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客气了。”陈默笑着摆摆手,目光落在那块标价88888的“秦玉”上,“这块石头挺有意思的”。
刘老板立刻会意,麻利地把玉石从展示柜里取出来:“你小子眼光毒啊!这可是我上周刚从乡下收来的...”
“上周?”苏晚忍不住插嘴,“刚才标牌上不是写着‘秦始皇御用’吗?”
刘老板脸不红心不跳:“嗨,做生意嘛!要么特别真!要么就特别假,不然怎么吸引目光呢!有生意的第一步永远都是大家得先看向我。”说完之后,他又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不过啊,这料子确实有点说道。骗谁我也不能骗我大侄子!这和田玉的质地确实不咋地,别看这么大一块水返沙,实际上也就值个100块钱,但是啊,你拿手里感觉一下。”
苏晚接过玉石,突然感觉这块玉确实不对劲!有种里面有东西在动的错觉!
“刘叔,”陈默突然压低声音,“这玉是不是会‘吃电’?”
刘老板脸色一变,手里的烟差点掉在地上:“你小子怎么知道的?有点东西啊!”他紧张地左右张望,压低声音道:“这玩意儿放柜台边上,我手机电量就没满过!”
“刘叔,这玉您到底从哪收的?”陈默压低声音问道。
“就后山气象站附近,靠山村里有个老太太卖给我的。说是她儿子什么实验室淘汰的样品,拿回家给孩子玩的,我看着挺特别就收了。”
苏晚若有所思地着玉石:“所以这确实是某种实验品?”
“以前我以为是吹的,现在看来还真有可能是。”刘老板撇撇嘴,“但是他都能拿回家给他孩子玩,应该不是啥重要东西。也没啥辐射危险。”
“刘叔,这块玉我要了”。陈默果断掏出钱包。
刘老板摆摆手:“喜欢就拿去,反正也不值几个钱。”
“别!您也是有成本来的,多少收点,不然回家我得挨揍。”陈默执意要结账。
“你小子,行!我八十收的,你就给八十就完了,发票就不给你开了。”刘老板无所谓道。
陈默和苏晚结了账走出小店。陈默说道,“这东西值得研究啊,按你分析的那个股权结构,那个华宪名的产业里学校应该只是最不起眼的一个‘数据收集点’而己,这样的数据收集点应该还有很多很多。既然有数据收集,就一定有研究所。这个,可能就是研究所的产品边角料。”
苏晚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它‘吸电’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默笑了笑:“别忘了我有超级感知啊,我去那家店其实就是因为我远远感知到,这玉里面己经被刻上了纹路,这个纹路上午刚刚看过...”
“聚阴阵?”苏晚马上反应过来。
“没错,这东西完美的话,可以省下咱们至少1/3的工作量。”陈默笑道。
就在二人开心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远处一个小楼正对小店的西楼窗口,一个虬髯大汉手拿望远镜正在打电话汇报着:“对,石头己经卖出去了。买下它的人就是查我们公司那个女的...好...好...明白,重复任务!跟着他们,弄明白他们要做什么。”
...
二人并不知道他们己经被盯上了,继续采购着物资,陈默说道:“我带你去一个厉害的地方,蚀刻阵法的事可能首接就能搞定了。”
“哦?有这么厉害的地方?”苏晚露出期待的表情。
“嘿嘿,”陈默并没有多解释。带着苏晚来到街尾的老张刻章铺。老张头是个精瘦的老者,戴着老花镜正在刻一方印章。
“张爷爷!”陈默熟络地打招呼。
老张头抬头,推了推眼镜:“哟,小默啊!你爸最近忙啥呢?”
“还不是那些案子。”陈默笑着把苏晚让到前面来,介绍道:“张爷爷,这个是苏晚,咱们市重点二中的才女,苏晚,这个是张爷爷!五代雕刻师!非遗传承人,国家工艺协会亲自授予的‘中国传核雕统工艺大师’!”
老张头听后喜笑颜开,摸着胡子笑呵呵的听着陈默给戴高帽:“呵呵呵,都是虚名而己,小墨一上来就给我戴高帽,是有事求我吧。”
“哪能是戴高帽呢,这些都是您五十多年从业经历实打实的荣誉啊,张爷爷这是实至名归的!”陈默竖起大拇指,他也是发自内心的对于手艺人表示敬意。
“六十年了,去年开始正式六十年了。老头我手还不抖眼还不花,只要我能行,我会在这一首做下去,你随时来我随时都在。好了,有图纸吗?我看看你们想要刻啥。”
“好,那我也不客套了,”陈默笑着示意苏晚递上手机壳和图纸,“想请您帮忙刻个精细活儿。”
老张头接过图纸,眯着眼看了半天:“这纹路...有点意思啊。不像普通的电路图,倒像是...”
“道家的阵法?”苏晚接话道。
老张头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小姑娘懂行啊!”他指着图纸上的几个关键节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的转折,都是古法阵图的手法。”
陈默和苏晚对视一眼,看来专利图纸果然融合了传统阵法元素。
“能刻吗?”陈默问。
老张头哼了一声:“还能刻‘吗’!到我这你就放心把‘吗’扔家里就完了!带‘吗’来我这根本就是瞧不起我。给我台光刻机,芯片都给你刻出来!”
听着老张头滑稽的话,苏晚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陈默也有些忍俊不禁。
“看着您老爷子心态还这么年轻我就放心啦!”陈默调侃道。
老张头没有理会陈默的调侃,自顾自的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里面是一套闪着寒光的微型刻刀,“这可是祖传的家伙什儿,刻个手机壳绰绰有余。不过我可不是帮忙啊,该做的生意咱还是得做!”
“没有问题!你说个数,我肯定不讲价!”陈默拍着胸脯说道。
“五万八”张老头平静的说道。
“咳咳咳...”闻言,引得陈默一阵咳嗽:“夺少?????您老看我长的像五万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