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朝:我是太子朱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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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静夜思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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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明朝:我是太子朱标
作者:
云玖龙
本章字数:
4392
更新时间:
2025-05-10

应天城的秋阳斜照锦衣卫义庄,陈砚的牛车停在青石板路上,车轮碾过满地梧桐叶,发出细碎的声响。她捧着红漆木盒,盒中是张五的佩刀与御赐的百两抚恤金,刀柄上的血槽还留着主人最后一次办案时的划痕。

义庄管事打开第三间灵堂时,檀香混着松节油的气味扑面而来。张五的遗孀李氏穿着素白孝服,正对着棺椁擦拭供果。看见陈砚腰间的獬豸纹银簪,她慌忙跪下,鬓角的白发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嫂子快起。" 陈砚扶住李氏,触到她掌心的老茧 —— 那是常年替人浆洗留下的痕迹。木盒打开,佩刀的穗子上系着陈砚亲自写的祭文,"张大哥临走前,还攥着半片布帛,说要给您换匹新缎子。"

李氏摸着刀柄上的刻字,突然哽咽:"他总说跟着陈大人办案,是锦衣卫的荣光。上个月还寄信说,等案子结了,就带小女去女学读书..."

陈砚喉头一紧,从袖中取出本《女诫》笺注,封面盖着 "舒城李氏女学" 的朱砂印:"这是从王家地窖找到的典籍,等春闱过后,应天会开新的女学馆。" 她握住李氏的手,将沉甸甸的金锭塞进对方掌心,"这些钱供孩子读书,若有难处,首接去锦衣卫找陆昭。"

离开义庄时,暮色己染透飞檐。陈砚望着义庄外墙的獬豸浮雕,忽然想起张五第一次见她时,憨憨地说 "大人的簪子比绣春刀还亮"。如今刀还在,人却永远留在了舒城的秋夜里。

亥时初,东宫的琉璃瓦上落满月光。陈砚刚卸下银簪,就听见殿外传来甲胄轻响。朱标穿着家常的月白锦袍,手中捧着个食盒,雪松熏香混着蟹粉豆腐的热气扑面而来。

"知道你不爱热闹的赏赐。" 朱标搁下食盒,看见案头摆着的翡翠镇纸,"李秀娘的案子了结了,可你的眉头还锁着。"

陈砚望着他袖口的龙纹暗绣,忽然想起午门问斩那日,朱标站在她身侧,衣摆被秋风吹得猎猎作响。那时的他是皇帝,而现在,只是与她共饮一盏茶的夫君。

"张五的孩子才七岁。" 她接过朱标递来的青瓷碗,蟹粉的鲜香在舌尖化开,"还有舒城的百姓,至今仍有人觉得王家是被冤枉的。"

朱标替她添了勺热汤,指尖触到她腕骨处的薄茧:"律法不是一日能深入人心的。"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暖意透过月白中衣传来,"但你做得足够好,连朝中大臣都夸,说刑部来了位 ' 女獬豸 '。"

殿内的烛火摇曳着,仿佛随时都会熄灭。陈砚静静地凝视着朱标,他的眼眸中倒映着她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模糊。

这一个月来,她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从舒城到应天,从血手阎君到王家私盐案,她的生活被彻底改变。在这忙碌与喧嚣中,她几乎忘却了宫墙内的晨昏。

然而,当朱标轻轻地替她解下腰带时,她闻到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沉水香。那股香气,如同他们新婚之夜时一样,让她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了过去。

那时的朱标,也是如此温柔地替她簪花。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腻,仿佛她是一件珍贵的宝物。而现在,他依然如此温柔地对待她,让她的心不禁为之一动。

芙蓉帐暖,玉漏迟迟。事毕后,朱标替她揉着酸痛的肩颈,忽然看见她后颈新添的淤青 —— 那是在王家老宅追捕时,被护院的棍棒所伤。

"疼吗?" 他的指尖轻轻掠过伤处。

陈砚摇摇头,望着帐顶的獬豸纹暗绣:"只是忽然觉得累。从前总想着,要为天下女子争口气,要让律法的光普照每一个角落。" 她转身,鼻尖抵着朱标胸前的盘龙纹,"可现在才发现,这光要照亮的地方太多,而我只有一双眼睛,一双手。"

朱标沉默许久,忽然轻笑:"记得我们在国子监读《周礼》时,你说 ' 刑者,天下之规 '。那时我就想,能与你并肩执规,是我的福气。" 他吻了吻她的发顶,"累了就歇些时日,刑部的折子我替你批,女学的事也有专人盯着。"

陈砚抬头,看见他眼底的心疼。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示弱,像个普通的妻子,而非刑部左侍郎。窗外,更鼓敲过子时,她忽然想起舒城的小乞丐,此刻应该在应天的 国子监 里,跟着新学的夫子念 "人之初,性本善"。

"等开春,想去西湖看看。" 她忽然说,"听说那里的女学馆开得热闹,还有位老儒生愿意教女子算术。"

朱标嘴角含笑,轻声应道,他的目光缓缓落在她的手腕处,那里戴着一只银镯,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他伸出手指,轻柔地划过银镯的表面,感受着那一丝凉意。这只银镯,不仅仅是一件饰品,更是他们之间的定情信物。上面刻着的“以法为凭,以心为证”,是他们对彼此的承诺,也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殿外,东宫的灯笼一盏接一盏地熄灭,黑暗渐渐笼罩了整个宫殿。然而,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案头的烛火却依然明亮,仿佛是这黑暗中的一点希望之光。

烛光摇曳,照亮了两人交叠的身影。他们的影子在青砖地上被拉得长长的,宛如一幅宁静而美好的画卷。这个瞬间,时间似乎都凝固了,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以及那无尽的安宁。

这一晚,陈砚睡得格外安稳。梦中,她回到舒城的县衙,张五笑着向她禀报城南的线索,李秀娘抱着女学典籍推门而入,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她们的衣袂上洒下细碎的金斑。而朱标,就站在县衙门口,等着带她回家。

晨光初绽时,陈砚在朱标臂弯里醒来。案头的食盒还温着,里面是她最爱吃的蟹粉汤包。她忽然明白,所谓休息,不是停下脚步,而是为了积蓄力量,让下一次举起惊堂木时,手更稳,心更定。

窗外,锦衣卫的晨练声隐约传来。陈砚摸着朱标送的玉坠,忽然轻笑 —— 原来律法的光,从来不是一人独亮,而是像这东宫的灯火,有人掌灯,有人添油,方能长明不熄。而她,有幸成为掌灯人之一,便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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