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宝贝!无论如何,她都打算将它们紧紧地攥在自已手中,绝对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半句。因为她心里非常清楚,如果这个秘密一不小心被泄露了出去,那么后果简直不堪设想——那三样珍贵无比的东西,她恐怕连一样都无法得到了。
对于这三件稀世珍宝,她已经做好了长远的规划。她下定决心,要从现在开始一直穿着它们,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就算时光流转、岁月变迁,她也要让这三件宝贝始终陪伴在自已身边。而当她最终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还要把它们当作最珍贵的陪葬品,一同深埋于地下,永远与自已相伴相随。
轻轻地伸出手,缓缓地抚摸着身上那件精致的内甲。那触感光滑而细腻,仿佛是由最上等的丝绸所制成。
尽管此刻身处冰冷刺骨的水中,但令人惊奇的是,这件内甲居然将寒冷完全隔绝在外。她甚至感觉不到丝毫的凉意,仿佛自已正置身于一个温暖如春的环境之中。
“好神奇!”女子心中暗自惊叹道,“这绝对是一件无价之宝啊!”一想到这里,她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这件内甲是王天南的人手中偷过来的。想必此时,王天南发现自已失去了如此珍贵的宝物之后,一定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快要发疯了吧!
说不定他正在抓狂地四处寻找她呢,估计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翻个底朝天。
想到这里,女子内心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哈哈哈……让他慢慢去找吧,看他能找到什么时候!”她心里一边笑着,一边继续享受着内甲带来的温暖和舒适,同时也在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利用这件神奇的宝贝去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血赚。
而女子心中想的那个人,此刻正在去找娄晓娥的路上。
他也在想,今天到底亏不亏。
回忆起跟女子的战斗。
至于被偷走的那些东西,也就一万多积分,现在等级高,积分赚得也快,只要一两天就能赚回来。
这次换肯定要换更好的。
两天的积分,换那么漂亮一妹子。
血赚。
那女人,现在估计在某个地方痛哭流涕了吧?
这个年代女人把贞洁看的比命都重要。
哎哟...卧槽,腰...难受。
王天南不由放慢了脚步。
一步一步慢悠悠朝着娄晓娥走去。
此时此刻的娄晓娥,那一双美丽的眼眸已经被泪水填满,眼眶通红,泪珠子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断地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这可是深更半夜啊!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而这个可怜的女孩子,竟然独自一人站在了森林深处的一根高高树杈之上。想象一下吧,周围都是高大茂密的树木,仿佛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让人毛骨悚然。
尤其是那时不时从黑暗中传来的各种奇怪动物叫声,有的像狼嚎,有的似虎啸,还有一些根本分辨不出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诡异声响。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恐怖的交响曲,直往娄晓娥的耳朵里钻。
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惧和委屈,娄晓娥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让自已发出一点声音来。因为她知道,在这片神秘而危险的森林里,任何一点动静都可能会引来意想不到的麻烦。她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心中祈祷着能有个人快点出现,把她从这可怕的困境中解救出去。她真的快要被吓得尿裤子了,如果再没有人来救她,恐怕她就要支撑不住了……
等待了三四个小时,那种内心的煎熬让娄晓娥几近崩溃。
好在那个男人没有忘记她。
宁静的夜晚,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在空中,洒下清冷的光辉。在那棵粗壮的大树底下,一只可爱的狗子正兴奋地摇着尾巴,嘴里发出欢快而清脆的叫声。这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仿佛在向主人传递着某种喜悦的信息。
借着如水般的月光,娄晓娥终于看清了那个逐渐走近的身影。只见他身材高大挺拔,步伐稳健有力,每一步都散发出一种自信和魅力。当他完全出现在眼前时,娄晓娥不禁被他英俊的面容所吸引。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以及微微上扬的嘴角,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张让人无法抗拒的脸庞。
在这一刻,娄晓娥觉得整个世界上再没有其他男人能够比得上王天南这般帅气。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砰砰直跳。所有的思念、委屈和等待在瞬间涌上心头,让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已的情绪。
"你怎么才来啊!" 娄晓娥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胸前的衣襟。然而,即使在哭泣的时候,她依然散发着一种别样的美丽。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宛如黄莺出谷,婉转悠扬;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令人心碎。
不过这些在王天南眼里,跟小孩子撒娇没区别。
他已经进入贤者时间,对女人一点兴趣没有。
那种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软绵绵、空荡荡的感觉,犹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令他整个人都好似失去了重心。每迈出一步,那原本应该坚实有力的双脚却变得轻飘飘的,就像是踩在了棉花堆里一样,完全无法掌控自已的步伐和节奏。
夜里,那冰冷刺骨的寒风呼啸着吹过,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小刀无情地划过他的肌肤。寒意瞬间穿透衣物,侵入骨髓,让他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冷颤。那颤抖从脊梁骨开始蔓延开来,迅速传遍全身,使得他原本就虚弱不堪的身体愈发摇摇欲坠。
这一幕在娄晓娥看来,肯定是王天南刚才跟那个女人战斗,被打伤了。
顿时也不哭了,脸上全是担忧之色。
“你自已能下来吗?我有点累,不想爬树。”王天南走到树下后问道。
“我害怕,不敢爬...”
“真麻烦...”
王天南望着高高的树杈和上面被困住的娄晓娥,心中充满了无奈,但他还是咬咬牙决定再次攀爬上去把人解救下来。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爬上这棵大树了。
第一次轻轻松松,第二次再爬,有些力不从心。
好不容易爬到树杈处,王天南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试图抓住那娄晓娥的衣角,然后慢慢地将其引导到安全的位置。
整个过程异常艰难,腰部没有力气,汗水不断地从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
当终于成功地将人接下来时,王天南只觉得自已仿佛快要虚脱一般,双腿发软,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哎呀,真是累死我了!” 王天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抱怨道:“爬这么高的树,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此刻的他无比渴望能够立刻找个地方躺下来好好睡上一觉。毕竟现在这个时间,按照常理来说本就应该是睡觉的时候啊。
想到这里,王天南不禁又联想到了民间习俗中的洞房花烛夜。人们总是选择在夜晚举行婚礼并进入洞房,经过一番折腾,确实也需要足够的休息来恢复体力。
从树上下来之后,娄晓娥一直跟在王天南身旁。
不管眼前这个男人现在是什么状态,她发现只要人在她什么,自已心中总算踏实了许多。她感激地看了一眼王天南,同时又有些担忧的开口:
“你别在把我一个人丢这里,太吓人了。”
“跟着我更危险,那女人还没死,我跟她打了几个小时都没分出胜负,再说了你又不是我亲戚,说不定我拿你挡飞镖呢!那个女人的飞镖好准,好几次差点没把我给扎死。”王天南故意吓唬对方。
小丫头不惊吓,心里还真慌。
“你别拿我挡飞镖,我长大了嫁给你做媳妇。”娄晓娥弱弱的说道。
看见一个小丫头捏着衣角在那儿害怕,这下是彻底满足了他的恶趣味。
“逗你玩呢!她已经被我打跑了,不过你说长大了要给我做媳妇,可别玩了。”
听到王天南这么说,娄晓娥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逗她。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才想起来,你有媳妇,还是才娶的女医生,有媳妇还惦记我,你,你混蛋...”娄晓娥气的直跺脚。
“哈哈哈...”某人又恶趣味的笑了。
“哼!”很生气,就知道欺负她一个毛都还没长出来的小姑娘。
“走吧!咱们赶紧出去看看!你听,外面的枪声都已经停歇下来了,想来这场激烈的战斗应该是结束啦。趁这会儿局势还算稳定,咱们赶紧离开这儿,想必会比较安全些。”王天南一脸严肃地说道。
然而,一旁的娄晓娥却是气鼓鼓地闷不吭声,那模样就像是一只被惹恼了的小猫咪。
王天南猛地一拍自已的额头,这才想起来,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这丫头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现在根本没办法自已走路。
“不能再那样抱着我走,你的弓箭我帮你拿,你背着我走。”
刚才那种抱姿,想想就很羞辱。
“矫情,就跟我多喜欢抱你一样。”王天南同样不满。
将弓箭递给娄晓娥,随后弯腰背起娄晓娥。
哎哟...腰,我的老腰...
这路走的就有些艰难,好在背上是个少女,虽然累了一点,不过心里多少是能平衡一些。
要是男的,打死都背不得。
最多给你搭个肩膀,你自已走。
关系好点,给你找个担架拖着你走,背是不可能背的。
娄晓娥背在后背上,丫头刻意不让上身贴他的后背。
还矜持个diao。
那会儿逃跑的时候,摔了一次,脸都贴上去好几次。
他们已经持续行走了整整半个小时之久!
身上装备被偷走,没有装备,加上腰部没有力气,原本挺好走的路,现在走起来就显得漫长,仿佛没有尽头一般,让人感到疲惫不堪。
难以忍受。终于,王天南停下了脚步,大口喘着粗气说道:“娄晓娥,我真的不行了,咱们得赶紧找个地方歇一歇啊!”
听到这话,娄晓娥轻轻地点了点头,应声道:“嗯!”其实,她自已也早就察觉到了王天南脚步变得越来越轻浮无力,像是随时都会支撑不住倒下似的。
这两个人寻觅到一处可供他们稍稍歇息片刻的僻静角落。
目光扫过四周后,只见王天南已然毫无形象地四仰八叉躺在了地上。
看到这般情形,娄晓娥不禁心中暗想:“看这样子,他定然是方才与人打斗之时不幸受伤了。”
跟与王天南对战的那个女子,身手着实不凡。她可以从那足有十几米之高的地方纵身一跃而下,落地时却毫发无损,甚至还能轻盈地一蹦三尺高!不仅如此,她随手抛出的飞镖更是犹如长了眼睛一般,精准无误地击落空中飞翔而过的鸟儿。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女人。
在娄晓娥眼里,女人都是柔柔弱弱,像她这种会玩手枪的,就应该是世间少有了才是。
就在这两个人稍作休憩、调整状态之际。
猎鹰发出了讯息!经过猎鹰犀利目光的捕捉和精准判断,它传递出一个重要信息:前方不远处有一名敌人正仓惶逃窜着。
据猎鹰所报,这名敌人与它相距大约五百米左右,而且这人还在朝他们这个方向走来,不过他是在草丛里穿行,不去追,应该遇不到。。
远远望去,可以看到此人神色慌张,脚步踉跄,显然已经处于极度惊恐之中。
更为引人注目的是,他的一只手臂受了伤,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渗出,染红了衣袖。由于伤势严重,他只能用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紧紧捂住受伤的手臂,艰难地继续向前奔跑,试图逃离这片危机四伏的区域。
此人几乎已经没有什么战斗力,要是能抓回去,大功一件。
白捡的功劳,怎么能放过。
王天南坐起身子,活动了下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