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夜雪魄宫,温玉寝殿。
夜幕低垂,殿内巨大的冰晶莲花灯盏散发出柔和却带着冷感的光晕,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雪莲冷香与一种…令人心悸的、甜腻的催情暖香混杂的气息。
殿角的鎏金异兽香炉正袅袅吐出淡紫色的烟雾。
沉重的殿门无声滑开,南宫慕澈踏着清冷的月光步入。
他己褪下象征王权的繁复白袍,仅着一身质地轻薄如雾、近乎透明的冰蚕丝寝衣,勾勒出修长挺拔、肌理分明的身躯。
冰蓝色的眼眸不复白日的悲悯神性,此刻如同暗夜深海,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掠夺欲与炽热。
苏落念穿着同样的冰丝寝衣,蜷缩在温玉床榻最远的角落,像一只预感风暴降临的白鸟。
她身体紧绷,纯澈的星眸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惊惧与疲惫。
昨夜被过度索求的酸痛尚未消散,新一轮的“折磨”又将开始。
南宫慕澈的目光精准地锁住她。
他没有言语,只是缓步走近,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他手中随意把玩着一个奇异的物件——
那是一枚通体由千年寒玉雕琢而成的、形态妖娆的并蒂莲花,
花瓣上浸润着的粉色膏脂——晶莹、甜香。
南宫慕澈坐上床榻,冰凉的指尖不容抗拒地抚上苏落念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脚踝。
那刺骨的凉意让她本能地想缩回,却被他更紧地扣住。
“孤王今日…得了些‘雪域妖莲’的凝露…”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的蛊惑,
指尖蘸取那粉色膏脂,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探索欲,沿着她光洁的小腿曲线缓慢向上涂抹,
“据说…能让人…如堕云雾,飘飘欲仙…”
那膏脂所过之处,带来一阵奇异的、难以言喻的麻痒与灼热感!
苏落念身体猛地一颤,咬紧了下唇,眼中瞬间蒙上一层屈辱的水光。
这仅仅是个开始! 苏落念如同一个技艺高超却毫无怜悯的猎手,熟练地运用着他的“收藏”:
缠绕着细碎金铃的冰蚕丝带,在她挣扎时发出清脆却如同催命符般的声响。
特制的冰镜屏风,映照出江静意被欲望与痛苦扭曲的身影。
他不在乎她的痛苦,只沉迷于她身体最真实的反应——
那因药力而无法自控的颤抖,那被极致感官冲击逼出的破碎呜咽,尽管无声,
那因羞耻……交织而泛红的肌肤…
这些都成了刺激他血脉中暴戾与兴奋的催化剂!
南宫慕澈的精力旺盛得可怕!
常年伴于青灯古佛、压抑在西夜纯净冰冷秩序下的狂暴血液,一旦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便如同决堤的洪流,汹涌澎湃,不知疲倦!
他不断地变换着……。
温玉床榻成了他的战场,苏落念是他唯一的祭品。
他那冰蓝色的眼眸在的顶峰时,会变得无比深邃暗沉,
如同吞噬一切的漩涡,紧紧锁定着身下之人痛苦又迷离的表情。
苏落念意识模糊,浑身如同散了架般酸痛无力。
她无法呼喊,无法求饶,只能用那双盈满泪水、被欲望和痛苦折磨得水光潋滟的星眸,
无助地望向身上如同神魔般的男人。
那眼神,充满了最卑微的祈求——祈求停下,祈求解脱…
然而,这含着泪、映满了南宫慕澈身影的纯澈眼眸,落在他眼中,却成了最致命的催情药!
比任何“雪域妖莲”凝露都要有效!
“就是这双眼睛…”
南宫慕澈猛地攥紧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俯身在她耳边喘息低吼,声音带着掌控一切的狂喜,
“看着孤王!只能这样看着孤王!”
“你的眼里…只能有孤王的身影!你的痛苦…你的欢愉…都只能因孤王而起!”
“这才是…真正的净土!”
她的祈求,她的泪水,她眼中只映出他一人的模样…这一切都让他血脉贲张。
持续到大半夜。
苏落念无数次在剧烈的感官冲击和精疲力竭中昏厥过去,又会被他残忍地用药物或更激烈的手段唤醒,
被迫继续承受这无休止的“侍奉”。
南宫慕澈仿佛要将过去二十多年压抑的所有欲望,都在她身上彻底释放出来。
对他而言,这不仅仅是身体的欢愉,更是一种极致的、掌控“净土”的象征性仪式。
只有在她完全沉沦于他制造的感官地狱、眼中只剩下他的倒影时,
他那颗因压抑而躁动的心,才能获得片刻扭曲的安宁与满足。
当殿外天光微熹,南宫慕澈才终于餍足地停下。
他看着身下如同破碎人偶般再次昏死过去的苏落念,冰蓝色的眼底残留着欲望的余烬和一种近乎虔诚的占有欲。
伸手,指尖拂过她汗湿的鬓角、红肿的唇瓣和布满痕迹的肌肤,如同鉴赏一件被自己彻底打上烙印的完美藏品。
侍女无声奉上温热的雪莲露,为他清理。
南宫慕澈披上外袍,恢复了白日里那几分疏离清冷的神性假面,仿佛与昨夜那个在苏落念身上疯狂索取、沉溺欲望的君主并非同一人。
他最后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苏落念,转身离去,留下满殿糜艳的气息和无尽的死寂。
巨大的温玉床榻一片混乱,
苏落念在昏睡中依旧紧蹙着眉头,眼角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的肌肤上布满肆虐的印记。
冰晶莲花灯盏光芒渐弱,殿内光影暧昧而冰冷。
空气中浓烈的甜腻暖香与雪莲冷香混合,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余韵。
苏落念的身体成了南宫慕澈宣泄压抑、证明占有的“净土”。
每个漫长的夜晚,都是她以肉身献祭、换取记忆存活的酷刑。
而那双映满南宫慕澈的纯澈星眸,成了她唯一能发出的、却反而加剧自身苦难的无声哀鸣。
这场以契约开始的交易,早己滑向了彻底失控的、充满暴戾与扭曲的欲望深渊。
归家的希望,在夜复一夜的无尽索取中,变得愈发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