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当孝当忠,重塑山河……”林冲喃喃自语,眼神愈发坚定。
他知道自己肩负重任,必须竭尽所能,不辜负所有人的期望。
脚步声临近,李铁柱大步走到林冲身边,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将军,兄弟们都喝醉了,吵着要你再说几句呢!”
林冲接过信封,眉头微微皱起。
妻子这个时候会有什么急事?
他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借着帐篷里的光线仔细阅读起来。
随着阅读,他的脸色越来越严肃……
【密信传情】
沧州,夜色如墨。
张贞娘坐在灯前,一袭素衣,更衬托出她清丽脱俗的气质。
她轻柔地研着墨,眼神却异常坚定。
她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关系着林家的未来,更关系着林冲的宏图大业。
“小姐,信都准备好了。”丫鬟小翠轻声说道,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张贞娘点了点头,接过小翠递来的信封。
这是一封寄给母亲的家书,内容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琐事,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暗藏玄机。
她拿起笔,蘸饱墨汁,在信纸的背面,用极小的字迹写下了一行字:“母,见字如晤,林冲一切安好,勿念。”
写完这行字,她又从旁边拿起一张纸,上面写着一首诗,正是林冲所作的《咏雪》。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她小心翼翼地将诗稿夹在家书中,确保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这首诗,便是她与张知秋联络的关键。
“希望张大人能明白林冲的心意。”张贞娘心中默默祈祷。
她将信封好,交给小翠,吩咐道:“务必送到母亲手中,不得有误。”
小翠郑重地接过信封,转身离去。
张贞娘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担忧。
她知道,这封信的送出,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她和林冲去面对。
【诗词入局】
东京,皇宫内。
翰林学士张知秋正襟危坐,手捧着一首诗,神情肃穆。
他面前的龙案后,端坐着当今圣上——宋徽宗赵佶。
“张爱卿,你呈上来的这首诗,可是有什么特别之处?”赵佶的声音略带慵懒,显然对朝政并不太感兴趣,反而更喜欢舞文弄墨。
张知秋恭敬地回答道:“陛下,此诗乃沧州林冲所作。林冲年仅十岁,便能写出如此意境深远的诗句,实乃天纵奇才!”
“哦?林冲?可是那个林升之子?”赵佶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
“正是。”张知秋答道,“林冲不仅才华横溢,而且心怀大志。臣以为,此子有屈子之志、苏武之节,岂可轻弃?”
赵佶听了张知秋的评价,心中也有些动容。
他拿起诗稿,仔细品读起来。
这首诗的意境,确实不同凡响。
赵佶自诩风流才子,对诗词也颇有研究,自然能看出这首诗的价值。
“好诗!好诗啊!”赵佶忍不住赞叹道,“如此少年英才,朕甚是欣慰。只是,林家近况如何?为何朕从未听闻?”
张知秋叹了口气,说道:“陛下有所不知,林家虽世代忠良,但近年来却屡遭奸人陷害。高俅把持朝政,对林家百般刁难,甚至想要置林家于死地。”
“高俅!”赵佶听到这个名字,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对高俅的印象并不好,知道此人贪赃枉法,祸国殃民。
“竟有此事?”赵佶怒道,“高俅欺人太甚!朕绝不能容忍!”
朝堂之上,顿时议论纷纷。
有人为林家鸣不平,有人则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高俅的党羽们见势不妙,心中暗暗叫苦。
他们知道,一旦赵佶下定决心要保林家,高俅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宦官查案】
沧州,州府衙门内。
一个身穿太监服饰的男子,正坐在太师椅上,悠闲地品着茶。
此人正是高俅的心腹——宦官刘德海。
“刘公公,您这次来沧州,可是有什么要事?”沧州知府刘大人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惹怒了这位朝廷来的大人物。
刘德海放下茶杯,冷笑一声,说道:“刘知府,咱家这次来,是奉了高太尉的命令,清查林家的田产赋税。”
刘知府听了这话,心中一惊。他知道,高俅这是要对林家下手了。
“刘公公,林家世代忠良,一向奉公守法,恐怕没有什么问题吧?”刘知府试探着问道。
“有没有问题,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刘德海冷哼一声,说道,“咱家自有办法查清楚。如果林家真的有问题,哼哼,那就别怪咱家不客气了!”
刘知府吓得连忙点头哈腰,说道:“刘公公说的是,下官一定全力配合。”
刘德海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很好。咱家要你做的,就是搜集林家的罪证,越多越好。只要能把林家扳倒,高太尉定会重重有赏。”
刘知府心中一阵恶寒。
他知道,自己己经被卷入了这场政治斗争之中。
如果他帮助高俅陷害林家,固然能得到高俅的赏识,但也会得罪林家,甚至可能被林冲报复。
可是,如果他不帮助高俅,恐怕立刻就会被高俅打入地狱。
思来想去,刘知府还是决定站在高俅一边。
毕竟,高俅是当朝太尉,权势滔天,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知府能够得罪的。
“刘公公放心,下官一定尽力搜集林家的罪证。”刘知府咬牙说道。
刘德海满意地笑了笑,说道:“很好。只要你听话,咱家保证你飞黄腾达。”
接下来,刘德海便开始在沧州西处搜罗证据,甚至不惜贿赂州府小吏,伪造账册,企图将林家置于死地。
【设局破局】
林家庄园内。
林冲坐在书房里,眉头紧锁。
他己经得知了刘德海来沧州的目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担忧。
“这个高俅,真是欺人太甚!”林冲怒道,“他竟然派人来陷害我们林家,真是不可饶恕!”
“少爷,我们该怎么办?”李铁柱问道,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恨不得立刻冲到州府衙门,将刘德海暴打一顿。
“不能硬拼。”林冲摇了摇头,说道,“高俅是朝廷重臣,我们不能明着和他作对。我们要想办法,将刘德海的阴谋揭穿,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少爷,您有什么计划?”李铁柱问道。
林冲微微一笑,说道:“我己经有了一个计划。铁柱,你立刻去安排一些童军,让他们扮作书生,在城中的茶楼里与刘德海的随从攀谈,故意引诱他们说出朝廷特使来意。”
“少爷,这样做能行吗?”李铁柱有些怀疑。
“放心,刘德海的随从都是些贪财好色之徒,只要我们稍加引诱,他们一定会露出马脚。”林冲自信地说道,“到时候,我们再将他们的对话内容抄录成文,连夜送往张知秋手中,让他去朝堂上揭穿刘德海的阴谋。”
李铁柱听了林冲的计划,顿时眼前一亮。
“少爷,您真是太聪明了!我这就去安排。”
很快,李铁柱便安排妥当。
几个机灵的童军,扮作书生,来到了城中的茶楼。
他们故意坐在刘德海随从的附近,高谈阔论,议论朝政。
“听说朝廷最近不太平啊,高太尉权势滔天,把持朝政,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乱子。”
“是啊,高太尉的为人,大家都是知道的。他贪赃枉法,祸国殃民,早晚会遭到报应的。”
刘德海的随从听了这些话,顿时来了兴趣。
他们凑到童军身边,说道:“几位小哥,你们说的可是真的?高太尉真的这么坏吗?”
童军们故意装出一副神秘的样子,说道:“嘘!小声点!这些话可不能乱说,小心被高太尉的人听到。”
刘德海的随从更加好奇了,他们连忙追问道:“几位小哥,你们知道些什么内幕消息吗?快跟我们说说。”
童军们见鱼儿上钩了,便开始故意透露一些消息。
“其实,我们也是听说的。这次朝廷派人来沧州,可不是什么清查田产赋税,而是为了陷害林家。”
“什么?陷害林家?为什么?”刘德海的随从惊讶地问道。
“据说,林家得罪了高太尉,所以高太尉才要派人来陷害他们。”童军们说道,“这次来的特使,就是高太尉的心腹,专门负责搜集林家的罪证。”
刘德海的随从听了这些话,顿时恍然大悟。
他们终于明白了,原来朝廷派人来沧州,是为了陷害林家。
童军们见目的己经达到,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茶楼。
刘德海的随从们也急匆匆地赶回了州府衙门,将他们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刘德海。
刘德海听了这些话,顿时脸色大变。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竟然都被林冲看在眼里。
“这个林冲,真是太狡猾了!”刘德海怒道,“他竟然敢派人来打探我的消息,真是胆大包天!”
“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随从问道。
刘德海沉思片刻,说道:“立刻派人去将那些书生抓起来,严刑拷打,让他们把幕后主使者供出来。”
“是,大人。”随从领命而去。
然而,当他们赶到茶楼时,那些童军早己不见踪影。
林冲早就料到刘德海会采取行动,所以提前安排童军撤离。
当夜,一封密信,便从沧州送往了东京。
【结尾】
东京,礼部衙门内。
张知秋看着手中的密信,眼神变得异常凌厉。
信中详细地记载了刘德海在沧州的所作所为,以及他陷害林家的阴谋。
“高俅,你真是罪该万死!”张知秋怒道,“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他连夜起草了一份奏折,准备在次日的朝会上,将刘德海的罪行公之于众。
第二天,朝会上,张知秋手持奏折,慷慨激昂地说道:“陛下,臣有本奏!”
“准奏。”赵佶说道。
张知秋深吸一口气,说道:“臣要弹劾高俅党羽刘德海,在沧州假借清查田产赋税之名,实则搜罗罪证,陷害忠良!”
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高俅的党羽们脸色苍白,不知所措。
高俅本人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张知秋,怒吼道:“张知秋,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张知秋冷笑一声,说道:“证据?我自然有证据。来人,将证人带上来!”
随着张知秋一声令下,几个身穿便衣的男子,被带到了朝堂之上。
“草民见过陛下。”几人跪倒在地,齐声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话要说?”赵佶问道。
其中一人站起身来,说道:“草民是沧州人士,亲眼目睹了刘德海在沧州的所作所为。他为了陷害林家,不惜贿赂州府小吏,伪造账册,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