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朝:我是太子朱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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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清晖夜话:莲簪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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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明朝:我是太子朱标
作者:
云玖龙
本章字数:
4816
更新时间:
2025-05-01

清晖殿的琉璃灯映着初升的月牙,李秀娘攥着裙摆的手指几乎掐进掌心。她望着案前朱标与陈砚交叠的剪影,袖口的莲花银戒在暖光中微微发烫 —— 那是明心庄的织女们用第一匹夏布换来的,此刻却比金銮殿的朝珠还要沉重。

"别紧张,这里不是朝堂。" 陈砚放下手中的《归良局章程》,亲自为她斟了盏茉莉花茶,"还记得在凤阳教孩子们拨算盘时吗?那时的你,可比现在利落多了。"

李秀娘抬头,看见陈砚鬓边的银簪 —— 正是那日金殿辩才时朱标所赠,簪头的竹简纹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她忽然想起三年前在醉花楼,陈砚第一次教她们写自己名字时的场景,鼻尖突然发酸:"娘娘,秀娘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能站在陛下和您面前......"

朱标放下手中的户籍黄册,目光落在她腕间的烙痕上 —— 那道暗红色的印记,在月白衣袖的衬托下格外刺眼。他忽然轻笑,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温和:"朕看了你的策论,' 女子从良后许设女塾 ' 那节,写得比刑部的公文还要透亮。"

"陛下......" 李秀娘的声音发颤,"秀娘出身乐户,如今虽脱籍,可这烙痕......"

"烙痕能证明什么?" 陈砚忽然握住她的手,让莲花银戒与自己的银簪相触,"能证明你在齐王府地牢里,用炭笔在墙上画算筹的勇气?还是证明你在明心庄教三十个孩子识字的耐心?"

殿角的铜炉飘来沉水香,朱标从案头拿起份公文:"这是朕和琼仪妃商议的职位 —— 庐州府舒城县教谕,正八品,主管全县女子算学塾与归良局。" 他推过黄册,"那里有三百名从良女子,等着有人教她们算清田赋,看懂户籍。"

李秀娘的手指划过公文上的朱砂批语,"勿以出身论贤能" 七字力透纸背。她忽然想起发榜那日,陈砚曾在榜前对她说:"科举不是终点,是让天下女子能自己执笔的起点。" 此刻看着公文上的官印,终于明白这句话的分量。

"可秀娘从未做过官......" 她抬头望向朱标,却在他眼中看见当年在凤阳看见的、教孩子们认字时的温柔。

"官不是靠出身做的,是靠本事。" 陈砚取出个锦囊,里面装着套袖珍算盘,"这是用明心庄的桑木做的,算珠是织女们绣的莲花纹。" 她忽然压低声音,"当年本宫初入刑部,连账册都拿不稳,是你帮着整理了第一份乐户脱籍名单。"

李秀娘的视线落在陈砚腕间 —— 那里空荡荡的,唯有银簪的影子投在案上,像支随时待发的笔。她忽然想起在应天书院看见的场景:新科进士们争相传看陈砚的策论,说那是 "女子执笔的第一声春雷"。

"舒城县有个难题。" 朱标忽然开口,"当地豪绅私扣归良田租,却在账册上写 ' 河税 '。" 他指向黄册上的红圈,"你在策论里提的 ' 算筹分账法 ',正好能派上用场。"

李秀娘的后背渐渐挺首,莲花银戒在暖光中闪烁:"陛下是说,让秀娘用算筹和律法,帮那些姐妹们算清租税?"

"不仅是算租税," 陈砚展开幅《庐州府舆图》,"还要在县里办起女塾,让从良女子的孩子也能读书。记住,你的官印不是威慑,是让每个女子都能翻开账本的底气。"

殿外传来更鼓,己是子时三刻。李秀娘忽然跪地,额头抵着青砖:"秀娘曾以为,能记住亲娘的模样便是天大的福分。如今陛下和娘娘给了秀娘一支笔,秀娘定当用这支笔,为天下姐妹们写清前路。"

朱标起身扶起她,袖中滑落个锦盒:"打开看看。"

盒中躺着支莲花纹银簪,簪尾刻着 "明心" 二字 —— 正是陈砚让尚宝司照着明心庄的织女徽记打的。李秀娘指尖轻触簪头,忽然想起在织机坊的夜晚,姐妹们凑在油灯下,用算筹排算着未来的嫁妆。

"明日便启程吧。" 陈砚替她别上银簪,"庐州知府是刑部旧吏,会配合你查账。遇到难处,就把算盘拍在账册上 —— 记住,你背后不是官位,是整个大明的律法。"

李秀娘摸着发间的银簪,忽然勇气大增:"秀娘记得,娘娘说过算筹和笔都是武器,能劈开蒙在百姓眼前的雾。"

朱标望着殿外的星空,忽然轻笑:"朕让国子监刻了百本你的策论,题目就叫《织女官箴》。往后每任归良局官员,都要读你的 ' 女子治产十则 '。"

更漏声中,李秀娘忽然想起在科场写的最后一句:"律法如秤,算筹如星,二者相衡方见天公平。" 此刻看着眼前的帝妃,终于明白,所谓天公平,从来不是天生的,是像他们这样的人,用一支笔、一把算盘、一颗心,慢慢算出来、写出来的。

临别时,陈砚塞给她个油纸包:"里面是明心庄的织女们凑的盘缠,还有......" 她眨眨眼,"本宫私藏的改良版《鱼鳞图册》,比官版多了算筹分田法。"

李秀娘抱着油纸包,忽然哽咽:"娘娘,秀娘若想家......"

"想家就拨拨算盘。" 陈砚替她理了理衣襟,"每个算珠归位的声音,都是我们在应天,在明心庄,在所有有女子执笔的地方,陪着你。"

清晖殿的灯火映着李秀娘远去的身影,朱标忽然握住陈砚的手:"砚儿,你说她能撑起这八品官印吗?"

"能。" 陈砚望着案头未合的《归良局章程》,"当年在齐王府地牢,她用算筹敲着石墙算天数;在明心庄,她用算筹给每个姑娘分田。现在不过是把算筹换成官印,把石墙换成县衙,骨子里的韧劲儿,比咱们想的还要强。"

朱标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她鬓边的银簪:"朕忽然觉得,这大明朝的官场上,该多些像她这样的 ' 织女官 '—— 用算筹算清民生,用笔墨写透公平。"

陈砚望向窗外,李秀娘的莲花银簪在月光下闪过微光,像颗刚刚升起的星子。她忽然想起在陈家埭老槐树看见的场景:无数个戴银镯的姑娘,在算学塾里拨弄算盘,在织机坊里穿梭经纬。如今李秀娘带着官印远去,不过是这漫天星斗中的一颗,而更多的星光,正在大明的土地上,慢慢亮起。

是夜,陈砚在《刑部日志》里写道:"擢李秀娘为舒城教谕,赐莲花簪、桑木算。望其以笔为梭,以法为经,在庐州织就女子治产的新经纬。" 搁笔时,银簪的影子恰好落在 "女子" 二字上,像道温暖的光,照亮了这页公文,也照亮了无数个像李秀娘一样的女子,即将踏上的,用算筹和笔墨铺就的,属于她们自己的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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