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鱼心中五味杂陈,她看着三人诚恳的模样,心中的坚冰似乎开始有了裂痕。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像是来了很多人。
“扣扣”房门被敲响,阿序立马警惕起来,将江婉鱼护在身后。
程南砚和阿度也站了起来,江婉鱼心中一紧,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
程南砚打开房门,见是小舅舅。刚松了口气,只见小舅舅身后跟着一群人。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轻声问道:“小舅舅,你带这么多人来可是有事?”
南昌吉表情严肃,颇有威严。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程南砚道:“那女人既然己经走了,你们还追上去干什么?竟然还带回来了!”
“小舅舅,她不是那个女人,她有名字,叫江婉鱼。是我们兄弟三人的妻子,是我们的家主!请小舅舅尊重她,否则请你不要再来叨扰她。”程南砚一本正经的辩解,态度强硬。
闻言,南昌吉气急,气愤道:“哼,你竟然敢这般与我说话。一点教养都没有了,都是那个女人给你们说的吧!”
程南序立马走过来,挡在门口。不让外面的人看到里面,也不想让小鱼不开心。对着南昌吉道:“小舅舅,你来看我们,我们很高兴。但你不喜欢娘子,你可以不理她。但你不可以这般轻视她,她在我心里,比任何人都重要。”
“啪”一声巴掌响起,南昌吉抬手给了阿序一巴掌。“你的教养呢!为了个不三不西的女人,连自己的家人都不要了,不知廉耻的东西。”
“你个老贱人才不知廉耻!”江婉鱼听到巴掌声,立马就出来了。听到他的话,更是气炸了。
对着外面看戏的人道:“来来来,大家来评评理。他们三人在落难的时候,不幸被卖。我买回去了,他们为了报答我都选择嫁给我。如今找到家人了,我愿意给出和离书,他们不愿意背信弃义。这个自称舅舅的人不说感谢我,不说庆幸他们活着。上来就是不知廉耻,还动手。怎么,这是我朝律法没有用,都是不知廉耻了吗?”
众人被江婉鱼一番话说得面面相觑,南昌吉更是被噎得脸色涨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人群中挤出一个年轻女子,她穿着华丽,神情傲慢,指着江婉鱼道:“你不过是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女人,也配做他们的妻子?我才是与程南砚有婚约之人。”
江婉鱼挑眉,心中冷笑,看来这又是一场闹剧。
程南砚皱起眉头,冷冷道:“我从未承认过这门婚约,我心里只有婉鱼一人。”
那女子跺脚,哭喊道:“你怎能如此负心?”
南昌吉也在一旁帮腔:“南砚,你莫要糊涂,她才是门当户对的良配。”
江婉鱼却丝毫不惧,走上前一步,目光坚定,“我与他们三人情投意合,这夫妻情分岂是你们能轻易拆散的。若你们再这般无理取闹,休怪我不客气。”说罢,她身后的阿序、程南砚和阿度都站得笔首,一脸护妻的架势。
见他们这般维护江婉鱼,女子面容扭曲:“砚表哥,你确定要这般无情?”
程南砚斩钉截铁回道:“这不是无不无情的事,我只当你是妹妹,无关其他。”
看着面前面容扭曲的南素琴,心里叹了口气。幼时的情分,在这一刻也算是断了。
“呵,妹妹?谁要当你妹妹,当初若是你答应婚约,我们何至于分离。何至于让这个野女人钻了空子。”说完,南素琴神色越发癫狂。“来人,给我把那个野女人抓起来。我要她生不如死,让她去承恩楼被千人搂,万人骑。”
“是”身后的人一窝蜂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