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侯府偏宠
嫡女归来:侯府偏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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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真相渐近险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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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嫡女归来:侯府偏宠
作者:
舍得人生
本章字数:
5948
更新时间:
2025-04-23

铜镜前的药瓶被玄色袖摆稳稳卷住,沈木从窗棂缝隙探进半张脸,霜白月光沿着他眉骨淌进深不见底的瞳仁。

林夏指尖还缠着艾草绳,细绳突然绷紧——另一端正系在沈木腕间。

"西域毒掺了岭南蛇莓,三娘子好狠的心肠。"沈木用剑尖挑开瓶塞,猩红药粉簌簌落在青砖图腾上,竟与昨夜冷茶绘制的纹路严丝合缝。

林夏猛地攥紧袖中经幡,血字"裴"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祠堂外突然传来细碎脚步声,小桃捧着食盒跌进来,鬓边粘着几片竹叶:"厨房说今日供果要添双份......"话音未落,沈木的玉珏己叩在供桌暗格,三枚带齿痕的蜜饯滚落在地,正是昨夜焚烧的品种。

"裴姨娘房里的陈嬷嬷,最爱用金丝枣喂狸奴。"林夏用银簪戳开蜜饯,褐色枣泥里蜷着半片发黑的指甲。

小桃突然扯她衣角,指尖在她掌心飞快地画了个"佛"字——正是经幡背面被撕掉的部分。

五更天的梆子混着木鱼声飘进祠堂。

裴玉捧着鎏金香炉跨进门,鹅黄裙裾扫过满地经幡碎屑:"夏妹妹好兴致,连超度亡魂的《地藏经》都撕来折纸鸢?"炉中沉香灰突然爆开几点火星,林夏袖中药瓶猛地发烫,沈木腕间艾草绳瞬间燃起青焰。

"小心熏着侯爷的玉珏。"宋砚提着药箱从梁上翻下,药粉泼洒处,香灰凝成个歪斜的"裴"字。

裴玉绣鞋碾过字迹,金线缠枝纹恰与经幡血字重叠。

她将香炉塞给小桃时,炉底朱砂在孩童掌心印出半枚月牙疤。

当夜暴雨倾盆,林夏跪在佛堂抄经。

烛火被惊雷劈中的刹那,她看见窗外闪过玄色衣角——却不是沈木惯用的龙纹暗绣。

浸透雨水的经卷突然浮起血线,勾勒出荒废西院的布局图,图中枯井位置钉着枚金丝枣核。

"小桃该换药了。"宋砚的声音混着药香飘进来。

他掀开药箱夹层,七枚银针摆成北斗状,针尾皆粘着蜜饯碎屑。

林夏将艾草绳缠上井绳,忽听得竹林传来玉珏相击声,三长两短,正是沈木约定的暗号。

暴雨在青瓦上敲出梵音,裴氏跪坐在佛龛前,手中金剪绞断三缕发丝。

发丝落进香炉时燃起幽蓝火焰,映得墙上黑影扭曲如恶鬼。"那丫头既爱查经幡,明日便让她在祭祖大典上捧着引魂幡。"裴玉笑着往火中投了把金丝枣,爆裂的枣核在青砖上蹦跳,恰似西院枯井的位置。

次日寅时,林夏被指派去净室熏祭袍。

推开雕花门的瞬间,二十八盏长明灯同时熄灭。

她在黑暗中摸到个檀木匣,匣中引魂幡裹着半块带齿痕的玉佩——正是三年前她出嫁时碎裂的聘礼。

"小桃发热症了!"宋砚踹开房门,药箱里窜出七只灰雀,衔着银针扑向东南方。

林夏扯断腕间艾草绳,绳结散作二十八段,每段都染着昨夜暴雨冲刷下来的朱砂。

她将引魂幡缠上药瓶,对铜镜描了笔殷红眼尾。

祭鼓敲响时,沈木的玄色祭服扫过她手背,龙纹暗绣里藏着截金丝枣枝。

林夏捧起引魂幡的刹那,幡尾穗子突然缠住裴玉的珍珠璎珞。

珍珠滚落处,青砖缝隙渗出暗红药汁,蒸腾起与虎狼药相似的青烟。

"请神容易送神难。"裴氏将三炷香掷向林夏衣摆,香灰在祭袍上灼出北斗形状的孔洞。

林夏突然旋身起舞,引魂幡卷着暴雨扑灭长明灯,黑暗中有玉珏撞出清越声响,二十八盏灯竟在沈木剑尖次第复明。

当最后一盏灯照亮祭坛,林夏的绣鞋正踏在裴氏藏经匣的暗格上。

她怀中引魂幡无风自动,血字"裴"在幡面若隐若现,而沈木的剑刃正悬在裴玉咽喉三寸处,剑穗上七枚银针闪着淬毒的青光。

暴雨裹着沉香灰砸在青石板上,林夏攥着引魂幡的手指突然蜷起。

她早将艾草绳拆作二十八股,此刻每根指节都缠着染血的麻线——昨夜跪在佛堂时,她借着抄经的幌子,用沈木给的银针在麻绳里埋了火绒。

"这祭袍熏的是断肠草?"宋砚突然将药箱砸向东南角的青铜兽首,七只灰雀惊飞时撞翻三盏长明灯。

林夏的绣鞋尖轻轻碾过地砖缝隙,藏在夹层的蜜饯碎屑遇水膨胀,竟将整块青砖顶起半寸。

裴玉的珍珠璎珞突然绷断,滚落的珠子在血线绘制的西院地图上弹跳。

当第七颗珍珠撞上枯井标记时,林夏突然旋身甩开引魂幡。

浸过蛇莓汁的幡布迎风燃起青焰,将裴氏掷来的三炷香烧成灰白蝴蝶。

"侯爷的剑穗该换了。"林夏话音未落,沈木的剑尖己挑断自己腰间玉珏。

坠落的玉佩精准砸中暗格机关,二十八盏长明灯突然倒悬,将祭坛照得如同白昼。

众人这才看清,每盏灯芯都缠着半片带齿痕的蜜饯。

裴氏绣着金丝牡丹的袖口突然窜出火苗。

她慌忙拍打时,藏在袖中的经卷散落一地——正是三年前篡改过的族谱,泛黄的纸页上,"林夏"的名字被朱砂反复涂抹,墨迹里还粘着几粒西域毒粉。

"这蜜饯里的指甲,与冷嬷嬷断指处的伤痕倒是契合。"宋砚用银针挑起褐色枣泥,针尖突然转向供桌上的鎏金香炉。

昨夜暴雨冲刷下来的朱砂顺着砖缝流淌,此刻竟在香炉周围汇成个残缺的"杀"字。

小桃突然从帷幔后钻出来,掌心月牙疤沾了药粉,在灯笼下泛着幽幽蓝光:"陈嬷嬷说西院的枣树最甜,可是..."她举起个竹编蟋蟀笼,里面蜷着三只僵死的金龟子——正是裴玉房里常用来试毒的小玩意。

沈木的剑穗不知何时缠上了裴玉的珍珠项链,七枚银针随着拉扯刺入她颈侧要穴。

裴玉刚要尖叫,喉间突然涌出带着枣香的黑色血沫——与她今早掺在祭茶里的毒药一模一样。

"侯府祠堂的地砖,原是用岭南青岩铺就。"林夏突然用银簪划开砖缝,被蜜饯浆液腐蚀的岩层簌簌剥落,露出底下排列整齐的金丝枣核。

每颗枣核都刻着细小日期,最早的可追溯到嫡夫人病逝那年的惊蛰。

暴雨忽止,月光穿过残破的经幡照在供桌上。

沈木的玉珏正压着半张泛黄药方,宋砚用银针挑起的墨迹里,赫然藏着裴氏娘家特有的鸢尾花纹印。

正当沈木的剑刃即将挑开裴氏领口的盘扣,屋脊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十二道黑影破窗而入,玄铁面具上皆刻着扭曲的梵文。

为首之人甩出鎏金锁链,链头莲花坠首取裴氏咽喉。

"小心锁链淬毒!"宋砚旋开药箱暗格,七枚银针带着药粉射向莲花坠。

毒烟遇药粉竟凝成实体,在半空结成张狰狞鬼面。

林夏立即将引魂幡浸入祭酒,幡布上的血字遇酒汽蒸腾,化作血雾扑向鬼面。

沈木的剑尖擦着裴玉耳畔划过,削落她鬓边金丝步摇。

步摇坠地的瞬间,藏在空心簪管里的密信滚落出来——竟是裴氏与塞外商队往来的契书,落款处按着枚沾了蛇莓汁的指印。

黑影首领突然吹响骨笛,房梁震落大量香灰。

林夏早有准备,立即扯断腕间麻绳。

浸透火绒的麻线遇香灰即燃,在梁柱间织成火网,将企图劫走裴氏的黑影逼退至东南角。

"净室的檀木匣子,装的可不是经书。"小桃突然举起个竹筒,筒里二十八只萤火虫扑向祭坛。

每只虫尾都粘着蜜饯碎屑,在火光中拼凑出完整的西院地图——枯井位置钉着枚带血的枣核,正是冷嬷嬷失踪当夜攥在手里的证物。

黑影们突然改变阵型,两人甩出铁蒺藜开路,西人首扑裴氏母女。

沈木反手将剑柄磕在青铜兽首上,兽口突然喷出混着艾草灰的暴雨——原是昨夜林夏借熏祭袍之机,在排水机关里埋了药粉。

宋砚的药箱夹层突然弹开,七只灰雀衔着银针组成北斗阵。

银针牵引着血雾在祭坛上方盘旋,渐渐凝成个巨大的"冤"字。

当最后一笔落下时,供桌上的族谱无风自动,被朱砂掩盖的名字重新显现——林夏的生辰八字在月光下泛着淡淡金辉。

暴雨又至,混着香灰在青石板上汇成溪流。

黑影首领突然甩出三枚金丝枣核,枣核击碎长明灯罩的刹那,沈木的剑尖己抵住他咽喉:"塞外商队的驼铃,可比不得侯府祭鼓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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