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枯树指引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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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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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成枯树指引人族
作者:
暮雪下的霖仙猫
本章字数:
5590
更新时间:
2025-07-02

在异族集结的时间里,人族这边早就发现了他们的情况,对此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积极备战。

人族修建更多的防御,打造更坚固的城墙调动更多的兵员。

长风蹲在护城壕外,指尖捏着小半块磨得发亮的打火石——这是从铁匠铺老铁砧上敲下的边角料。

蹭过壕沟底埋着的陶壳雷表面。陶壳缝隙里的是用旧铁锅砸成的锋利铁屑,混着晒干的火麻絮,被猪油浸过的棉线层层缠住。

“壕沟前三层埋‘连环翻板雷’。”他用断刃戳了戳覆着枯草泥土的翻板——木板下垫着碎犁铧,铧刃朝上,正对着敌人的胸腹高度。

“踩上去,翻板下陷,铁铧擦打火石,火星子引燃棉线——陶壳里的火药混着铁屑炸出来,就算皮在厚,也得被铁屑扎透。”

老兵们佝偻着腰,往壕沟底铺“铁火毯”——用粗麻布缝着铁砂和火麻粉,每隔三尺缝进一枚生锈的马掌钉。

“踩上去,钉子勾住皮肉,麻布一扯,铁砂粉扬起来,咱们用火把往壕沟里一丢……”

他没说完,却见长风眼里映着铁砂在夕阳下的反光——那是人类用拉粮车的马掌、做饭的铁锅、犁地的铧刃,攒出来的“铁火阵”。

城墙外百步,银爪正领着老兵们布置“拒马铁雷”。

所谓拒马,不过是用杂木削尖,缠着浸过猪油的麻绳,麻绳上每隔一段就绑着裹了铁砂的棉团——棉团中央藏着小半枚打火石以及一些超小号火雷,被削尖的木刺死死卡住。

“敌人冲过来,撞断木刺,打火石在冲击之下撞铁砂上——”

银爪演示着掰断木刺,火星子“滋啦”溅进棉团,猪油混着火麻瞬间燃起,“木刺上的铁砂随火飞,比弩箭还扎人。”

她指了指拒马之间的空地,那里埋着整排陶壳雷,陶壳表面糊着掺了铁砂的黏土,“黏土被爪子踩裂,铁砂擦打火石——连环爆,够他们喝一壶。”

老兵们往陶壳雷上盖枯草时,银爪看见其中一人腰间挂着个布包——里面装的是孩子们捡的碎铁锅片,边角磨得圆润,原本是用来做跳房子的“石片”,此刻却成了雷阵的“引火料”。

她忽然想起去年秋收,孩子们在城外跳房子,笑声惊飞了枝头的麻雀——此刻麻雀还在枝头,孩子们却把跳房子的石片,变成了护城的“铁火石”。

夕阳把城外雷场的影子拉得老长。长风站在城楼上,看着壕沟、拒马、枯草下的陶壳雷,在秋风里连成一片灰扑扑的“死地”。

没有花哨的异族元素,只有人类过日子用的铁器、煮粮的猪油、晒草的火麻,全被揉进了泥土里。

“异族体重沉,踩翻板雷必中;有些脚程快,躲得过翻板,躲不过铁火毯的铁砂;他们怕火,只要雷阵一燃,人数就成了摆设。”

他对着身旁的银发老兵念叨,老兵却指了指雷场边缘的“假缺口”——那里故意留着没埋雷的空地,却撒了掺着铁砂的草木灰,“咱们得给他们留条‘活路’,引着往雷最多的地方跑。”

秋风卷起枯草,露出底下半块生锈的马掌——那是去年冬天马车陷进雪坑时掉的,此刻成了雷阵的“引火机关”。

与此同时,各部落征兵的号角也开始吹响了。

骨刀磨石声中老猎人阿黄蹲在石屋门口,燧石片刮过牛骨刀的缺口——这把刀跟了他西十年,刃口还留着当年猎野猪时崩裂的痕迹。

女儿捧着晒干的火麻叶凑过来,看他把碎骨渣嵌进陶罐缝隙,罐口塞着浸过动物油脂的兽皮:“阿爹,你去年猎鹿时摔的腰……”

话没说完,就见阿黄用兽皮绳把陶罐绑在木矛上,矛杆刻着的猎鹿图腾,是儿子十岁时用石刀凿的。

“还记得你哥用这矛杆挑过野兔吗?”阿黄忽然咳嗽着捶了捶腰,指尖划过矛杆上的凹痕。

“现在该让它吓吓那些长着爪子的异族了。”远处传来征兵的号角——用鹿角磨成的号嘴,吹出的调子带着草原的苍凉。

阿黄往腰间缠了三圈兽皮绳,绳头坠着的,是女儿小时候捡的狼牙齿,“等阿爹回来,咱们去东山沟,那里的野果该熟了。”

另一家老妇人阿依坐在篝火旁,骨针穿过浸过松脂的兽皮——这是她替丈夫改的“护心甲”,用晒干的龟壳片缝在鹿皮上。

她丈夫蹲在旁边,用石斧劈着木刺:“你眼睛不好,别缝了……”

话没说完,就见阿依把最后一片龟壳钉在甲胄心口,针脚歪歪扭扭,却比任何兽牙都密,

“当年你用这石斧砍过熊瞎子,现在……”她忽然摸了摸甲胄上的鹿皮补丁,那是儿子第一次猎鹿时剥的皮,“现在该让它挡住那些该死的异族爪子了。”

征兵的队伍路过石屋时,阿依往丈夫的兽皮袋里塞了团晒干的艾草——能止血,也能驱蛇。

丈夫把石斧往腰间一别,斧柄上缠着的,是女儿编的草绳,绳头还沾着没洗干净的野莓汁。临出门前,他往妻子手里塞了块烤糊的兽肉。

“等我回来,咱们去河边,那里的鱼群该游回来了。”

夕阳染红了部落的岩穴,征兵处的石桌上,堆着各式各样的“武器”。

磨尖的木矛、缠着兽骨片的木棍、用陶罐改的“油脂罐”。

老人们排着队,有的拄着木杖,有的揣着晒干的火麻根,每个人腰间都缠着兽皮绳,绳头坠着的,不是狼牙齿,就是光滑的鹅卵石——全是这辈子攒下的“护身符”。

“阿公,您都五十了,爬得上城墙吗?”年轻的登记员看着拄拐的老人,手里的木炭悬在“年龄”栏上。

老人把怀里的“木筒”往桌上一放——用空心树干做的,里面装着碎骨渣和燧石片,“当年我在岩穴顶守了三夜野兽,现在……”

他忽然摸了摸木筒上的刻痕,那是孙子们刻的星星和月亮,“现在就算爬不动,也能坐在岩,把这筒子砸向长着爪子的东西。”

队列里有人小声议论,有人摸着腰间的狼牙齿笑,有人盯着岩穴顶发呆。

不知谁的木杖碰倒了陶罐,滚出的碎骨渣在夕阳下闪着光——像撒了一地小兽的牙,全是老人们这辈子和草原、野兽打交道的“老伙计”。

暮色漫过岩穴时,他们在石门前集合。阿黄的女儿攥着半根狼牙齿,追着队伍塞给他。

“阿爹,这是你去年给我串的项链,带着!”

牙齿上还留着她啃兽肉时咬出的印子,此刻被阿木挂在兽皮绳上——绳子晃了晃,像在哼一首草原的老歌。

阿依的丈夫回头,看见妻子站在岩,手里举着那件缝了半夜的护心甲——龟壳片在暮色里闪着微光,像落了一身的星星。

他摸了摸腰间的石斧,斧柄上的草绳蹭过兽皮甲,发出沙沙的响,像风吹过草原的声音。

老人们的脚步声混着木杖敲地声,渐渐消失在岩穴外的旷野里,留下的,是岩飘着的、坠着狼牙齿的兽皮绳,和石灶上冷掉的、没吃完的烤兽肉。

夜风掀起岩穴上的兽皮帘,帘角扫过老人们留下的木杖——杖头缠着的火麻根,在风里轻轻摇晃,像在替那些走不稳的脚步,丈量护家的距离。

而旷野深处,阿黄蹲下身,把女儿给的狼牙齿嵌进陶罐缝隙——牙齿蹭过燧石片,溅出的火星子落在他斑白的头发上,却被他笑着吹灭。

“小妮子,等阿爹回来,咱们用这陶罐,装最肥的烤野兔。”

暮色里,碎骨渣与燧石片的碰撞声,混着老人们的咳嗽声,在草原上轻轻回荡。

那不是衰老的声音,是把一辈子的狩猎时光,熬成了护家的、带刃的、不会倒的风。

当第一颗星子亮起,岩穴里的征兵木牌上,“年龄”栏里的刻痕还在延伸——每一道痕,都是人们刻在骨头上的、关于“守护”的故事,比任何东西都硬,比任何火都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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