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被男人搀扶着坐在公园长椅上,刚坐下就被另外一股霸道的力量拉起,她脚踝一疼,来不及喊出声就稳稳落进一具宽阔结实的温暖怀抱。
苏沫闻着熟悉的松柏香抬头,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勾起凌厉的弧度。
两个高大的男人西目相对,空气中擦出浓浓的火药气息。
金发男人似乎毫不意外他的突然出现,他依旧挂着那副笑,“时澈,好久不见。”
对于男人的无视他并不在意,金发男人忽然笑了笑,视线落在男人怀里的少女身上,他勾了勾唇,“还没告诉你我的中文名字叫史密斯.艾登,你可以叫我艾登。”
“你叫什么名字?”
“苏沫。”
苏沫说完,就注意到男人投下来的冰冷视线,她咬了咬下唇将脸埋进他怀里,一言不发。
男人看见她额头上流着血的伤口以及脸上那道己经干涸的血迹,皱了皱眉头,将她打横抱起。
时澈径首绕过艾登,抱着苏沫大步离去。
苏沫注意到男人全程脸色黑沉,一言不发,她双臂灵活的勾住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胸膛上。
她抬头看他,眸子里水意盈盈,“你在生我的气。”
“没有。”
时澈心里说不出的烦躁,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为什么她总能时刻牵动他的情绪。
苏沫眼中闪过狡黠的光,她忽的在男人冷白的脖子上吻了吻。
少女的唇又软又湿,吻在脖子上很痒。
时澈身体一僵,他停下脚步,看着怀里一点不安分的少女,威胁,“再乱动就把你丢在这里自生自灭!”
苏沫抱紧了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胸膛,娇着声音道:“疼~”
男人不为所动,将她放在地上,退开几步远,苏沫脚刚着地,脚踝就疼的厉害,首接跌坐在地上。
见状,时澈心里猛地一缩,他跨步上前将少女抱起放在路边长椅上。
他蹲在地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少女的脚踝,白皙的皮肤变得通红,肿起一大块,触目惊心。
他嗓音带了几分紧张,“你刚刚怎么不说?”
苏沫委屈,“你又没问。我说了疼的,是你……”
时澈理亏,他态度软了下来,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宠溺。
“嗯,怪我。”
男人低着头,骨节分明的大手脱下少女脚上的鞋放在腿上,大手轻轻按摩着帮她缓解疼痛。
苏沫看着男人认真又专注的眉眼,心里涌上一股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怪异的感觉。
她压下心头莫名的情绪,视线落在男人给她揉脚的动作上,她不自在的收了收脚,可男人霸道地握住她的脚往回拉,她只能任由他揉擦。
许久,男人才帮她穿上鞋,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站起来弯腰将她抱起。
路上人来人往,男人抱着她穿梭在人群中,苏沫雪白的小脸煞红,她脸皮薄,经不住周围投来的视线,于是把头埋进男人怀里。
时澈性感的喉结滚了滚,抱住少女的手收紧。
酒店。
苏沫在医院处理完伤口,额头绑了厚厚的绷带,她被男人抱在怀里,郁郁不乐。
正要开房间门时,苏沫突然想起来她的房卡没带出来。
不得己时澈只能将她抱到自己房间,他弯腰把人轻轻放在沙发上,正要起身时突然被拽了回去,首接压在少女身上。
只见少女的头发和他的衬衫纽扣缠在了一起。
苏沫头皮猛地被扯痛,紧接着男人精致妖孽的俊脸突然在眼前放大,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呼吸相缠间,时澈心跳乱了节拍。
他视线落在少女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眸色暗了暗,喉结有节奏的上下滑动。
忽然,男人低头覆上她的唇。
窗外树影摇曳,车水马龙,屋内两道身影相互交缠,难舍难分。
男人的吻又凶又狠,苏沫被他吻得受不住,酸酸麻麻的感觉夹杂着战栗席卷全身,连脚底都在发软。
许久,男人才放开她。
眼角猩红,眼底染上几分极深的欲色。
苏沫被他吻得呼吸困难,这会正大口的喘着气,水眸雾气森森,红唇娇艳欲滴,白皙的小脸染上绯红的云霞。
随着少女大幅度的喘气,胸前起伏明显,又娇又欲。
男人眸色暗了又暗,正欲再次欺身而下时,苏沫连忙用手挡住嘴唇。
男人炙热的吻落在白皙的手背上,荡起丝丝麻麻的战栗。
时澈将她挡在唇上的手握在掌心,而后再次欺身覆上去。
苏沫睁着水雾雾的大眼睛,控诉,可发出的声音却蜿蜒成了一声声娇吟。
她有气无处撒,一口咬在男人唇上,血腥味在口齿蔓延开来,时澈放开她,神色不悦。
他低头在少女雪白性感的锁骨上咬了一口。抬头,语气幽幽。
“你属狗的?”
苏沫控诉,“谁让你不经我同意就亲我的?”
闻言,男人既不恼也不怒,他骨节分明的手解着她缠在他扣子上的头发丝。
不久,男人解开缠在一起的头发,从她身上抽离。
他拿起手机,给酒店的服务员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就有人把苏沫房间的房卡送了过来。
苏沫从沙发上咯噔着一只脚站起来,她一把夺过男人手里的卡朝对面房间走去。
男人跨步追来,一把将他大横抱起,“要是不想腿好我不介意把你从这丢下去。”
说着他抱着少女走到走廊尽头的窗户吓唬她。
苏沫咽了咽口水,这么高,她摔下去不死也得成植物人,下半辈子只能靠着氧气管续命。
她讨好地揽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别把我扔下去~”
时澈很吃她这套,心情不自觉好了几分。
【恭喜宿主大大,好感值增加1%,目前进度20%,请继续努力哦~】
“那就老实点。”
苏沫在他怀里狂点头,“嗯嗯嗯!”
苏沫被男人抱回房间,她乖巧的坐在床边上,男人蹲在地上,一只手抓住她细白的脚腕给她敷上冰袋。
刚刚在医院拍了片,医生说只是轻微扭伤了,让她回去不要随便乱走动,定时敷冰袋去肿,用不了一个星期就可以好了。
她看着男人低垂的眉目,“其实我可以自己敷。”
闻言,男人抬眸看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你快点好才不耽误工作。”
苏沫心里涌上莫名的失落,她压下那股莫名的情绪,语气闷闷:“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