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侯府偏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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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刁难反击获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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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嫡女归来:侯府偏宠
作者:
舍得人生
本章字数:
5898
更新时间:
2025-06-17

铜钹声裹着戏台上的水袖甩过来时,沈木二弟的描金折扇己经挑开了林夏擦拭酒渍的帕子。

"听闻林姑娘曾做过三年当家主母?"他拇指着翡翠扳指,突然将银酒壶重重压在案几边沿,"这壶冰酿里的青梅发苦,怕是混进了脏东西。"

林夏垂眸望着溅在裙裾上的酒珠。

冰裂纹瓷片映出对方腰间新挂的羊脂玉佩——那是裴氏陪嫁铺子里流出来的物件。

她指尖掠过银针尾端系着的金铃铛,三年前镇魂铃压在棺椁上的寒意仿佛还缠在腕间。

"二爷恕罪。"她捧起酒壶时故意让壶嘴磕在青玉盏沿,壶身暗藏的机关旋钮被悄然转了三圈,"奴婢这就取新酒来。"

戏台正唱到《锁麟囊》里抛绣球选婿的桥段,满堂宾客举着瓜子哄笑。

沈木二弟接过酒壶时突然手肘一歪,冰凉的酒液本该泼向林夏的领口,却诡异地拐了个弯全浇在他金线密织的袍角上。

"哎呀——"林夏踉跄着扶住案几,袖中银针擦过对方腕间穴位。

那镶着红宝石的扳指"当啷"坠地,滚到刚换完绢花归来的陆氏脚边。

沈木二弟盯着瞬间发麻的右臂,丹凤眼里淬了毒:"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莫不是仗着大哥..."

"二弟。"沈木的声音像浸了霜的刀刃,从屏风后传来时惊飞了檐下两只灰雀。

他玄色衣摆扫过林夏染着青梅酒香的裙角,腰间错金螭纹玉带扣正抵着她藏在袖中的银针。

林夏嗅到他袖口残留的血腥气,那是方才她故意泼茶时蹭上去的。

沈木的拇指擦过她包扎伤口的帕子,褪色的木槿花浸着暗红血渍,在满堂烛火里像团烧着的火。

"既是家宴,何必为难个丫鬟。"沈木二弟闻言脸色铁青,他分明看见兄长说话时,那戴着翡翠扳指的手正虚虚护在林夏腰后。

戏班突然换了出《击鼓骂曹》,铜锣声震得琉璃灯乱晃。

林夏借着俯身收拾碎瓷的姿势,瞥见陆氏正用浸湿的绢帕擦拭沈木二弟袍角的酒渍。

水痕蜿蜒成个扭曲的"裴"字,像极了佛堂里那尊断脸菩萨像的裂纹。

"奴婢愚钝,竟不知这双龙吐珠壶的玄机。"她突然举起酒壶对着烛火,壶嘴暗格里卡着的半片青梅清晰可见,"二爷方才说酒味发苦,许是这青梅核未剔干净?"

满座哗然中,沈木二弟的折扇"啪"地劈向案几。

林夏不退反进,染血的帕子拂过他手背:"二爷当心,这青梅核泡久了会发涩。"她声音轻得像母亲临终前那声叹息,却让在场几个老仆变了脸色——谁不知道裴氏最爱用青梅核制香?

戏台鼓点陡然转急,沈木突然轻笑出声。

他拾起滚落在地的红宝石扳指,指尖残留的木槿花香混着血腥气:"林姑娘对器物倒是颇有研究。"

月洞门外传来更漏声,林夏垂首退到阴影里。

她看见沈木二弟的翡翠扳指在案几上刮出深深的白痕,而陆氏鬓边湿漉漉的绢花不知何时沾了片青梅叶,在夜风里簌簌发颤。

满堂烛火忽然被穿堂风吹得东倒西歪,戏班正唱到"你看那乌云遮月终有时"。

林夏摸着袖中静止的银针,金铃铛在她腕间烫得像块火炭。

沈木玄色衣袖扫过她手背时,她听见极轻的五个字:"木槿开得正好。"琉璃灯影被穿堂风撕成碎片,林夏腕间的金铃铛突然发出细碎声响。

她借着俯身拾捡青梅核的姿势,瞥见裴氏染着蔻丹的指甲正轻轻叩打青玉盏——三短两长,正是当年在祠堂用刑时的暗号。

"好个慧眼如炬的丫头。"裴氏鬓边的金累丝凤钗突然晃了晃,钗头坠着的东珠正巧滚进林夏捧着的碎瓷盘里,"这青梅核制香原是前朝秘法,倒叫你瞧出端倪了。"

满座老亲王的咳嗽声突兀地卡在戏班换调的间隙里。

林夏感觉后颈泛起细密的刺痛,像极了那年大雪天跪在祠堂时,裴氏用银簪子划破她耳垂的触感。

她将东珠连同青梅核拢进染血的帕子,木槿花的暗纹恰好裹住珠面那点瑕疵。

"夫人谬赞。"她声音里掺了三分怯意,指尖却故意擦过裴氏腕间的翡翠镯。

冰裂纹在烛火下蜿蜒成张牙舞爪的鬼面,与佛堂里那尊断脸菩萨像颈间的裂痕如出一辙。

戏台鼓点突然转急,沈木二弟的描金折扇"唰"地展开,扇面上新绘的墨竹竟是用裴氏特制的青黛颜料所画。

林夏望着竹叶间若隐若现的裴字花押,突然想起三日前在藏书阁嗅到的腐叶气息——那卷被虫蛀了的族谱里,二爷的生辰八字分明比实际早了整三个月。

"不过是个懂些机关巧术的婢子。"沈木二弟用折扇尖挑起林夏的下巴,翡翠扳指在烛火下泛着森森冷光,"大哥若喜欢,改日我让南边铺子送十个八个..."

玄色衣袖突然横亘其间,沈木的错金螭纹玉带扣撞得折扇"当啷"落地。

林夏嗅到他袖口溢出的沉水香里混着止血药粉的气味——正是她昨夜故意打翻药匣时,洒在对方常服上的那瓶。

"二弟醉了。"沈木的拇指擦过林夏包扎伤口的帕子边缘,褪色的木槿花突然洇开新鲜血渍。

方才被银针划破的伤口正在发热,与三年前棺椁入土时,她咬破指尖按在镇魂铃上的痛楚如出一辙。

月洞门外传来三更梆子响,陆氏鬓边的绢花突然簌簌掉落。

林夏俯身去拾,发现浸湿的花瓣背面用螺子黛画着半枚裴氏印章——正是她前日在账房见过的,那批以次充好的蜀锦入库凭证。

"奴婢去取醒酒汤。"她捧着碎瓷盘退后两步,金铃铛随着动作在腕间轻颤。

经过沈木身侧时,对方腰间新换的犀角佩突然闪过丝青芒,那是她清晨故意将药汁泼在玉佩挂绳上留下的痕迹。

回廊的穿堂风卷着戏班未散的脂粉气,林夏在转角处突然驻足。

染血的帕子被风吹开一角,东珠表面的瑕疵在月光下清晰可辨——分明是被人用细针挑破了珠层,露出里头裹着的半片干枯青梅叶。

更漏声混着夜枭啼叫传来,她摸到袖中银针尾端系着的金铃铛内壁刻着个"裴"字。

三年前母亲咽气时攥着的那个铃铛,此刻正烫得像块火炭。

花厅突然爆发出阵哄笑,林夏透过雕花窗棂望见沈木二弟的袍角正在滴酒。

那团水渍沿着青砖缝蜿蜒成个扭曲的"棺"字,与当年镇魂铃压着的柏木棺材上的符咒莫名相似。

假山后传来细碎脚步声,林夏闪身躲进芭蕉叶影里。

裴氏贴身嬷嬷斗篷下露出半截靛蓝账本——正是记载着侯府田庄蹊跷失火的那册。

老嬷嬷腕间的银镯子随着动作发出轻响,镯面刻着的生辰八字,赫然与沈木二弟真正的出生时辰完全吻合。

林夏将染血的帕子塞回袖中,金铃铛突然静止不动。

她望着回廊尽头那盏被夜风吹得摇晃的绢灯,灯罩上绘着的并蒂莲不知何时缺了半片花瓣,像是被人用指甲生生抠去了花蕊。

花厅方向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接着是沈木二弟拔高的嗓音:"不过是个下堂妇..."话尾戛然而止,仿佛被什么利刃截断。

林夏摸到袖中银针上的血渍己经凝固,结成块暗红色的痂。

她转身时,廊下积水忽然映出个模糊人影。

沈木的玄色衣摆扫过她染着青梅酒香的裙角,腰间犀角佩在月光下泛着幽幽冷光。

那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混在夜风里,像极了母亲临终前挣扎着要说出的某个名字。

林夏望着他袖口翻卷处露出的新鲜剑伤,那是今晨她故意打翻茶盏时,飞溅的瓷片划破的。

血腥气裹着沉水香飘来,与三年前棺木入土那日,她藏在送葬队伍里闻到的气息渐渐重叠。

戏班突然换了出《牡丹亭》,杜丽娘的水袖拂过满堂烛火。

林夏腕间的金铃铛又开始发烫,她望着沈木映在窗纸上的剪影,突然看清他执杯的手指在虚空中画了个"木"字——正是她生母闺名里的首字。

夜风卷着片枯叶扑进回廊,林夏低头掩去眼底骤然腾起的火光。

假山石缝里卡着的半片账册纸角正在夜风里颤动,像极了当年从母亲紧攥的掌心飘落的,那页染着青梅渍的婚书残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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