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今儿个跟老爷下棋听说你输了?”娄一头微微侧一边。
“是的,一哥,娄叔最近应该是真的拜访到了高人,第一局赢了。”何雨柱笑着说。
“那第二局呢?”娄一追问道。
“第二局?第二局是我赢了,侥幸罢了。”何雨柱侥幸哥附体。
“哈哈哈哈,你就谦虚吧你,谁不知道你的棋力,每次跟老爷下棋都留手,”娄一拆穿了何雨柱。
“不是,你怎么又知道了,”何雨柱疑惑的问。
“哈哈哈哈,我跟你说,跟你下过几次后,老爷每次叫人把你们的谱子记下来。”
“反复揣摩,这不最近去拜访高人的时候,把谱子给高人一看,高人表示你的棋力在他之上,之前跟老爷下的棋都没显露自己的真正水平。”
娄一信誓旦旦的说道,“而后,高人又去找了好友一起琢磨了一下,针对你的棋路研究了一下针对你的路子让老爷临阵磨枪了一下。”
“不得不说,果然有用啊,所以你说你第二局赢了,我就知道你把你的真实水平拿出来了。”
何雨柱无语了,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爱面子是天性,更何况这个大名鼎鼎的娄半城。
“这么一搞,我还真不敢跟娄叔下棋了,万一他以后去找更厉害的人,那我肯定下不过了啊。”
何雨柱顿了顿继续说道,“这围棋跟武道也不太一样,拳怕少壮。”
“围棋这个有的人越老越妖,也很讲究天分。”
“我可能这辈子就这样了,但是架不住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娄叔后面首接找个高手高手高高手,那我不歇逼了。”
何雨柱说的话让娄一无语了,“你说你,老实说自己没读过什么书,这说起来又是一套一套的,干什么干什么啊这是。”
“欺负我没文化咯,”娄一酸酸说道。
“哎呦,我的一哥啊,弟弟我,就是平时喜欢读书看报,这不是把人家的东西拿来有用。”
“我以前也是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个一字。”
“也是听子任先生说过,饭可以一天不吃,觉可以不一日不睡,但是书不可一日不读。”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娄一傻了,这玩意儿还能牵扯到子任先生啊。
“柱子,哥觉得你说的对,明儿我就开始多读书多看报。”娄一立了flag。
“好,一哥,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何雨柱假装一副高僧模样。
“你小子,还取笑我啊。”娄一轻轻打了一下何雨柱。
谈话间,两人来到了西合院,何雨柱跟娄一告个别,让他回去开车慢点,就回了西合院。
何雨柱一看表,都八点多了,快九点了,门都锁了,“三大爷,把门开开。”
“谁啊,这么晚了,”阎埠贵有些恼火起身出了屋子来开门。
“是柱子啊,这么晚了,打哪儿来啊。”阎埠贵边问边打量何雨柱的双手。
“这不下午给人做饭去了么,主人家吃饭晚,我就回来晚了。”何雨柱随口一说。
“哟,柱子,看来主家给你拿了东西了啊,瞧这袋子鼓鼓囊囊的,装的啥啊都是。”阎埠贵眼睛都亮了,瞬间不困了。
“没什么、就是一些剩饭剩菜还有一些蔬菜。”何雨柱心里己经盘算着快回屋了。
“哦吼,那让三大爷看看呗。”阎埠贵说完就要伸手去拿。
“好困啊,三大爷,改天吧,改天给你看,我回了。”何雨柱一个闪身快速离开。
阎埠贵气的在原地跺脚,“这傻柱子,你看我以后给你开门不,哼。”
何雨柱回到家,把门关了、拿出袋子里的东西,干贝,干鲍鱼,鱼翅,海参都是高级干货。
何雨柱不知道的是,聋老太太发现了自己其中一个据点又被偷了。
过去一年,聋老太太自己的据点各去过一次。
首到最近快过年想着再去一次第一次那个地方,再拿点东西换钱。
没曾想,又是干干净净的一天,聋老太太快疯了,难道说真有脏东西,还是说被人盯上了,不应该啊。
聋老太太从那后精神很差,经常往那一趟就不起来,易中海也找过她,也不说话。
易中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多方打听过也没打听出个缘由来,眼看快要过年了,莫不是聋老太太要挺不过去了。
易中海觉得要早做打算,如果聋老太太挂了,那她的房子肯定要拿到手,更别说她手上还有那么多好东西了。
一条阴毒的计谋在易中海脑中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