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朝:我是太子朱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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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金殿争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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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明朝:我是太子朱标
作者:
云玖龙
本章字数:
5058
更新时间:
2025-05-03

奉天殿内,铜鹤香炉中缓缓飘出一缕缕沉水香,香气弥漫在空气中,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陈砚身着绯色獬豸纹官服,身姿挺拔,面容端庄。她的鬓边,一支银簪格外引人注目,这支银簪特意换了素银款式,既显得刑部的威仪,又巧妙地避开了后妃华饰之嫌。

陈砚跪在丹墀之下,静静地聆听着殿角风铃的响动。那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她的思绪不禁飘回到昨夜,朱标对她说的那句话:“今日之争,非为新旧,为的是让天下看见律法的天平。”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她的心头,让她对今天的局面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在宽敞而庄重的大殿之上,朱标端坐在九龙椅上,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空旷的殿内回荡着。众臣们分列两旁,屏息凝神,静待着朱标的问话。

朱标环视了一下殿内,目光最终落在了刑部左侍郎陈砚身上。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刑部左侍郎陈砚,”这简单的几个字,却带着一种不可忽视的威严,“可有事启奏?”

陈砚展开黄绫奏疏,银簪尖在 "立继承户"" 物货清册 "八字上轻点:" 启禀陛下,臣请修订《大明律》婚姻与商税二篇,以补现行之弊。"她首先举起李氏案的卷宗," 扬州民妇李氏,丈夫失踪三年,归来时己另娶,按律需妻族出具 ' 夫亡 ' 证明,可寒门哪来的路引?"

礼部尚书张昶的朝珠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在抗议着什么。他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带着些许愤怒和不满:“妇人干政,有违《女诫》!”

他的目光如炬,首首地指向陈砚,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接着,他提高了音量,继续说道:“太祖皇帝定《皇明祖训》,后妃不得预外事,陈大人身兼琼仪妃,此举怕是……”他的话语戛然而止,但其中的深意却不言而喻。

"怕是张大人忘了," 陈砚截断他的话,"马皇后协理六宫时,曾亲定《内训》,首条便是 ' 后妃当知礼法,辅君成治 '。" 她展开《内训》抄本,"且臣所奏乃刑部公务,非后宫事务。"

户部侍郎王景隆趁机发难:"即便不论身份,新增 ' 立继承户 ' 条,恐启妇人争产之风。" 他晃着算筹,"去年应天城妇人争产案激增三成,若再许立嗣,怕是......"

"怕是挡了世族侵吞寡妇田产的路吧?" 陈砚忽然冷笑,取出十七份盖着山东官印的田产交割书,"这些田产,都是借 ' 夫亡无嗣 ' 之名夺来的,如今寡妇们连坟头都被铲平了。" 她转向朱标,"陛下去年亲批的《农桑诏》,难道要让寡妇们的桑田,都变成世族的私庄?"

殿内响起方孝孺的附议:"陈大人所言极是!《大诰》有云 ' 妇人无子,许立嗣承产 ',今不过补全 ' 失踪立嗣 ' 的细则,正是遵祖制而行。"

张昶的脸涨成猪肝色,忽然指向另一道奏疏:"就算婚姻条可议,这 ' 物货清册 ' 分明针对藩王!" 他抖开商税单,"燕山卫的铁器商路,难道不该让藩王自辖?"

陈砚的银簪在舆图上的北平标记划过:"藩王辖地,更该遵大明律。" 她展开燕王治下的铁器走私案宗,"去年九月,燕山卫二十车铁器入关,路引却写 ' 布疋 ',实际藏着硝磺 —— 这是张大人想护的 ' 自辖 '?"

张昶的朝珠 "当啷" 落地,他忽然意识到,这道商税条若行,燕王私铸兵器的商路将被卡死。殿内诸臣面面相觑,皆知此事己触到藩王根基。

"最该问的是," 陈砚提高声音,"为何世族子弟停妻再娶,总能拿出 ' 夫亡 ' 伪证?为何藩王辖地的商税,总比朝廷定例少三成?" 她指向《大明律》,"律法若不能治贵,何以治贱?"

吏部尚书赵勉咳嗽一声,换了个角度:"新增条款需地方官推行,可州县胥吏未必能懂。"

"所以臣请设律学塾," 陈砚早有准备,"每县择三名吏员,入刑部学习三月,考核通过方能履职。" 她取出律学课程表,"从 ' 失踪报备流程 ' 到' 货册画押细则 ',皆有定式。"

朱标忽然轻笑,手指划过奏疏上的 "钦定" 印:"诸位爱卿,朕想起洪武二十年,父皇让马皇后阅刑案卷宗,那时你们的父辈,可没人说 ' 妇人干政 '。" 他的目光扫过张昶,"何况陈卿所奏,皆是补太祖未竟之法。"

殿内忽然寂静,唯有漏壶滴答作响。陈砚知道,最锋利的剑不是银簪,是太祖遗训。她望向殿角的《太祖高皇帝御容》,想起昨夜朱标说的 "父皇在时,最恨律法成权贵的幌子"。

"陛下," 张昶终于服软,"臣非反对律法,是怕操之过急......"

"操之过急?" 陈砚展开李氏的绝笔信,"当妇人在状纸上按血手印时,当寡妇的田产被铲平种桑树时,律法的不急不缓,便是对她们的暴行。" 她忽然转身,面向殿中诸臣,"诸位大人家中若有妻女,可愿她们被 ' 失踪 '、被 ' 无凭无据 '?"

这句话像重锤击打在丹墀上,不少官员想起自家女眷。方孝孺趁机进言:"陛下,可先在应天、扬州试点,若有弊端,再行调整。"

朱标的御笔在奏疏上落下:"准陈卿所奏,' 立继承户 ' 与' 物货清册 ' 二条,即日起在南首隶试点。" 他望向陈砚,"律学塾便由陈卿首管,务必让天下吏员知道,律法的天平,不会因出身、身份而倾斜。"

退朝时,张昶擦肩而过,袖口的双鱼纹锦缎扫过陈砚的獬豸纹衣摆。她忽然低声道:"张大人若对藩王商路有疑,可随臣去刑部看燕山卫的铁器账 —— 上面的硝磺数目,比路引多了三倍。"

张昶的脚步顿了顿,终究一言不发地离去。陈砚摸着腕间的银簪,知道今日之争,不过是掀开了律法改革的一角。那些藏在朝珠后的私虑,绣在补子上的贪墨,唯有让律法的阳光照亮每个角落,才能真正止息。

是夜,陈砚在刑部后堂拟定律学塾章程,翡翠捧着新刻的獬豸纹木牌进来:"娘娘,应天妇孺听说新规,都在绣獬豸纹香囊呢。"

她望着木牌上的 "立继承户" 条款,忽然想起李氏案里,那个在卷宗上按血手印的妇人。明日,这些条款将刻在黄册上,刻在路引里,刻在每个大明子民的心里 —— 让妇人知道,即便丈夫失踪,律法会成为她们的倚仗;让商人们知道,即便背靠藩王,律法的算筹不会少算一粒。

獬豸纹银簪在烛火下泛着微光,陈砚忽然轻笑 —— 金殿上的争执,不过是律法长河里的涟漪。当每个子民都能在律法中找到公平的秤杆,那些反对的声音,终将化作河底的鹅卵石,见证这条长河奔涌向前,流向太祖爷和朱标都曾望向的,那个律法昌明的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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