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掌权:冷面侯爷的甜宠陷阱
嫡女掌权:冷面侯爷的甜宠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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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新仇旧恨,再斗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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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嫡女掌权:冷面侯爷的甜宠陷阱
作者:
舍得人生
本章字数:
5474
更新时间:
2025-04-17

靛蓝花瓣被血水泡得发胀时,林素心咬断了第二根指甲。

地牢石缝里塞进的油纸包沾着马厩草料味,赵管家歪斜的字迹在烛火下显出三分癫狂——"三日后西市茶楼,老奴定叫二姑娘尝尝百口莫辩的滋味。"

檐角铜铃撞碎五更天的薄雾,林清倚在紫檀雕花榻上猛地蜷起身子。

蛊虫在琉璃罐里疯狂冲撞,前世记忆如淬毒的银针扎进太阳穴——茶楼说书人唾沫横飞地编排侯府嫡女与卖货郎私相授受,陆璃被乱棍打死时手里还攥着半截染血的荷包。

"姑娘!"陆璃掀开鲛绡帐,被林清惨白的脸色骇得打翻了安神汤。

褐褐药汁泼在青玉砖上,映出窗外探头的石榴枝。

林清攥着陆璃的腕子轻笑:"去把东街刘记蜜饯铺的账本取来,顺便..."她蘸着药汁在案几画了朵并蒂莲,"告诉守角门的王婆子,她儿子赌输的五十两银子,侯府替她还了。"

陆真收到缠着金丝线的竹筒信笺时,正立在冰窖里擦拭玄铁剑。

剑锋割开火漆的刹那,三片雪山鳆鱼干顺着信纸滑落。"倒是会借力打力。"他碾碎附着在鱼鳃处的蛊虫卵,转身将剑穗上的玉珏抛给暗卫:"让茶楼新来的胡商闭嘴,用塞外人的法子。"

七日后西市开张的茶幌子底下,赵管家裹着灰鼠皮大氅往说书人怀里塞银锭。

腰缠彩绳的胡商突然挤到条凳前,捧着镶宝石的鎏金壶高声叫卖:"波斯国传来的真心壶,倒热茶便显并蒂莲!"

人群呼啦围成圈时,刘记蜜饯铺的老板娘突然揪住赵管家哭骂:"你个杀千刀的!

前日赊的二十斤杏脯还没结账!"看客们哄笑着转去瞧热闹,说书人攥着惊堂木的手被暗处飞来的核桃击中穴位,刚要开口就歪着嘴淌下涎水。

林清立在二楼雅间雕花窗后,腕间银镯与窗棂碰撞出细碎清响。

她看着赵管家被巡城卫当街拖走,指尖抚过陆璃新绣的缠枝莲纹袖口:"可惜了那壶雨前龙井。"

"姑娘怎知胡商会来?"陆璃将暖手炉换过新炭。

"侯府冰窖存的雪山鳆鱼,最忌铁器味道。"林清望着茶楼外飘起的细雪,忽然按住突突跳动的额角——方才分明记得某个玄色身影立在冰窖前说话,此刻记忆却像被虫蛀的绢布般缺了一块。

暮色染红朱雀大街时,陆真的马车碾过赵管家遗落的灰鼠皮大氅。

暗卫从茶楼暗格搜出的证词整整齐齐码在鎏金匣里,最上方摆着半片靛蓝花瓣。

他屈指敲了敲车壁,望着远处侯府渐次亮起的灯笼,突然将随身玉佩系在装着雪山鳆鱼的冰匣上。

"明日巳时,送去西郊慈云寺。"玄铁剑穗扫过冰匣表面,霜花慢慢凝成凤凰羽翼的形状。

车轮轧过青石板路的声响混在更夫梆子声里,惊起檐下一对扑棱棱的灰鸽子。

侯府角门将将落锁时分,林清站在祠堂暗格前数罪证。

跳跃的烛火突然映出冰匣折射的冷光,陆璃的惊呼卡在喉咙里——本该在冰窖的雪山鳆鱼,此刻正裹着霜花卧在紫檀供桌上,玉佩压着的笺纸上铁画银钩写着:"慈云寺的腊梅开了。"

暮色将侯府飞檐染成黛青色时,朱雀大街的流言正裹着腊梅香钻进茶楼雅间。

陆真捏碎掌心的冰碴,玄色大氅掠过醉仙楼金丝楠木门槛的刹那,正撞见林清被三五个贵女围在紫藤花架下。

"清欢妹妹这双面绣当真精妙。"户部尚书家的嫡女举着帕子阴阳怪气,"听闻前日西市新到的胡商,最喜收藏女儿家的贴身物件......"

银匙碰在青瓷碗沿发出脆响,林清慢条斯理舀着杏仁酪:"张姐姐若想学针法,何须舍近求远?"她指尖挑起帕子边缘的并蒂莲,"这针脚倒像是东街王裁缝的手艺——上个月他娘子才为着私卖绣品的事,在铺子里哭晕过两回。"

贵女们脸色骤变,忽听得身后传来玉石相击的清响。

陆真握着鎏金暖手炉走近,玄铁剑穗堪堪擦过说酸话那人的鬓角:"林姑娘的《雪梅图》还在我书房挂着,改日该请诸位品鉴墨宝才是。"

人群霎时静得能听见炭盆爆火星的声响。

林清抬眼望进陆真眸中,见他故意将腰间玉佩往显眼处拨了拨——正是那夜冰匣上系着的双鱼纹羊脂玉。

"世子谬赞。"她借着行礼的姿势掩住颤抖的指尖,前世记忆如潮水漫过脚背。

那场烧毁侯府祠堂的大火里,这枚玉佩曾沾着陆真掌心血,烫在她心口最疼的地方。

三更梆子敲到第二声,陆璃提着琉璃灯推开柴房角门。

二十八个按着红指印的供词整整齐齐码在樟木箱底,最上面压着刘记蜜饯铺的赊账簿子。

林清用银簪挑开赵管家衣领,腐草味里混着西域迷香:"难怪能说动胡商作伪证。"

"老奴冤枉!"赵管家突然暴起撞向梁柱,却被陆璃甩出的绸带缠住脖颈。

林清俯身将冰凉的玉佩贴在他额角:"慈云寺的腊梅开得可好?

世子爷特意留了两支,说要赠予有缘人。"

地牢石壁渗出的水珠砸在火把上,炸开细小的青烟。

林素心攥着铁栏的指节泛白:"贱人!

你以为扳倒管家就能......"

"长姐错了。"林清示意陆璃打开鎏金匣,波斯银币叮叮当当滚到草席上,"三年前母亲中毒那晚,你让赵管家埋在石榴树下的砒霜罐子——"她突然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记忆如断线风筝般飘远。

分明该记得某个系着彩绳的鎏金壶,此刻却只剩满地猩红花瓣。

苏玉娘握着家法竹杖踏进地牢时,檐角冰棱正巧砸碎在青石板上。

赵管家后颈的黥刑烙印沾着新鲜血渍,林素心凤仙花染的指甲劈裂在刑具凹槽里。

林清退到阴影处揉着额角,没留意陆真将温热的姜茶塞进她掌心。

"按族规,送去庄子静修三年。"苏玉娘话音未落,林素心突然发出夜枭般的尖笑。

她扯落半边衣袖露出臂上朱砂痣,染血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以为赢的是谁?

侯府祠堂横梁第三根椽子......"

陆真剑穗扫过林素心喉间要穴的刹那,祠堂方向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林清腕间银镯与剑鞘相撞,前世记忆如闪电劈开浓雾——那根藏着巫蛊人偶的椽子,正是她及笄礼前夜亲手系上红绸的。

子时的更鼓混着风雪卷过地牢天窗时,林清站在祠堂横梁下仰头望。

陆真玄色衣摆掠过她肩头,玉珏折射的冷光里,半截褪色的红绸正在椽木缝隙中飘摇。

暗卫呈上的桐木盒沾着陈年香灰,人偶心口银针泛着诡异的蓝光。

"姑娘!"陆璃的惊呼被夜风吹散。

林清攥着巫蛊人偶踉跄半步,后腰突然抵上陆真温热的掌心。

前世那场要了母亲性命的怪病,原来早在三年前就埋下祸根。

暗处传来枯枝折断的轻响。

陆真剑风扫过西墙根积雪时,只逮住半片绣着金雀鸟的衣角。

那缕混合着龙涎香与西域檀香的特殊气味,像毒蛇信子般舔过祠堂窗棂。

地牢最深处的铁锁哗啦作响,林素心盯着通风口飘进的梅花瓣痴痴地笑。

牢门外闪过一双绣金线翘头履,青玉扳指叩击石壁的节奏,恰似三年前她在护国寺后山听到的梵音。

"想要翻盘吗?"沙哑的嗓音裹着蜜糖似的蛊惑,半块双鱼纹玉佩从栅栏缝隙滚进来,"天亮前把红绸系在......"

呼啸的北风突然灌满地牢,林素心扑到铁门时只抓到几片残雪。

那缕若有若无的檀香缠在发间,像极了母亲临终前攥着的,那截染血的佛经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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