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异界当画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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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云边的云与月
主角:
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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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边的云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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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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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65章:归元界迷局,铸魂夫妻的双面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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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遗画魂持古墨神笔入仙途,以书画通神破时空伪法,证丹青真道! 残卷中墨蛟苏醒,衔吴道子衣钵入仙途。挥毫时星斗坠宣纸,工笔剖开三千小世界!伪法时空如脆绢崩裂——唯留一枚“道”字钤印灼穿九霄。 本爽文情节一波三折,男女主也很甜,单女主。近似无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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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玄幻脑洞 玄幻 穿越 重生 腹黑 异世大陆 单女主
非遗画魂持古墨神笔入仙途,以书画通神破时空伪法,证丹青真道! 残卷中墨蛟苏醒,衔吴道子衣钵入仙途。挥毫时星斗坠宣纸,工笔剖开三千小世界!伪法时空如脆绢崩裂——唯留一枚“道”字钤印灼穿九霄。 本爽文情节一波三折,男女主也很甜,单女主。近似无敌文 ...

第1章 蒙尘的金毫

秦云将最后一本《货币银行学》塞进课桌时,指腹无意间蹭过桌角那枚冰凉的金属——省级青少年书画大赛金奖的奖牌边缘,己被他得比镜面还光滑,唯独正面烫金的“风骨”二字,在三年金融知识的冲刷下,褪得只剩模糊的印痕。

“秦云,保研面试的模拟题发群里了。”班长抱着一摞习题册走过,视线在他摊开的宣纸上顿了半秒,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还在画啊?上次系主任都放话了,书画协会那破社团,加不了保研学分。”

宣纸上,《寒江独钓图》的最后一笔尚未落定。墨色在生宣上晕出冰裂般的层次,那是他十岁时被省书画协会主席攥着手指,一笔一划教的“斧劈皴”,说他的笔锋里“藏着宋元人的筋骨”。可现在,这筋骨在“985学历=铁饭碗”的公式里,连废纸篓都嫌占地方。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母亲的消息像枚精准投来的石子,砸碎他刚涌起的那点笔墨意:“王阿姨儿子进了证监会,你那书法课赶紧退了,今晚的行测课不许迟到。”

秦云盯着屏幕上的“证监会”三个字,指尖无意识地在奖牌上划动。三年前他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左手是中央美院的保送通知书,烫金的校徽闪着艺术的光;右手是这所综合大学金融系的录取通知,封面印着“就业率98%”的冰冷承诺。

爷爷蹲在老槐树下抽了半包烟,烟灰落满补丁裤,最后只往他手里塞了支狼毫笔:“云娃,笔杆子握得住就别放,墨香比铜臭味长。”

如今爷爷走了半年,他的狼毫笔连墨都蘸不匀了。

周末的老城区飘着细雨,青石板路被淋得发亮,像块被打翻的砚台。秦云推开爷爷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樟木箱在墙角泛着潮湿的暗黄,铜锁上的绿锈蹭在手心,凉得像摸到了爷爷临终前枯瘦的手指。

箱子底层压着个褪色的锦盒,缎面绣的“文房西宝”字样己模糊成灰紫色。掀开盒盖的瞬间,一股松烟混着陈墨的冷香漫出来——不是文具店墨汁的化工味,是带着松脂清苦和山泉甘冽的冷香,像爷爷当年在终南山松树林里熬墨时,漫山遍野都是这个味道。

锦盒里躺着支黑金色的毛笔。笔杆雕着缠枝莲纹,莲瓣凹槽里嵌着细碎的金粉,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星星点点的光;笔头是泛着暗紫的狼毫,根部缠着圈磨褪色的红绸,看着比爷爷书房那幅《松鹤延年图》还要古老。秦云记得爷爷从不让他碰这盒子,总说“时机未到”。

“这是……宣和年间的‘墨韵笔’?”他在爷爷的古籍里见过类似记载,指尖刚触到笔杆,莲纹突然亮起细碎的金光,像有活物在木头里游动。掌心传来灼烫的麻意,仿佛握着块烧红的烙铁,眼前的书柜、砚台、旧藤椅瞬间扭曲成漩涡,耳边炸响万千虫鸣般的尖啸——

“抓住那小子!他怀里有古法笔!”

“机绘司律令:凡持手写器物者,格杀勿论!”

失重感像只无形的手攥住心脏,秦云在天旋地转中死死攥紧毛笔。他最后看到的,是锦盒底层压着的泛黄字条,爷爷的字迹力透纸背:“墨分五色,笔通三界,守吾道者,虽远不怠。”

再睁眼时,雨停了。

可眼前的景象让他血液几乎冻结——青灰色的石砖铺成望不到头的长街,两侧是飞檐翘角的楼阁,牌匾上“丹青阁”“砚池坊”的字迹笔走龙蛇,却带着股说不出的诡异。更骇人的是天空,不是蓝天白云,而是铺着层半透明的“纸”,上面用银线画着流动的云纹,偶尔有金色的“符”字飘过,像极了现实里的LED弹幕。

“哪来的野小子?穿得怪模怪样,是废土来的‘手写派余孽’?”

两个穿着青色长袍的人朝他走来,袍子前襟绣着齿轮状的花纹,手里握着的金属管泛着冷光。秦云刚想后退,其中一人突然举起金属管,管口喷出淡蓝色的光,在空中勾勒出“缚”字的轮廓,瞬间化作绳索缠上他的手腕。

冰冷的触感顺着手臂蔓延,那“绳索”竟是由无数细小的光线组成,像极了3D打印机的喷头轨迹,却带着刺骨的灵力——这不是他熟悉的世界。

“搜他身!少司命说了,找到古法笔重重有赏!”

金属管的蓝光扫过秦云胸口时,那支黑金色的毛笔突然震动,笔毫渗出一滴墨,落在石砖上竟化作只巴掌大的墨蝶。墨蝶翅膀上的纹路与笔杆的缠枝莲一模一样,扑棱着撞向光绳,只听“滋啦”一声,光绳像被火燎过的塑料,瞬间溃散成点点蓝光。

两个青衣人脸色骤变,手忙脚乱地摸向腰间的铜哨:“是活墨!快传讯给少司命!”

秦云趁机后退半步,看着墨蝶绕着自己飞了两圈,化作青烟钻进笔杆。周围的行人早己围拢过来,他们手里的毛笔各式各样,有人挥笔在空中画符,符纸落地便化作代步的纸鹤;有人对着块石头临摹,笔尖的墨色竟能让石头长出青苔。

“这里是以书画为修行的世界……”秦云的心脏狂跳,掌心的毛笔传来熟悉的温度,像爷爷生前握着他的手教他握笔时的力度,“爷爷,您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破空声突然撕裂空气。秦云抬头,看见数十张泛着银光的符纸组成阵形,像制导导弹般朝他砸来。每张符上的“杀”字都工整得像印刷体,却毫无笔墨该有的气韵,透着股机械的冰冷。

“手写派的杂碎,敢在墨渊城动墨?”穿银袍的青年踏空而立,手里的金属笔正高速运转,笔尖吐出的符纸在阳光下连成银色的线,“识相的交出古笔,本少司命留你全尸!”

秦云握紧毛笔,爷爷蹲在老槐树下的身影突然清晰——那时他嫌磨墨麻烦,爷爷就握着他的手转腕:“云娃,笔为骨,墨为血,心不正,画不活。你看这松烟墨,要慢慢研才出魂。”

魂……

秦云深吸一口气,咬破指尖,将血珠滴在笔毫上。刹那间,笔杆的缠枝莲纹彻底亮起,爷爷书房里那股松烟墨香铺天盖地散开,仿佛整个终南山的松林都被搬进了这条长街。

“画山,当有巍峨气。”

他挥笔疾书,没有画符,而是在虚空勾勒山石轮廓。用的是爷爷教的“斧劈皴”,笔锋顿挫间带着“重如崩石”的力道,墨色在虚空凝成立体的石墙,将银符阵硬生生挡在外面。石墙上的纹路与他十岁获奖作品里的山石如出一辙,只是此刻,这“风骨”不再是纸上的墨痕,而是能挡风遮雨的实体。

银袍青年的瞳孔骤然收缩:“不可能!古法手写早就断绝百年,你怎么会‘笔意化形’?”

秦云没有回答。此刻他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跟着笔锋流动,那些被保研、投行、考研磨灭的热爱,那些在深夜对着空白宣纸发呆的迷茫,正顺着笔尖的墨色,一点点重新流回心脏。

他终于明白,爷爷说的“笔杆子握得住就别放”,从来不是指握笔的姿势。

石墙的裂缝里渗出淡紫色的墨痕,像受伤野兽的血。秦云盯着那些墨痕在阳光下缓慢凝合,突然笑了——原来那些被现实压进骨子里的东西,从来都没消失。它们只是在等一支笔,一个让风骨重新站立的机会。

而现在,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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