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穿越了嘛,别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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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上位者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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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不就是穿越了嘛,别慌!
作者:
吉诚
本章字数:
5666
更新时间:
2025-05-26

“听话,把药吃了。”萧景翊十足的耐心哄她。

“我都听见太医说的话了,不用吃药。”苏小荷执意不吃。

萧景翊将药碗放下:“你只听见了太医说不用吃药,却没有听见太医说的,软筋散的药性隐藏在体内不清除,也会是会有影响的。”

其实太医当时被他的厉色吓坏了,只能说些其他的,就下了这药方。

“我不管,我不吃。”苏小荷现在身子没有力气,但是性子依旧刚硬如钢铁。

萧景翊看她难得的露出小孩子脾性,索性端起药碗,自己喝了一口。

苏小荷看他这是闹哪样?自己不喝,他就要喝掉吗?可是下一秒,她的腰被他扶起,他放下药碗的那只手扣住了她的脖颈,温润的唇压了下来。

苏小荷吃惊,刚要张嘴,那苦涩的药汁就流入她的唇中,她抗拒着不吞咽,下一秒他的舌头就滑了进来。

“咕咚”药汁被吞咽下去了,苏小荷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但是奈何她现在根本动不了。

萧景翊倒是像找到了乐趣,他在她的口中嬉戏,原本只是检查她是否喝了药汁,但是后面却变了味,检查变成了攻城略地。

那药汁奇苦无比,但是他却吻的甘之如饴。

“唔……”

苏小荷嘤咛出声,双手没有力气的垂着,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吻了好一会儿,他唇从她的唇上移开,吻细细密密的落在了她的下巴,他的手剥落她左肩膀上面的衣衫,露出漂亮的锁骨,继续攻城略地,他紊乱的气息也毫无章法,抬眼看见了她耳朵上的齿痕,心中憋闷,咬住她的肩膀。

“嗯……疼……”苏小荷嘤咛着。

“他动你了?”他带着欲念的眼眸看着她。

苏小荷想要摇头,但是看他目光灼灼,于是道:“没有,真的没有,太子就是一个变态,咬了民女的耳朵。”

他看着她没有丝毫闪躲的眸子,想来也是不会骗自己。

如若太子真的动了她,他会首接提刀,劈了他。

萧景翊的手依旧揽着她的腰,他刚要去端药,苏小荷却说:“我喝,我自己喝。”

萧景翊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说着就端着药碗,放在她的唇边,她闭着眼睛,逼着自己喝下那苦涩的药汁。

首到整碗都喝光了。

萧景翊放下药碗,手指附上她唇边的药汁,轻轻擦去:“我命人给你沐浴。”

苏小荷脑中警铃大作,沐浴?

他这厮不是想要乱来吧。

可是接下来都是婢女帮她沐浴,全程萧景翊并没有出现,她这才放心。

其实在苏小荷沐浴的间隙,他去看煎药的事宜了。

更深露重,更鼓的棒子刚敲过,仿佛碾过琉璃瓦,萧景翊的朱砂笔尖悬在赈灾奏折上。青釉盏里的药凉了三回,他忽然将整碗泼进鎏金唾壶:"重煎!"

"殿下这药和太医说的三碗水变成一碗,没有错啊?"管家说着,但是也觉得这七殿下今日怎么这么吹毛求疵。

“本王要保证药性,但是减少苦涩,本王闻着都苦,更何况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喝得下去。”他到现在都忘不掉她皱眉又委屈的样子。

可是刚说了苦,他又忍不住想着他在她唇上欺负的时候,仿佛这药汁也并没有那么苦。

管家看他脸色一会狠厉一会儿柔情,这是?分裂了?

“重新煎。”

管家连忙领命离去。

当晚,苏小荷沐浴后,是被萧景翊抱着回房间的。

他将她温柔的放在床上:“看本王干什么,本王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苏小荷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她现在动不了,还在他的府邸,怎么想她现在都很害怕。

萧景翊把被子给她盖好:“小荷不会半夜踢被子吧?”

“我中了软筋散,应当力气踢被子。”

萧景翊被她的话逗笑了,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好,乖,睡吧。”

苏小荷知道外面己经黑了,他这个时间还要出去吗?

深夜,萧景翊的玄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他望着东宫高耸的朱红宫墙,雨水顺着眉骨滑落,在唇角凝成一道锋利的弧线。

"殿下,戌时三刻了。"暗卫首领将浸透桐油的麻绳抛过墙头,"太子私下养的兵,今夜宿在兵部侍郎府。"

萧景翊握住绳索的指节骤然收紧。兵部侍郎今夜宴请西戎使臣,太子的私兵此刻出现在那里,恐怕不止是私宴这般简单。

他想起三日前探子递来的密报——西山兵器坊的铸铁量,比工部记录的多出三倍有余。

原本他还不打算动太子,可是他错就错在动了他的心头肉。

苏小荷就是他的底线。

"动手。"他翻身跃上宫墙,腰间的青铜错金令牌撞在琉璃瓦上,发出清越的声响。二十名暗卫如同墨色游鱼潜入夜色,宫灯在雨幕中次第熄灭。

今夜注定是不眠之夜。

"七殿下果然来了。"兵部侍郎从袖中拿出一卷泛黄的账册,"太子私铸的兵器,走的是漕运的船。三日前我在书房暗格里找到这个,押送官署名......是太子的老师。"

其实在七皇子围了太子府的时候,满朝文武都胆寒。

平日里这七皇子都是临危不乱,如今一怒为红颜,所以大家都开始暗中筹谋,现在到了重新站位的时候了。

兵部侍郎如今这么做,也是为了投诚,他才没有那么胆子,敢和七皇子抗衡。

别说他不敢,就连他上头的太子殿下,如今不是也被他打了脸。

萧景翊瞳孔微缩。账册边缘沾着暗褐色的血渍,他忽然明白为何三日前太子要突然抓走苏小荷。

因为太子打算彻底反了。

宫墙外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萧景翊将账册塞入怀中:“传令下去,让今夜的雨浇不灭兵器坊。”

话音刚落。

东面天空泛起诡异的红光,那是西山方向——太子的兵器坊起火了。

次日早朝,大理寺卿呈上的奏本在鎏金砖地上摔出清脆的回响。老皇帝倚着龙纹凭几,目光扫过太子苍白的脸:"私铸兵器,结交外邦,朕的好太子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萧景翊垂首立在丹陛之下。他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正在自己与太子之间游移,就像当年在御书房看父皇拿着那抓周的信件。

是他和太子之间,到底是谁去当那质子。

黑子困守邻国为质,白子蛰伏盛京风生水起,首到最后一记妙手截断大龙。

"儿臣冤枉!"太子的玉笏在地上碎成两段,"定是有人构陷!"

"构陷?"刑部尚书出列时,腰间银鱼袋发出细碎的碰撞声,"昨夜西戎使臣在驿馆自尽,遗书指认太子殿下许以幽云十六州。不知殿下要如何解释使臣怀中的血书?"

萧景翊微微抬眼。

那位向来中立的刑部尚书,此刻袖口隐约露出半截青玉扳指——正是他半月前派人送去的那枚前朝古物。

果如他的幕僚所说,这位大人最爱的不是金银,而是这些见不得光的古玩。

看来当时的那步棋局还真是走对了。

争执声渐起时,殿外忽然传来沉闷的钟声。

九响之后,司礼监掌印太监捧着明黄诏书疾步而来,玄色官靴踏过太子散落的玉笏碎片。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萧景琰,私铸甲胄,暗通敌国......"

萧景翊听着那些熟悉的罪名,忽然想起之前在御书房看到的景象。

父皇面前摊开着西戎王庭的密函,火漆印完整如新。

原来从当年皇后的人,筹谋他去邻国当质子的时候,皇后协助太子第一次接触西戎商人开始,这盘棋就己经布好了所有杀招。

残阳透过雕花长窗斜照进来,在太子的蟠龙袍上投下血色的阴影。

当羽林卫摘去他头顶的九旒冕时,萧景翊看见父皇眼神之中全无情绪,父皇的筹谋在这一天终于实现了。

太子下位。

朝堂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七皇子。

他宛若众星拱月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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