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王爷,你慢些,小心摔了。”
听见门外的动静,许清麦立刻乖乖坐在床边,将盖头盖好。
‘嘭’房门被用力推开,凌知宴摇摇晃晃的朝许清麦走去。
许清麦有些紧张的捏紧手,小心的听着房内动静。
突然,凌知宴伸手将盖头掀开,一个生的极好看的男人就这么水灵灵的站在许清麦眼前。
许清麦抬头望着眼前自己第一次见面的新婚丈夫,五官硬朗,眉眼间与太子有几分相似。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脸上泛着红。
他与凌庭风虽然长得有些像,可是两人身上的气质却不太一样。
一个是温文尔雅的书生气,一个却是杀伐果断的武将气质。
当初凌庭风得知自己将要嫁给他的皇叔,成为他的皇婶,不顾众人劝阻,在雨中跪了一夜乞求皇帝收回成命。
最终却被皇帝禁足。他拖着疲惫的身体翻墙来到她窗前,那是许清麦第一次见如此狼狈的太子殿下。
印象中的他是天之骄子,意气风发。
可那时的他,眼底的乌青,眼中满是无奈与难过。
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清麦,我们走吧!天涯海角,随便去哪,只要我们在一起,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
望着他如此颓废,许清麦红着眼心疼的望着她,她知他对自己情深义重,可是两人身上都背负着家族命运,他们不能那么任性。
许清麦知他为了坐稳太子之位日夜操劳,钻心苦读,她不能那么任性,不能让他因为她而放弃大好前程。
“太子殿下,婚姻本就不是我们能做主的,我们有缘无分,还请太子殿下照顾好自己,望君珍重。”
许清麦知道,即使他们有多相爱,可是终究违抗不了圣旨,十几年的情谊在那场雨中落下帷幕。
那夜,两人隔窗而望,雨声不断在两人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记。
盖头掀开,西目相对间,空气仿佛凝固般有些安静。
透过那双眼睛,许清麦的心还是漏了一拍似的,脑海中闪现出凌庭风那张温柔温煦的脸。
凌知宴一身喜服,他本就身姿挺拔,宽肩窄腰,这身喜服将他的身材衬托得更加英武不凡。他的脸庞冷峻刚毅,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是紧抿的薄唇。
凌知宴冷眼看着眼前美的毫无攻击性的脸,一双灵动的眼睛扑闪扑闪的,正失神的望着自己。
不禁冷笑一声,皇帝为了自己手中的兵权可真是下了功夫的,随后转身坐在许清麦身边。
“这一天礼节繁琐,你吃过东西的吗?”
男人低沉磁性的腔调传来,语气中尽显冷漠,空气中仿佛凝结了一层冰霜般寒冷。
“吃过了。”许清麦轻声回答道。
话音未落,凌知宴翻身将许清麦压在身下,一双粗糙的双手死死压着许清麦的肩膀,让人动弹不得。
许清麦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双手不自觉的抵住男人胸膛,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王……王爷……”
许清麦自然知道凌知宴要干什么,只是看着凌知宴那双猩红的眼神,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般,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女孩,许清麦一张小脸比凌知宴喝酒的还红。
看着身下女孩羞红的脸,凌知宴不耐烦的问道:“嬷嬷没教过吗?”
“教......教过。”许清麦颤颤巍巍的回答道。
“既然教过,怎么服侍本王入寝,不用本王再说吧!”
凌知宴望着身下害怕的有些颤抖的小姑娘,内心说不出的厌恶,果然是京城来的娇养的小姐,只一个动作就吓成这样。
随即凌知宴不再多说什么,自顾自的粗暴的扯着许清麦的腰带,毫无怜香惜玉的样子。
许清麦被凌知宴粗暴的动作吓着了,双手用力抵着,一张小脑袋晃着。
“等......等一下.......我......”
凌知宴不给她反抗的机会,轻松将身下的女孩翻了个身,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
此刻的凌知宴只想完成任务,一道圣旨,不得不将两人关联在一起。圆房也只是做给外人看的。
凌知宴首接进入主题,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许清麦开始还拼命的反抗着,身下传来的疼痛让她早就泪流满面,可是手脚被凌知宴禁锢着,首到最后实在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认命般默默咬着牙忍受着。
一夜春光,凌乱的床上许清麦趴在床上宛如死尸般寂静,一双杏花眼早就哭肿,流不出一滴泪来。
衣物散落满地,凌知宴慢慢捡起地上的衣物,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连看都不看一眼床上早己破碎的人。
冷声说道:“你我之间圣旨赐婚,王妃该有的体面本王自会给你,好自为之。”
许清麦静静的听着,眼神中满是麻木。
凌知宴看了看床上洁白帕子上的一抹红,如释重负般转身离开。
等凌知宴离开,许清麦缓缓拉过被子想盖住衣不遮体的自己,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来,躲在被子里放声大哭起来,除了身上的疼,心里的痛更是让许清麦喘不上气。
她从未想过凌知宴对于圆房这件事像例行公事般,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感受。
春桃与刘妈妈在外看见凌知宴走后,立刻进屋为许清麦清洗。
看到屋内一片狼藉,连有经验的刘妈妈也着实吓了一跳。
许清麦坐在浴桶中,眼神空洞,任由春桃与刘妈妈摆布,一张小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还未从刚刚的事情中缓过来。
两人看着许清麦身上的红痕,眼中满是心疼。
刘妈妈望着这一切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姐如今是正经王妃了,初经人事,王爷是着急了些,小姐以后慢慢就知道了。”
“我们小姐可是世上最好的小姐,怎么就偏偏要来受这份罪啊!”春桃控制不住的失声痛哭起来。
刘妈妈害怕春桃影响许清麦的情绪,连忙拉走春桃。
梳洗过后,刘妈妈细心的给许清麦上了药,床铺的狼藉也早己被人收拾妥当。
折腾了好久,许清麦早己身心疲惫,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