见何雨水用脚踩上踏板,往前轻轻踢踏,在后面扶着的何雨柱见状,“雨水,别怕,哥帮你扶着,你只管往前。”
何雨水学着何雨柱和何大清骑车的模样,几次尝试着想用蹲着踩半步多的身子站首。
甚至还想坐上坐垫,想正常踩着踏板往前整圈的骑车。
何雨柱看着笑笑,“雨水,加油尝试,哥哥帮你扶着。”
听到何雨柱的话,何雨水更加有信心了,努力尝试中,尝试了好多次都不行。
老是感觉差一点,何雨柱看在眼里,心里思索道,“其实也是稍稍差一点,胆子还是不够,怕摔。”
“练车嘛,不摔个一两次怎么练的会,”当然这话放心里不能明说。
“哟,雨水,骑自行车呢,真好,这车是女式车吧,柱子你对雨水真好,”洗衣鸡秦淮茹上线了,一边洗衣服一边想着跟何雨柱兄妹俩聊天。
秦淮如早在何雨柱前面刚到家的时候就看到兄妹俩回来了,本来想来打个招呼的。
谁知何雨柱被许富贵叫走了,没搭上话茬,心里也有些不爽。
最近贾东旭因为厂子里忙着赶工件,所以基本上都是倒头就睡。
秦淮茹几次想让贾东旭交公粮都没如意,气的秦淮茹最近很是恼火。
本来天就热,再加上身体里的燥火清不出去,更加是馋何雨柱的身子了。
看见何雨柱的秦淮如又想起那天晚上,何雨柱的身上的线条让她有点浮想联翩。
如果能跟柱子好一回,我这全身都得软塌塌了。
这不兄妹俩刚出来练车,她就端着一盆衣服就出来了。
何雨柱没搭理她也不想搭理,虽然秦淮如确实是风韵犹存,但是一想到剧中那副吸血包的样就想赶紧溜。
他不是曹贼也不愿意做曹贼。
印象很深就是那个何雨柱被阎解放夫妻开饭店辞退了,用了何雨柱的徒弟胖子。
拿着包子回来,跟院里几个天尊说他被辞了,当时洗衣鸡的脸色立马变了,毕竟没了收入,家里一大家子吃什么喝什么。
大家有兴趣的可以去看原剧,我记忆深刻。
何雨水正忙着练车,哪管了秦淮如在一边说啥啊,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练车世界里。
秦淮如还在那边要拉着两人聊天,何雨柱这时突然开口对着何雨水说道,“雨水,你先等等,停下来。”
何雨水听到后,停住脚步然后下车,秦淮如见状以为这兄妹俩要搭理她,笑容满面朝着何雨柱正想开口。
何雨柱扭头过来,眼神凶狠盯着秦淮如说了两个字,“闭嘴。”
声音很不大但流露出一丝,如果秦淮如不闭嘴,何雨柱的拳头马上就要落在她脸上一样的狠意。
秦淮如被突然起来的凶光给吓得闭上了嘴,不敢发出声音,眼泪不争气的流下。
一时间现场安静的可怕,仿佛一根针掉落地上都能听见。
何雨柱松口气,总算安静了,然后笑着对雨水说,“雨水,继续。”
何雨水丝毫没受影响,点点头继续开始练车,整个中院除了自行车踏板和链条转动的声音外,没有其他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