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侯府偏宠
嫡女归来:侯府偏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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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识破下药巧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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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嫡女归来:侯府偏宠
作者:
舍得人生
本章字数:
5150
更新时间:
2025-06-17

戏台余音未散,林夏己捧着描金漆盘立在回廊暗处。

檐角铜铃被夜风撞得叮当响,她数着更漏滴落声,将袖袋里浸过枇杷露的银针往深处推了推。

"姑娘当心脚下。"身后小丫鬟突然出声。

林夏侧身避开飞溅的酒渍,余光瞥见陆氏石榴红裙裾扫过青石砖。

那截缀着金丝络子的袖口微微抖动,藏在掌心的青瓷小瓶正往酒壶倾泻粉末。

"陆姑娘妆花了。"林夏突然扬声,在对方惊慌抬头的刹那,指腹擦过酒壶鎏金提梁。

三年前母亲教她调香时说过,沉水香遇着枇杷叶会泛酸气。

陆氏慌忙用帕子掩面:"多谢姐姐提醒。"

沈木正倚在紫檀雕花榻上同宾客寒暄,林夏借添茶凑近他耳畔:"侯爷可闻见桂花酿里掺了枇杷蜜?"温热呼吸拂过他耳垂时,指尖在案几敲出三长两短的暗号。

"撤了这壶。"沈木突然摔了酒盏,琉璃碎片溅到陆氏绣鞋尖,"换西域进贡的葡萄酒来。"

林夏垂首应诺,转身时故意撞歪了插着孔雀翎的鎏金香炉。

青烟缭绕间,她看见陆氏攥着酒壶的手指关节发白——正是三日前裴氏赏给各房装安神汤的缠枝莲纹壶。

"西厢房备着冰镇梅子汤呢。"她笑着拦住要跟去取酒的丫鬟,指尖在对方掌心画了个圈。

沈木昨夜说过,梅树下的青砖第七块是空心的。

戏台又起《牡丹亭》的唱腔时,林夏捧着新酒壶穿过月洞门。

陆氏正扶着沈木案几娇笑:"这葡萄美酒该配夜光杯。"涂着丹蔻的指甲擦过壶嘴,一缕乌发垂落在他玄色蟒袍上。

"起风了。"林夏突然推开雕花木窗。

穿堂风卷着陆氏鬓边绢花扑向烛台,她趁乱将两个酒壶调换位置。

母亲绣屏上残留的朱砂味混着沉水香,在晃动的烛影里织成密网。

沈木忽然握住她手腕:"你袖口沾了枇杷露。"

林夏指尖微颤。

二十年前那个雪夜,母亲咽气前攥着的帕子也沾着枇杷香。

她垂眸看着沈木骨节分明的手指,发现他拇指正抵着她脉门——那是暗卫传递密信时才用的手法。

"侯爷尝尝这酒。"陆氏娇嗔着递上玉杯。

林夏突然剧烈咳嗽,踉跄着撞翻酒案。

泼洒的酒液在青砖上腾起细密泡沫,陆氏惊叫着后退,绣鞋踩住从她袖中滚出的青玉珏。

戏台铜锣恰在此时破音。

林夏跪地收拾碎片时,瞥见陆氏绣鞋里侧沾着梅树下的红泥。

她藏在袖中的银针己探入酒壶残液,针尖泛起的乌青色与昨夜赵嬷嬷手背暴起的青筋如出一辙。

"本侯不喜甜酒。"沈木忽然用剑柄挑起陆氏下颌,"倒是陆姑娘该饮些定惊茶。"

林夏捧着新斟的琉璃盏上前,盏中映出西厢房窗棂投下的两道影子。

陆氏接过酒盏时,她故意让沈木看见对方小指上那抹朱砂——与裴氏暖手炉灰烬里残留的同出一源。

琵琶声转急时,陆氏仰头饮尽杯中物。

林夏望着她喉间滚动的金镶玉璎珞,突然想起那食盒里拼合的半月玉珏本该在母亲棺椁中——

琉璃盏碎成三瓣滚入织金毯时,林夏左手正按在陆氏腕间跳动的经脉上。

冰裂纹瓷片割破她指尖,血珠滴在对方石榴红裙摆晕开的酒渍里,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姐姐当心烫。"她突然抓起案上铜胎珐琅手炉,借着搀扶的动作将陆氏按回圈椅。

炉盖掀开的刹那,掺着沉水香的暖意裹住陆氏领口湿透的绢纱,催得那抹渗入肌肤的枇杷香愈发浓烈。

陆氏颈间金镶玉璎珞突然绷断,玉珠滚过青砖的脆响淹没在骤然响起的琵琶裂帛声里。

她涂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掐进林夏小臂,喉咙里发出幼猫似的呜咽:"你这贱婢......"

"陆姑娘可是魇着了?"林夏抽出浸过枇杷露的帕子按在她额角,顺势将半枚青玉珏塞进对方腰间荷包。

鎏金香炉腾起的青烟掠过陆氏痉挛的手指,露出小指内侧新结的朱砂痂——昨夜暗卫从裴氏佛堂顺来的经卷上,正缺了半片这样的印痕。

戏台忽地转调《长生殿》,沈木玄色蟒袍扫过满地狼藉。

他俯身拾起滚到案底的玉珠,指腹擦过林夏染血的袖口:"这西域葡萄酒果然醉人。"

"侯爷......"陆氏突然抓住他腰间玉佩,染着蔻丹的指甲刮过缠金丝的穗子。

她耳后浮起蛛网似的青纹,与三日前暴毙的赵嬷嬷临终模样如出一辙。

林夏垂眸盯着她绣鞋尖沾着的红泥——那分明是梅园东角才有的赤壤土。

沈木突然用剑鞘挑起陆氏下巴:"陆姑娘既醉了,取些冰鉴镇着的醒酒汤来。"他尾音刚落,廊下铜铃忽然被夜风撞出碎响。

林夏瞥见西厢房窗纸上映出个佝偻身影,发间银簪样式与裴氏乳母分毫不差。

"奴婢这就去。"她故意碰翻插着孔雀翎的鎏金瓶,五色尾羽扫过陆氏痉挛的手背。

藏在羽管里的银针顺势刺入对方虎口,针尖残留的枇杷露混着西域葡萄酒,在烛火下泛出诡异的靛蓝色。

陆氏突然尖叫着扯开衣襟,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抓痕。

满座哗然中,林夏看见她贴身戴着的鎏金长命锁——锁芯暗纹分明是裴氏陪嫁首饰上的缠枝莲。

戏台铜锣恰在此时破音,她借着收拾碎片的动作,将沾血的瓷片塞进陆氏袖袋。

"快扶陆姑娘去更衣。"沈木突然提高嗓音,玄色锦靴踩住陆氏掉落的白玉耳珰。

林夏注意到他拇指正着剑柄上嵌的猫眼石——那是昨夜暗卫传递密信时约定的暗号。

两个粗使婆子架起陆氏时,她绣鞋里突然滚出颗梅核。

林夏弯腰去捡,闻见核上残留的沉水香混着血腥气——正是母亲棺椁中那串念珠的味道。

戏台又起《桃花扇》的唱腔,她借着给沈木斟酒的动作,将梅核悄悄塞进他掌心。

"侯爷尝尝新换的君山银针。"林夏指尖在茶盏边缘轻叩三下。

沈木接过茶盏时,拇指擦过她腕间旧疤——那是三年前被休弃那日,裴氏用金簪划出的伤痕。

突然有冷风穿堂而过,雕花木门砰地撞在墙上。

林夏看见廊下闪过半截黛色衣角,银线绣的云纹与沈木二弟昨日新裁的披风一模一样。

她故意将茶汤泼在沈木袖口:"奴婢该死。"

"无妨。"沈木突然握住她手腕,将染血的帕子按在她伤口,"这绣着木槿花的帕子倒是别致。"他语气轻得像在说戏词,掌心温度却灼得人发烫。

林夏垂眸盯着帕角褪色的血渍——那分明是母亲临终前咳在绣屏上的痕迹。

戏台铜锣又响,满座宾客的窃窃私语像夏夜骤雨。

林夏瞥见陆氏更衣归来的身影在月洞门晃了晃,鬓边新换的绢花浸着水汽。

她藏在袖中的银针突然颤动——针尾系着的金铃铛与三年前母亲棺椁上的镇魂铃系法相同。

当沈木二弟握着折扇从暗处转出时,林夏正俯身擦拭案几上泼洒的酒液。

她听见玉扳指叩在紫檀木上的闷响,抬头正对上那双与沈木七分相似的眉眼——只是那眼底翻涌的阴鸷,像极了裴氏佛堂里那尊缺了半张脸的菩萨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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