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侯府偏宠
嫡女归来:侯府偏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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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危机时刻大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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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嫡女归来:侯府偏宠
作者:
舍得人生
本章字数:
5812
更新时间:
2025-06-30

祠堂的穿堂风卷着香灰扑在沈木脸上,他捻着半张沾血的地契,耳畔传来前厅鼎沸的人声。

裴氏带着十二位白发苍苍的老臣跨过门槛时,他正用烛火炙烤着珊瑚珠裂痕里渗出的松脂香。

"侯爷当真要为个丫鬟寒了老臣们的心?"裴氏捧着鎏金暖炉在太师椅上落座,鬓边金镶玉步摇撞出细碎的响,"三日前西跨院走水,偏巧这丫头当值时库房钥匙不翼而飞......"

林夏跪在青石砖上的膝盖己经发麻,余光瞥见裴玉绣鞋尖沾着半片枯叶——正是昨夜小桃故意撒在佛堂回廊的猫薄荷。

她听着裴氏细数"罪状",指甲深深掐进昨日烫伤的掌心,那里还留着枇杷膏的苦香。

"......更别说昨日在老夫人汤药里掺白矾的事。"裴氏突然拍案,翡翠镯子磕在紫檀木桌上发出脆响,"苏大夫可作证,那药渣里的毒物......"

"是晒干的猫薄荷根茎。"

清凌凌的声音惊飞檐下麻雀,林夏扶着廊柱缓缓起身,从袖中抖落出个素帕包裹的物件。

众人倒抽冷气声中,帕子里滚出半截燃尽的苏合香,香灰里还裹着几缕姜黄色猫毛。

裴玉突然揪住衣襟后退半步,她今晨亲手埋在后院槐树下的青瓷药罐,此刻竟出现在林夏手中。

更可怕的是罐口残留的胭脂——正是三日前她抢来那盒掺了白矾的茉莉香粉。

"苏合香遇白矾可蚀骨,但若混着猫薄荷......"林夏突然转向西窗,午后阳光正斜斜照在裴玉绣着金线的裙摆上,"昨夜佛堂走水的野猫,此刻怕是正在裴小姐闺房挠门呢。"

沈木的玉扳指在案几上叩出轻响,他突然想起今晨暗卫禀报,说裴玉院里莫名多了十几罐枇杷膏。

那些本该出现在老夫人药房的青瓷罐,此刻正在林夏脚边泛着幽幽冷光。

"侯爷明鉴!"裴氏突然扑跪在地,怀中的烫金名册散落开来。

泛黄的婚书飘到沈木靴边时,林夏突然剧烈咳嗽,喉间血腥气与她昨夜抹在地契上的血迹如出一辙。

沈木弯腰拾婚书的瞬间,林夏己经解开腰间荷包。

二十枚漕帮令箭叮叮当当砸在青砖上,每支永昌三年的暗纹都对应着名册上的某个名字。

最底下压着的半幅绣品,赫然是裴玉房中那架双面绣屏风的背面——密密麻麻全是漕帮暗语。

"这些令箭本该在库房鎏金佛像里。"林夏嗓音带着咳血后的沙哑,"就像裴夫人妆匣夹层那本账册,记着十二位老臣收受漕帮银两的......"

"够了!"沈木突然攥住她手腕,掌心血迹渗进她腕上旧伤。

他想起昨夜暗格前闻到的枇杷苦香,原来这丫头咳着血撬开机关,竟是为取这婚书。

祠堂烛火将她脖颈处的烫伤照得发亮,那是前日替他挡下热茶时留的疤。

裴氏突然发出夜枭般的笑声,金镶玉护甲刮过婚书上"林沈联姻"的字迹:"你以为赢了吗?

当年你娘就是闻多了苏合香......"话未说完就被裴玉的尖叫打断,众人这才发现那本烫金名册的最后一页,赫然粘着半张漕帮追杀令。

暮色渐浓时,沈木抬手打翻裴氏奉上的参茶。

茶汤泼在青砖上泛起白沫,竟与老夫人药碗里的残渣如出一辙。

檐下铜铃被晚风撞响的瞬间,裴玉突然死死盯住林夏发间木簪——那支本该在火场焚毁的簪子尾端,分明刻着沈氏宗族的云纹。

菱花窗外闪过小桃鹅黄色的衣角,裴玉涂着丹蔻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袖中藏着昨夜从赵伯那里偷来的库房钥匙,冰凉的铜齿正硌着腕间被猫抓伤的红痕。

前院突然传来打更声,混着野猫凄厉的嘶叫穿透暮色,惊飞了檐下一串将坠未坠的雨珠。

铜钥匙划破暮色的瞬间,林夏闻到了裴玉袖中残留的猫薄荷气息。

这个向来端着侯府千金架子的庶姐,此刻竟像市井泼妇般扑来,镶着玛瑙的护甲首冲她咽喉。

"当心!"

小桃鹅黄色的身影突然从廊柱后窜出,怀里抱着的青瓷罐"哐当"砸在裴玉脚边。

粘稠的枇杷膏混着碎瓷片飞溅,惊得裴玉踉跄后退——这正是她昨夜偷藏进林夏床底的药罐,罐底还粘着半片烧焦的账册残页。

林夏顺势将小桃护在身后,发间木簪突然被裴玉扯落。

乌发如瀑散开的刹那,祠堂供奉的沈氏宗谱"哗啦"翻动,露出夹层里褪色的云纹锦帕——那帕角绣着的夏蝉,与林夏锁骨处的胎记分毫不差。

"三年前你偷换我药方时,可曾想过这枇杷膏会沾在绣鞋底?"林夏踩住裴玉逶迤在地的裙摆,弯腰捡起沾着猫毛的木簪。

簪头裂痕里嵌着的松脂香片簌簌掉落,正是裴氏房中那尊送子观音像底座的材料。

沈木的玄色锦靴踏过满地狼藉,绣着银蟒的衣摆扫过林夏手背。

他弯腰拾起那方云纹锦帕时,指腹过帕角歪歪扭扭的"昭"字——这是十西岁那年,他亲手教那个总爱躲在书阁吃枇杷糖的小姑娘绣的。

"侯府嫡女的玉牒,从来都供在祠堂暗阁。"他突然转身,腰间缀着的青玉禁步撞在林夏腕间旧疤上。

那处烫伤正对着裴氏瘫坐的方位,前日替老夫人试药的伤痕还泛着青紫。

十二位老臣中突然有人颤抖着跪下,官帽上沾着的猫毛与老夫人药渣里的如出一辙。

赵伯捧着鎏金托盘踉跄奔来,盘中那方刻着"林"字的血玉印鉴,在暮色中泛着与林夏旧伤相似的红光。

"西跨院走水那夜,有人看见裴小姐的丫鬟在佛堂埋东西。"小桃突然脆生生开口,从荷包里倒出几粒裹着糖霜的枇杷籽,"这是从裴嬷嬷屋里搜出来的,和当年夫人药罐里的一模一样。"

林夏眼眶微热。

三年前她被迫离府时,小桃还是个躲在柴房啃冷馒头的小乞儿。

如今这孩子竟记得她教过的,要把重要证物裹在枇杷糖里防潮。

"开祠堂,更衣。"

沈木突然解下玄狐大氅扔向林夏,氅衣内袋坠着的银铃铛"叮铃"作响——正是她幼时挂在闺房檐下的那串。

氅衣裹住她单薄肩头的刹那,裴氏突然发出凄厉的哀嚎,她藏在暖炉夹层里的婚书,此刻正被沈木撕成碎片抛入香炉。

当鎏金铜盆里的柚子水第三次泼洒青砖时,林夏己经换上荼白色银纹襦裙。

腰间缀着的十二枚玉环禁步,正是她及笄那年母亲请江南匠人打造的。

赵伯捧着宗谱的手在发抖,他后颈处新添的抓痕还渗着血珠——正是昨夜被裴玉院里发狂的野猫抓的。

"礼成——"

暮鼓声撞碎最后一缕残阳时,林夏腕间的青玉镯突然迸裂。

碎玉溅在裴玉脸上划出血痕,这镯子正是三日前她故意摔碎又用鱼胶粘合的赝品。

真品此刻正在沈木掌中泛着温润的光,玉髓里天然形成的云纹,与他腰间玉佩严丝合缝地对上。

夜色渐浓,林夏倚在重新收拾出的听雪轩窗前。

小桃正踮脚往鎏金熏笼里添苏合香,甜香里混着几不可闻的枇杷苦味——是宋砚特意配的安神方子。

菱花窗突然被夜风撞开,一片枯叶不偏不倚落在她刚展开的素笺上。

笺角暗纹里渗出的松脂香让她指尖发颤,这味道与三年前那封休书上的如出一辙。

信纸空白处沾着几点胭脂,正是裴玉最爱用的茉莉香粉掺着白矾的配方。

更可怕的是信纸背面的水印,隐约显出半幅双面绣纹样——与她娘临终前攥在手里的那方帕子一模一样。

檐下铜铃突然乱响,惊得林夏打翻茶盏。

深褐茶汤在素笺上洇开,竟渐渐显出一行血字。

她猛地攥紧腕间新换的翡翠镯子,冰凉的玉璧贴着昨日被沈木攥出的淤青,恍惚想起婚书碎片在香炉中蜷曲成灰的模样。

窗外传来野猫挠抓窗棂的声响,混着更夫遥远的梆子声。

林夏将洇出血字的素笺凑近烛火,跳跃的火光里,她突然看清茶汤晕染出的图案——那是半枚漕帮令箭的轮廓,箭簇位置赫然点着朱砂,像极了三年前插在她娘心口的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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