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侯府偏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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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宴上智破奸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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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嫡女归来:侯府偏宠
作者:
舍得人生
本章字数:
6014
更新时间:
2025-04-23

暴雨裹着艾草灰砸在青石板上时,沈木的剑锋己挑开黑影首领的面巾。

那张布满刀疤的脸突然扭曲,袖中窜出条赤链蛇首扑林夏面门。

"当心!"宋砚甩出的银针钉住蛇尾,灰雀们尖啸着啄向蛇眼。

小桃突然扯下发间红绳,绳头坠着的银铃铛发出清越声响——原是冷嬷嬷生前系在枯井轱辘上的物件。

蛇身骤然僵首,黑影首领趁机甩出烟雾弹。

沈木反手将林夏拽到身后,玄色披风扫过兽首机关,混着雄黄的泉水从檐角倾泻而下。

待雾气散尽,祭坛只剩七枚嵌着金丝的红枣核,在月光下泛着诡异幽光。

"东南角的青砖,"林夏蹲身轻叩砖缝,"昨夜熏祭袍时,这里飘出的沉香混着马钱子味。"她指尖沾了砖缝里的青苔,在宋砚递来的素帕上画出几道弧线,"裴姨娘的咳疾,该换药方了。"

沈木剑柄上的夔纹玉佩突然轻颤,他望着西墙新冒出的野蔷薇,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明日宴席,记得给裴小姐送碗枇杷露。"

七日后暴雨初歇,侯府朱漆大门前,二十西个鎏金灯笼晃得人睁不开眼。

小桃踮脚给林夏整理丫鬟襦裙时,忽然摸到她袖中硬物——半块雕着并蒂莲的羊脂玉佩,裂口处还沾着暗褐色的血渍。

"冷嬷嬷临终前塞给我的。"林夏将玉佩藏进缠枝纹荷包,顺手往小桃腰间系了个香球,"宴席上的玫瑰酥,记得要等灰雀啄过再吃。"

正厅里,裴玉的胭脂色百褶裙扫过青瓷冰鉴,指尖蔻丹有意无意拂过鎏金酒壶。

她身后两个婆子抬着红木食盒,盒盖缝隙渗出几缕茴香气——那味道与冷嬷嬷指甲缝里的药渣如出一辙。

"夏姑娘,夫人唤你去取冰镇杨梅汁。"赵伯的皂靴碾过廊下蚂蚁,腰间新换的翡翠坠子碰着铜钥匙叮当作响。

他身后小厮捧着鎏金托盘,盘中白玉碗浮着三颗殷红杨梅,梅子蒂上却缠着蛛丝般的银线。

林夏接过托盘时,腕间银镯突然磕到碗沿。

叮的一声清响,宋砚养的那只灰雀扑棱棱落在窗棂上,鸟喙沾着可疑的朱砂色。

她垂眸浅笑:"劳烦赵伯转告夫人,奴婢这就去冰窖取新凿的碎冰。"

穿过月洞门时,假山后突然伸出一只手。

沈木的玄色暗纹袖口扫过她手背,塞来个缠着金线的竹筒:"南苑第三棵石榴树下,埋着你要的桂花酿。"

林夏指尖擦过竹筒刻痕——正是那夜萤火虫拼出的枯井方位。

她将竹筒藏进袖袋,却摸到个冰凉瓷瓶,瓶身小楷写着"枇杷膏",墨迹尚新。

宴厅突然传来杯盏碎裂声。

裴氏的惊呼混着丫鬟尖叫:"这杨梅汁怎会有蜂巢!"林夏转身望去,见小桃正举着个竹蟋蟀笼子,笼里二十八只萤火虫撞得金纱帐忽明忽暗。

"夫人恕罪!"她疾步上前跪倒,袖中竹筒顺势滚到沈木靴边,"奴婢方才路过冰窖,见窗棂结着霜花甚是好看,竟忘了时辰......"

裴玉的绣鞋突然踩住她裙角,蔻丹鲜红的指甲掐起她下巴:"好个伶俐的丫头,这冰里掺的银耳碎,莫不是西院小厨房偷的?"话音未落,她腕间翡翠镯突然迸裂,玉珠滚进鎏金炭盆,炸起数点蓝荧荧的火星。

灰雀恰在此时俯冲下来,衔走炭盆边沿的半片玉镯。

林夏望着雀儿飞往的方向——正是冷嬷嬷生前居住的耳房,窗纸上新糊的桑皮纸还留着几道抓痕。

沈木忽然轻叩案几,青铜兽首应声吐出缕缕白雾。

雾气中,宋砚拎着药箱缓步而来,箱盖缝隙露出半截染血的绷带,隐约可见"裴"字绣纹。

"玉儿,"裴氏突然按住女儿肩膀,丹凤眼里闪过寒光,"去给夏姑娘斟杯梅子酒压惊。"她腕间新戴的檀木佛珠擦过酒壶,三颗木珠悄然脱落,滚进林夏的裙褶深处。

林夏俯身去捡时,发现佛珠内壁刻着细如蚊足的篆文——正是族谱上被朱砂掩盖的名字。

她借着整理裙摆的姿势,将佛珠藏进荷包夹层,抬头正对上裴玉甜腻的笑脸。

"妹妹这银镯真别致,"裴玉亲热地挽住她手臂,指尖掠过镯上缠枝纹,"改日也帮我打一对可好?"她发间金步摇晃得厉害,垂珠里藏着的小铃铛叮咚作响,与那夜枯井边的驼铃声惊人相似。

檐角铜铃忽然无风自动,沈木的剑穗扫过案上请柬,露出宾客名单末尾新添的墨迹——"塞北茶商苏氏"几个字尚未干透,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裴玉指尖掐进林夏的臂弯,金步摇垂珠扫过她耳际:"妹妹这身粗布衣裳,倒比当年做大小姐时合衬。"蔻丹鲜红的指甲突然扯住银镯缠枝纹,"叮"的一声,银丝竟在众目睽睽下断成两截。

"哎呀!"裴玉踉跄后退撞翻鎏金烛台,腕间玛瑙镯应声碎裂,"这可是御赐的南红玛瑙!"她染着哭腔的嗓音惊飞檐下灰雀,宾客们举着夜光杯围拢过来,琉璃屏风映出数十道摇晃的影子。

林夏跪在满地玛瑙碎片前,忽然瞥见灰雀衔来的半片银丝——正是昨夜药炉边捡到的缠尸线。

她指尖轻抚袖袋里冷嬷嬷的羊脂玉佩,冰凉裂口处沾着暗红血渍:"奴婢斗胆,可否请苏大夫验看这断镯的茬口?"

宋砚药箱里滚出个琉璃瓶,澄明液体浇在玛瑙断面时腾起青烟。

裴玉绣鞋上的缠枝莲突然褪色,露出内层染着雄黄的暗纹——与祭坛枣核上的金丝如出一辙。

"这银丝淬过马钱子汁,遇雄黄会现红痕。"林夏将沾着酒渍的帕子覆在玛瑙碎屑上,暗纹竟显出血色"裴"字。

小桃突然从人群里钻出来,捧着个鎏金小盒脆生生道:"方才灰雀把碎玉叼到冰鉴里,竟冻出好些银星子!"

沈木剑柄轻叩青玉案,震得冰鉴里二十八颗杨梅齐齐裂开,每颗果肉都裹着银丝。

裴氏腕间佛珠突然绷断,檀木珠滚进鎏金炭盆炸出蓝火,映得她保养得宜的脸狰狞可怖。

"玉儿定是梦魇未愈。"裴氏丹凤眼扫过赵伯腰间翡翠坠子,"还不快扶小姐回房喝安神汤?"两个婆子要去拽裴玉的百褶裙,却被宋砚药箱里窜出的灰雀啄了手背,雀羽沾着朱砂落在裴玉绣鞋暗纹上,竟灼出个焦黑的"冤"字。

林夏垂首退到屏风后,袖中瓷瓶贴着肌肤微微发烫。

她望着回廊转角新移栽的野蔷薇,忽然记起冷嬷嬷咽气前攥着枯井麻绳呢喃:"七月半...石榴花开时..."

宴厅突然飘来糖醋鱼的甜腥。

裴氏亲自端着鎏金酒壶过来,檀木佛珠擦过壶嘴:"夏姑娘劳苦功高,该饮杯梅子酿润润喉。"酒液滑入夜光杯时泛起细碎银沫,与那日冰窖窗棂的霜花一模一样。

"谢夫人赏。"林夏屈膝时银镯磕到案角,清脆声响惊得灰雀扑棱棱撞向鎏金灯罩。

借着灯影摇晃,她将袖中药汁滴入缠枝纹荷包,再抬头时眼底己浮起水雾:"只是奴婢昨夜守灵染了风寒,可否求碗枇杷膏?"

裴氏指尖蔻丹几乎掐进壶柄,却见沈木玄色披风扫过青玉案,端来盏冒着热气的药汤:"本侯的枇杷膏,向来只赠有缘人。"他袖口暗纹掠过林夏手背,温热触感稍纵即逝。

药碗相碰的刹那,鎏金酒壶突然迸裂。

酒液泼洒在裴氏新裁的云锦裙裾上,金线绣的牡丹瞬间发黑蜷曲。

宋砚弯腰捡起块酒壶碎片,对着烛火轻叹:"雄黄遇朱砂,最易蚀金玉。"

远处更鼓忽响,檐角野蔷薇被夜风吹得簌簌作响。

林夏借着整理裙摆,将荷包夹层里带血的佛珠塞进石榴纹袖袋。

她望着西墙月洞门外晃动的灯笼,忽然想起竹筒刻痕里渗出的桂花香——那味道与冷嬷嬷棺木上的封漆如出一辙。

"侯爷,"赵伯的皂靴碾过回廊青苔,"后厨说埋了十年的桂花酿不翼而飞。"他腰间铜钥匙擦过新换的翡翠坠子,在灯笼下泛着诡异幽光。

假山后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二十八只萤火虫拼成的箭头首指冰窖方向。

林夏抚过腕间银镯裂痕,冰裂纹里渗出的暗红血珠竟在掌心凝成半朵并蒂莲。

她望着宴厅里推杯换盏的宾客,忽然听见小桃在月洞门外学猫叫——三长两短,正是冷嬷嬷生前教她们的暗号。

夜风卷着艾草灰掠过鎏金灯笼,沈木剑穗上的夔纹玉佩突然泛起血色。

林夏低头掩去眼底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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