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侯府偏宠
嫡女归来:侯府偏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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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危机逼近巧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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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嫡女归来:侯府偏宠
作者:
舍得人生
本章字数:
4658
更新时间:
2025-06-30

雪粒簌簌落在桐油浇透的台阶上,林夏将烫手的羊皮地图抵在窗棂间冷却。

沈木玄色大氅残留的沉水香混着桐油味,让她想起三年前被休那夜,裴姨娘端来的那碗掺了沉水香的安神汤。

"姑娘当心手!"周氏提着食盒闪进耳房,葱绿比甲沾着墙头霜花。

她抖开夹层油纸,露出半截北狄纹样的箭镞,"西市皮货商昨夜醉酒,说这月廿三要运二十车硝石进城。"

梆子敲过三更,林夏蘸着金盏花汁在帕上描画。

忽听得瓦当轻响,宋砚倒挂着掀开气窗,药囊里跌出张泛黄的脉案:"裴氏每月初五要饮三剂定坤汤——你猜药引是什么?"

晨雾漫过东角门时,林夏故意打翻裴玉的八珍糕。

碎屑引来成群的麻雀,她蹲身收拾时,将染着金盏花汁的帕子塞进醉马夫的草鞋。

那帕角绣着半只青鸾,与三年前裴氏栽赃她私通时出现的肚兜纹样分毫不差。

"作死的蹄子!"裴玉的翡翠护甲掐进她腕间,却瞥见游廊尽头沈木的衣角,瞬时换了腔调:"妹妹手上沾着金盏花,可别碰坏我的红参。"

林夏垂眼盯着青石缝里的冰凌,任由裴玉拽向祠堂方向。

转过垂花门时突然踉跄,袖中暗藏的北狄箭镞堪堪擦过对方云锦裙摆。

裴玉的尖叫声惊起寒鸦,西厢房顿时亮起十余盏灯笼。

"奴婢该死!"她伏在雪地里重重叩首,余光瞥见周氏搀着裴氏疾步而来。

老妇人鬓边赤金掩鬓叮当作响,却在看见箭镞纹样时瞳孔骤缩——那上面分明刻着裴家暗卫的标记。

戌时药香氤氲,宋砚捣着朱砂轻笑:"裴家老宅今晨请了三位稳婆。"林夏将熬稠的枇杷膏抹在竹筒内壁,火光映亮筒底暗格里的半块兵符拓印。

忽听得瓦当又响,周氏喘着气抛进个油纸包,里头的三黄散还沾着参须。

更漏将尽时,林夏跪在佛堂擦拭蒲团。

供桌下突然滚出颗包着锡纸的松子糖,剥开后现出歪扭字迹:"廿三酉时,西角门。"她将糖纸按在烛火上,焦痕渐渐显出北狄商队常用的密语符号。

翌日裴玉生辰宴,八盏琉璃宫灯将正厅照得雪亮。

林夏捧着缠枝莲纹食盒穿过回廊,腰间银铃随着步伐轻颤。

沈木的玉扳指擦过她指尖取走块枣泥糕,暗红馅料里裹着的羊皮地图还带着体温。

"侯爷仔细噎着。"她退后两步福身,袖中暗袋里的定坤汤药渣扫过熏笼。

裴氏正扶着丫鬟查看席面,突然被这缕药香激得掩口干呕,腕间翡翠镯磕在青花瓷碗上,溅出的血燕窝染红了礼单。

暮色西合时,二十车硝石在城门口被截。

守城卫兵掀开草帘的瞬间,林夏立在角楼暗处,看周氏混在人群里惊呼:"这不是裴家商队的旗子么?"她着袖中半块兵符拓印,耳畔响起宋砚晨间递来的消息——北狄使团三日后抵京。

戌正二刻,裴氏房中的和田玉磬突然自鸣。

林夏跪在廊下煎药,看老妇人攥着三黄散冲向祠堂,鬓边掩鬓在月光下泛着诡异青紫。

沈木的玄色大氅再次罩住她肩头时,游廊尽头传来瓷器碎裂声,混着裴玉凄厉的哭喊:"我的孩儿!"

更鼓声里,林夏将染血的帕子埋进梅树根下。

枝头残雪簌簌而落,掩住她袖中半截烫金请柬——那是今晨裴氏特意命人送往各府的赏梅宴邀约,朱砂写就的日期,赫然是北狄使团进京当日。

暮色裹着细雪漫过飞檐,裴氏赏梅宴的琉璃宫灯将残雪映成血色。

林夏捧着鎏金手炉立在游廊转角,银铃随着北风轻晃三声——这是周氏得手的暗号。

"诸位且看这孽障!"

裴氏突然掀翻青玉案,玛瑙十八子重重砸在林夏脚边。

满座贵眷惊得鸦雀无声,唯有沈木慢条斯理地剥着松子糖,琥珀色糖纸在指尖翻出朵莲花。

"三年前私通马夫的贱婢,竟敢冒充我侯府嫡女!"裴氏颤抖着举起染血的肚兜,赤金掩鬓撞在翡翠步摇上叮当作响,"这青鸾纹样与当年证物分毫不差......"

林夏忽然轻笑出声。

她解开发间银丝绦,当着众人面浸入滚烫的枇杷露。

褪色的青鸾纹在药汁里扭曲变形,渐渐显出北狄密语的墨痕——正是裴家暗卫传递消息的标记。

"夫人可识得此物?"她将湿漉漉的绦子抛向惊呆的裴玉,"三黄散混着定坤汤,竟能令守宫砂重现,当真是妙极。"

满庭梅香陡然凝滞。

宋砚捧着朱漆药箱从月洞门转出,掀开的檀木格里躺着三剂发黑的药渣。

裴氏踉跄后退时,周氏突然拽开她腰间蹙金荷包,数十张泛黄脉案雪片般散落——每张都写着"初五服定坤汤,加红参三钱"。

"红参遇朱砂则成剧毒。"沈木终于起身,玄色大氅扫过满地狼藉。

他拾起裴玉袖中滑落的翡翠镯,对着宫灯照出内壁刻着的北狄图腾,"去岁冬狩,本侯在雪谷捡到件有趣的东西。"

林夏呼吸微滞。

男人掌心躺着的半块虎符拓印,与她藏在竹筒暗格里的纹路严丝合缝。

北风卷着当年那碗安神汤的沉水香掠过鼻尖,她突然明了三年来所有汤药里的当归苦味从何而来——沈木早将解毒药混在每日膳食中。

"昭儿莫被妖女蛊惑!"裴氏疯癫般扯开领口,露出颈间狰狞疤痕,"当年大火......"

尖啸戛然而止。

林夏抖开绣着金盏花的帕子,沾着枇杷露擦拭她后颈。

伪装的疤痕遇水脱落,露出底下完好肌肤。

满座哗然中,裴玉突然抱着肚子哀嚎,鲜红浸透云锦裙裾——宋砚晨间送来的安胎药,实则掺了能令假孕现形的凌霄花。

"戏唱完了。"

沈木突然握住林夏冻红的手,将虎符拓印按进她掌心。

温热的触感顺着经脉烧到耳尖,她尚未来得及抽手,忽见西北角梅树剧烈晃动。

二十盏宫灯同时炸裂,黑暗中有寒光首刺咽喉。

"低头!"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掌擦过她耳垂,金镶玉耳珰应声而断。

林夏就势滚向熏笼,袖中银铃撞出急促清响。

混乱中有人扯住她腰间绦带,北狄人特有的羊膻味扑面而来。

琉璃碎片混着残雪飞溅,染血的松子糖滚到林夏鞋尖。

她借着重新亮起的烛火抬头,正见三个戴着狼首面具的黑影突破侍卫防线。

为首之人靴尖银光闪烁,赫然是那夜出现在西角门的密语纹样。

梅枝上的积雪轰然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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