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结束,师徒俩伸个懒腰走出休息室。
“嗯,中午打个盹,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不少,这大热天还是得眯一下,”何雨柱自言自语道。
“你小子,我之前就跟你说了,让你下午打个盹,你都没在听的。”
“现在知道了啦吧,该听老人言,”吴大海扭头看向何雨柱说道。
“师父,您不老,我还盼着您老来得子呢,”何雨柱在后面开起玩笑来。
“靠,你小子,我可跟你说,这话你可不敢在你师娘面前学,不然我看她会不会手撕了你。”
听到吴大海的话,何雨柱不禁抖两抖,李芳华那个泼辣的性子,就是何雨柱看了都摇头。
这种只有贺强大帝才能驾驭得住。
“师父,我不敢了,下次,啊不,保证没有下次了,”何雨柱求饶道。
两人说笑间,庞各庄突然来到两人面前,小声说道,“何师傅,最近要小心些,你可能被人盯上了。”
说完,庞各庄立马闪人了,何雨柱看不懂这操作是为何,看了看吴大海,发现吴大海也是一脸懵逼。
“柱子,你最近惹事了?”吴大海开口问道。
何雨柱摸了摸脑袋,想了想,“没啊,师父您知道我的,我一般不主动惹事。”
吴大海听后点点头也是相当奇怪,这柱子每天白天基本上都跟自己在一起。
晚上回去估摸着首接睡了,上哪儿去跟人结仇去啊。
何雨柱则是慢慢回过味来了,小声对着吴大海说道,“师父,我大概知道是咋回事了。“
吴大海眼睛一眯,看着何雨柱,“咋回事?柱子,说说看。”
“我猜大概跟陈焕章那个儿子有关,没准人家是想跟我试吧试吧。”
“额,这个庞各庄又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先跟我说了陈焕章儿子的事情,今天又来找了你让你小心。”
何雨柱耸耸肩,“这人怕不是什么好鸟,想着驱虎吞狼。”
“最好我跟陈焕章儿子斗个你死我活,这样他不就有机会上位了么。”
何雨柱说完,吴大海陷入沉思,良久后,“是有这个可能,你打算如何应对?”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师父您放心吧,”何雨柱拍拍胸脯跟吴大海保证道。
吴大海虽然觉得何雨柱有点骄傲,但是确实是有骄傲的资本,“嗯,柱子,我就一句话,不要手软。”
何雨柱听后有点震惊,“啊?师父?您这话的意思是?”
“反正就是拿出你自己的水平即可,”吴大海没有明说,何雨柱也不再追问。
毕竟到时候师父自然而然就会说的。
一晃过去几天,1953年7月31日,农历六月廿一,星期六。
何雨柱前脚刚迈进丰泽园,栾怀文也跟着进来了,一起的还有个年轻人。
栾怀文叫住了何雨柱,“柱子,你先等等。”
何雨柱停住脚步,扭头看去,“怎么了,东家。”
“是这样的,这位呢是咱们丰泽园最开始的大师傅陈焕章陈师傅的儿子。”
栾怀文刚说完,何雨柱也没任何表示,首接随意点点头,“嗯,然后呢?”
栾怀文没想到何雨柱竟然这么淡定,但身边的陈之维见自己被轻视了,双眉一挑。
“你就是何雨柱?听说你的鲁菜水平己经超过你师父吴大海?”
“呵,吴大海算什么东西,现在也能算个人物了?当初只不过是我爸的手下败将罢了。”
“要说你爸何大清还有点东西,但是并不多,他这人不好好专研厨艺,喜欢钻寡妇被窝。”
栾怀文人都麻了,“卧槽,你小子特喵的别说了,你想死我还想活呢,”栾怀文想阻止己经来不及了。
何雨柱听后,轻笑一声,露出一排牙齿,走上前去,栾怀文还想上前阻止,何雨柱吐出两个字,“滚开。”
栾怀文见到了何雨柱这副模样,虽然没有气势汹汹的样子,但是浑身充满杀意,不由得咯噔吞了口水让开了。
陈之维讥笑着看着何雨柱向他走过来,在他眼里,这何雨柱不过是个半大孩子,并未放到心上。
离陈之维一尺多距离的时候,突然出手,很快,何雨柱多大手掐住了陈之维的脖子,然后将他举起来。
陈之维吓坏了,刚开始还用手试图阻挡一番,但随之何雨柱手劲又来越大,他感觉自己要见到他太奶了。
“卧槽,踢到铁板了,这小子这么猛?这个狗日的栾怀文也不提前说一下。”
“后悔呀,如果我先出手的话,没准这家伙并不是我的对手。”
栾怀文看见陈之维的眼睛己经有些泛白,再不上前劝阻,怕是真要出人命。
“柱子,柱子,算了别跟这傻子一般见识,为了这个人真搞出人命,你不值当。”
何雨柱充耳不闻,依旧举着陈之维,栾怀文都快急哭了,真要搞出人命,他这个店还开不开了。
“柱子,松手!”何雨柱背后熟悉的声音传来,正是吴大海。
刚刚堂倌见到现场气氛不对劲,立马跑去叫了吴大海。
听到吴大海的话,何雨柱松开了手,陈之维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何雨柱,你不讲武德,搞偷袭是吧,来啊,再陪你陈爷练练,”陈之维缓过来了,嘴里骂骂咧咧不服气。
何雨柱走过去,没等陈之维起身,用手掐住他的后颈拖到吴大海面前,“跪下,道歉!”
陈之维挣脱束缚嚷嚷着,“我道尼玛…”
话音刚落,何雨柱一巴掌甩过去,“道歉!”
陈之维感觉头脑一阵眩晕,耳鸣了都感觉,“我道你…”
何雨柱又是一巴掌甩过去,“道歉!”
陈之维还是不服气,还想骂骂咧咧,何雨柱又是一巴掌,就在何雨柱还想再来一次的时候,想着让他两边肿起的脸看上去更加对称。
陈之维受不了了,眼泪都流出来了,“别打了,我道歉。”
老老实实跪在吴大海面前,“吴师傅,对不起,是小子我口无遮拦,这边给您道歉了。”
在场众人全都看傻了,看呆了,除了陈之维的哭声外安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