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这么欠揍的。
身上得有活儿才行。
他有系统,这就是他的资本。
片刻之后,何雨柱跟易忠海过来。
两人没有贾东旭那种笑里藏刀的圆滑。
阴沉着脸,就跟王天南欠了他们很多钱一样。
“大傻子,晚上给我熬点绿豆汤,等会有天津快板听,边听边喝绿豆汤,很快活,还有明天早上,我想吃包子,最好再来一碗馄饨,少油,这两天顿顿烧鸡炖鸡,油太重,肚子有些不太舒服。”
贾张氏跟何大清虽然赔了钱,可这鸡王天南也没还回去。
除了给阎家那几块,其余全进了他的肚子。
“不想吃油,你可以吃稀饭。”何雨柱的性格就是硬刚,可不会嬉皮笑脸跟你扯有的没的。
“你在教我做事吗?包子,馄饨,明天早上就吃这两样东西,你是能做就做,不能做,回头我把你那一份谅解书拿回来,就说你不愿意履行和解条件,到时候房子都能还给你。”王天南一脸的不屑。还能拿捏不了你个傻子?
生气,想发飙。
易忠海拉了拉何雨柱衣服角,劝道:“忍一忍。”
深深吸了口气,傻柱强忍怒气,随后咬牙开口:“行,给你做。”
许大茂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眼中对王天南的崇拜又上升了个档次。
硬逼着傻柱认怂。
流弊啊...
“易绝户,让你联系砌院子的人,你这边怎么没动静?人呢?院子我要七天内弄起来,要不然你懂的。”
卧槽,卧槽,卧槽...当面都敢喊易忠海绝户。
许大茂眼睛在三人脸上来回看,想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到愤怒。
他甚至都想到傻柱可能会跳起来要去捶王天南。
可结果却是,屁事没有。
就连易忠海都没有啥表情,还很平静的回答:“已经联系好了,人明天就过来,院子七八天应该能砌起来,就是这院子门可能要迟一点,需要订做。”
“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速度搞快一点,就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你怎么做院里话事人的?”
还是第一次有人质疑他当九十五号四合院话事人的能力,黑脸,生气,但是没有发作,也没有废话,低着头一脸阴沉,心里已经开始在想等着小子好了,该怎么偷偷整死。
“我尽量快点...”
易忠海话还没说完,王天南直接打断:“行了行了,回去快点想法把事情办好,记住,多做事,少扯淡。”
“嗯!”易忠海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只是在转身离开时,脸瞬间阴冷,从来没有跟现在一样想弄死一个人。
易忠海离开,何雨柱连忙跟上。
到了门口。
“一大爷,我们难道就任由他这么折腾。”
“冷静,我们有把柄在他手上,所有事情等他恢复好,等他能下床,能工作再说。”
“哎...”
何雨柱重重叹息,极为不甘心。
王家。
许大茂见两人走后才过来,满脸艳羡的问道:“快跟我说说,他们到底是怎么了。”
也不是什么秘密,王天南正好在家也无聊,坐起身子将所有的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
“这打挨的值,真他妈值,房子就算了,他们居然还同意你砌院子,还给砌院子的钱,其实我觉得最值的就是跟你父母断绝关系,从小到大,你受的欺负我们可都看在眼里,断了关系你这算是脱离苦海了呀!”
不知道为什么,这本来不关他的事情,可听完王天南的讲述,许大茂就莫名的感觉。
就在两人说话间,一个十岁的小姑娘抱着个一岁多的女娃,怯懦的走了进来。
“二哥,我饿...”
王天南朝门外看了眼。
当兵四年,已经很久没听到王家老三说话了。
他对王家人没啥感情,不过这么小的孩子过来,倒是也说不出赶人的话来,不过他也没想留人在家里。
重生的灵魂,对原生家庭没感觉。
“这里有两馒头,拿着回家吧!”将床头两馒头递出去就让他们离开。
见自已二哥连留自已的意思都没有,老三王天美有些难过,委屈巴巴的接过馒头。
“二哥,能...”
王天美话都没说完就听到自家二哥无情打断道:“不能。”
语气很重,甚至还带着些不开心。
“二哥你欺负人。”王天美抱着老大家丫头,哭唧唧的走了。
人一走,许大茂叹息一声:“看来你对家里的怨气不小,不过也不奇怪,要是我肯定也会这样。”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
片刻之后,贾东旭将唱天津快板的张二爷请了过来。
很快王家就响起了快板声。
五三年,四合院里还没谁家有收音机。
有个艺人过来唱快板,立马就有一堆人过来看热闹。
屋里瞬间就挤满了人。
还挺热闹。
王天南这边吃着花生,喝着小茶,时不时的拍手叫好。
不花钱的快板,谁听了不欢喜。
过来看热闹的,一个个都嫌热闹不够,全都跟着王天南后头拍手叫好。
屋里当真是好不热闹。
屋子外头。
何雨柱,贾东旭,易忠海,一大妈,贾张氏还有聋老太太聚集在一起。
“师父,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贾东旭阴冷的盯着王家方向。
贾家有不少钱,本来是留着娶媳妇用的。
他对象叫秦淮茹,按照谈好的来日子,本来婚都该结上了。
可,昌平,秦家村,那边传来消息,秦淮茹被蛇咬了。
人现在是没事,不过要在家休养一阵才能过来。
这一耽误,导致结婚时间就要推迟。
秦淮茹他见过一次,人长的那是整个街道都排得上号的美人。
现在钱没了,结婚酒席也没有法子办。
糖果,鞭炮现在都没钱买。
说句实话,贾东旭感觉自已是受了无妄之灾。
你说他招谁惹谁了,怎么遇见这么档子事。
“对呀!一大爷我们难道就这么让他使唤?”傻柱喜怒都在脸上。
“这小畜生还让我给他唱曲,我家老贾生前都没敢提过这样的要求。”贾张氏刻薄的脸上带着怨毒。
“都别吵!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就他这个样子,出了事情,即便不是我们动手,那都脱不了干系,你们别着急,日子还长,等他恢复过来,我们跟他慢慢玩。”易忠海胸有陈竹,丝毫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