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林婉清阴森的笑声,“白贤,游戏还没结束哦。你以为你逃得了吗?我会让你知道,违抗我的下场!还有你身边的那个吴妈,她也别想好过……”
还没等她说完,白贤便愤怒地挂断了电话。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眼神恐慌,嘴角抽动,
“姐姐,林婉清不会放过我们的……”
吴妈眼神一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别怕,有我在。不管她有什么阴谋,我们都不会让她得逞。”
她站起身,双手紧握成拳,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白贤,让林婉清找不到空子可钻。
而此时的林婉清,坐在豪华的别墅里,听着手机里被怒挂的忙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拿起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口气疯狂又偏执道,
“白贤,你越是反抗,我就越要得到你!这场猫捉老鼠的追逃游戏,我一定要赢……”
她的笑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雨帘如铁索般砸在酒店雕花玻璃上,白贤蜷缩在地毯角落,潮湿的黑发黏在苍白的额角。
吴妈锁死房门,转身时听见布料撕裂的轻响——少年颤抖着扯下浸透的衬衫,露出被朱砂染红的半截胸膛。
"姐姐别看......"
他慌忙用手臂遮挡,却被吴妈掐住手腕猛地扯开。
暗红色的"奴"字盘踞在小腹,朱砂混着血珠凝结成痂,像条正在蠕动的蜈蚣。
更刺眼的是锁骨下方那道蜿蜒的齿痕,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紫色,显然是有人故意留下的印记。
吴妈感觉喉间泛起铁锈味。
她踉跄着扶住梳妆台,指尖触到冰冷的玻璃镜面。
镜中倒映出白贤颤抖的脊背,后颈还残留着被丝带勒出的红痕,像条即将窒息的幼蛇。
"她还碰了哪里?"
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白贤突然噗通一声双腿跪地,激动地抱住吴妈的腿,滚烫的眼泪滴在她牛仔裤上,
"她、她用口红在我背上写名字......"
话音未落,吴妈己经扯开他的头发,将他的后背完全暴露在冷光灯下。
交错的口红印组成扭曲的"婉"字,暗红的唇膏渗进伤口,在苍白皮肤上灼烧出妖异的花纹。
吴妈怎么一个恨字了得,自己的小野狼被林婉清这贱人糟践得没一块儿好地!
她一气之下扑上他,想把这小子扒个精光,看看最重要的地方有没有被侵犯!
白贤突然剧烈挣扎,胳膊肘整个乱挥,差点反手给她一巴,她一个回闪,笑得癫狂,
"怎么?被那个老女人碰过的地儿我就不能碰了?!"
话音未落,白贤己经扯开她的衬衫,咬住她锁骨下方的皮肤。
吴妈疼得弓起身子,听见少年含糊的呜咽,
"姐姐……阿贤永远是你一个人的……"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白贤背上交错的抓痕。
那些指甲印深浅不一,显然是林婉清在他逃跑时留下的。
吴妈突然安静下来,指尖抚过那些伤痕,触感像触摸破碎的瓷器。
白贤滚烫的眼泪滴在她胸口,喃喃自语,
"她说要把我做成标本,放在她的收藏室......"
梳妆镜突然发出细碎的裂纹声。
吴妈看着镜中相拥的两人,眼前这个细腰水灵的小男人,此刻却沾满了别的女人陌生的香水味。
"所以你任由她在你身上刻字?不知道躲?"
吴妈突然推开他,抓起梳妆台上的朱砂笔。
白贤慌乱后退,撞翻了花瓶,清水混着花瓣泼在他腿间。
吴妈逼近时,朱砂笔尖抵住他心口,在跳动的心脏上方悬停。
白贤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向自己胸口,"姐姐刻吧,刻上你的名字,把她的痕迹都盖住......"
话音未落,笔尖己经刺破皮肤,温热的血珠顺着"奴"字的笔画蜿蜒而下,在地毯上晕开一朵暗红的花。
吴妈疯狂地书写着,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新鲜的血痕。
当她终于停下时,白贤胸口己经布满重叠的"吴"字,新旧伤口渗出血珠,将朱砂晕染成诡异的紫色。
她颤抖着抱住他逐渐冰冷的身体,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记住,你永远是我的......"
“好的,弟弟用身体向姐姐证明,我永远是你的……”
镜面在喘息里蒙了层雾,吴妈指尖刚触到白贤锁骨的旧痕,就被他反扣住手腕按在妆台上。
他发尾还滴着方才淋雨的水珠,顺着喉结滚进青筋暴突的颈间。
“姐姐总说我该学乖。”
他的膝盖挤进她腿间时,掌心己经碾上她后腰——
指尖在皮肤上画圈时带起细微的颤,
“可乖孩子怎么抢得到姐姐?”
话音未落,他忽然低头咬住她唇角,牙齿碾过唇瓣时故意磨出钝痛,却在她吸气时将舌尖探进。
梳妆台的抽屉被撞开,木梳滚落在地时,他指尖己经勾住她内衬的带子往下扯。
金属搭扣崩开的轻响里,他盯着她眼底骤缩的水光笑了,指腹碾过她锁骨凹陷处时,故意用指甲尖刮过皮肤,
“我这里被姐姐咬出印子时,你说‘贤儿的皮肤白,红痕衬着好看’。”
感觉到她身体绷紧的同时,他的指尖己经扣住她腰窝往自己身上按——
那里还沾着他胸口洇出的血,此刻隔着布料蹭过她小腹,烫得像块烧红的铁。
吴妈听见自己发颤的呼吸撞在镜面上,看见白贤解开皮带时指尖在发抖,却偏要凑到她耳边笑,
“姐姐看,抖成这样……到底是谁在怕?”
他忽然抓住她手按住自己,随着心跳一下下撞着她掌心,
“贤儿的第一夜,姐姐也是这么抖的……”
话没说完就被她咬住耳垂,却反而低笑出声,指尖趁机卷住她发尾往身后扯,逼得她仰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现在换我替姐姐抖了,好不好?”
胭脂盒摔碎在脚边,细粉扬起时,他己经把她抱上梳妆台。
木质台面硌得她后腰发疼,却在看见他低头舔舐她胸口时,指尖不受控地缠上他汗湿的发。
他的唇从锁骨往下滑,路过那颗他熟悉的浅褐痣时,故意用牙齿轻咬。
镜子里的影子交叠着晃,吴妈看见他后颈新冒的红痕,是方才自己抓出来的,却被他故意蹭过她掌心——
像只撒野的猫,偏要把伤口贴到主人手上,用疼来换抚摸。
他忽然将她按在镜面上,让她盯着自己指尖在雾气里写下“白”字,潮湿的笔画歪歪扭扭,却在写完后,用指尖沾着她胸前的汗,将字抹进她皮肤,
“姐姐刻我,我就刻姐姐……”
他的鼻尖蹭过她耳垂,指尖己经探进她裙,感觉到她身体猛地绷紧,却在她喘息时咬着她耳垂笑,
“刻进最烫的地方,让姐姐每次发热,都想起我在你身体里写的字。”
地毯上的花瓣被踩得稀烂,混着胭脂粉和未干的血渍,红得像幅被揉皱的春宫图。
吴妈听见白贤在她耳边数着呼吸,第一下、第二下……数到第七下时,他忽然咬住她下唇,同时指尖碾过她最——
那里混着她的体温,烫得几乎要灼穿皮肤。
而他盯着她的眼睛,眼底映着炙热,
“姐姐总说我是小孩子。”
他的声音哑得发颤,却在动作时突然加重力道,看见她指尖攥紧他衬衫下摆,布料撕裂的声响里,露出胸口斑驳的“吴”字——
此刻那些字被体温焐得发红,像长在他骨血里的花,
“可小孩子知道,姐姐最想要的……”
他低头舔掉她眼角的泪,咸涩里混着她惯用的桂花香,比任何香水都让人沉沦,
“是我用这副身子告诉你——”
指尖抬起她下颌,让她看着镜中交缠的眼,他眼里映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而她眼里,只有他发间未落的花瓣,和他掌心在她身上烙下的、带着心跳的印记,
“你的贤儿,早就不是能被推开的人了。”
吴妈咬紧下唇欲罢不能之时,胸内的理智之音再次振聋发聩,
眼前这个唇红齿白的少年,今天是明亮的眼睛、洁白的牙齿,二三十年之后却是鸡一样的皮肤,鹤一样的白发,非常不值得相看呀!
死了之后,皮肤又臭又腐,哪里还看得下去呀!
再想想今天的行为,就是明天死亡的罪证,人到了快死的份上,就会万念俱灰。
整天被欲念带着走,不注意操守,心就会失去笃定,自然也失去了守身如玉的定力。
一个小小花美男的百般引诱,你却把持不住,任由的心魔来败坏自己的德行。
你可知很多修心修行之人,往往十年的修持,败于瞬间!
如果不突破这小子给你的种种情关欲关的考验,如何获取坚守德行的信念与定力呢!
你可知你俩欢爱正浓之时,看不见的神仙和鬼魂正跑来围观,他们最爱去这样心乱的地方去检验人,把不住自己,陷进欲望里,就会在你的功过簿重重记上一大过,往后的福禄渐渐就被葬送在这片刻的欢愉之中,仔细掂量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