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城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别急,继续看”
交易大厅内,不消片刻,太平洋股票的第三次涨停如一记重拳,击碎了所有人的认知。
方展博瞪大双眼,喉结剧烈滚动,手心渗出冷汗。
这已经完全超出他对股市的理解范畴。
大屏幕上的数字仍在疯狂跳动,红色曲线几乎垂直向上。
周围的交易员纷纷停下手中动作,目光齐刷刷投向那条冲天而起的曲线。
“这不可能…”
方展博喃喃自语。
他从小跟着父亲在股市中长大,见过无数次涨跌起伏。
但如此疯狂的走势,简直闻所未闻。
萧城依旧保持着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萧城,你到底是怎么…”
方展博话音未落,第四次涨停的警报声骤然响起!
整个交易大厅瞬间沸腾!
有人欢呼,有人叹息,更多人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方展博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飞快计算着账面上的数字。
小犹太三十万的本金,此刻已经翻了近二十倍!
“五百多万…”他的声音都在发抖,“萧城,赚了五百多万!赚了五百多万了!
三十万赚五百多万,可以收手了!”
“接着等”
萧城的话音刚落,第五次开盘的钟声便在交易大厅内回荡。
方展博死死盯着电子屏幕,眼睛几乎要贴在上面。
突然,太平洋的股价如断崖般直线下跌。
方展博的心脏骤然收缩,冷汗瞬间浸透衬衫。
“完了,全完了!”他的声音嘶哑。
五百万的利润在眼前消融,每一秒都让他心如刀割。
他懊恼地捶打自已的大腿,恨不得给自已一巴掌。
为什么不在最高点劝萧城抛售?
为什么要贪心不足?
方展博艰难地转头看向萧城,却发现对方脸上依旧波澜不惊。
方展博不解地皱眉,再次将目光投向大屏幕。
突然,跌势戛然而止。
整个交易大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滞在这一刻。
下一秒,太平洋的股价开始缓慢爬升,在到达一个高度之后微微颤抖。
方展博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忽然,股价的上涨速度如同一支离弦之箭,越来越快!
“涨了!又涨了!”
方展博激动地大喊。
周围的交易员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方展博的双眼放光,火热地盯着萧城。
萧城依旧保持着那副云淡风轻的姿态。
第六次涨停板!
整个交易大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方展博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呆滞地看着那个不断飙升的数字。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而太平洋的股价依然在攀升,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
方展博的双手颤抖得更加厉害。
第七次涨停!
这个数字几乎让他窒息。
三十万的本金,此刻已经翻了近四十倍!
方展博猛地转身,“扑通”一声跪在萧城面前。
“大师!您真是神了!”他的声音哽咽。
交易所内喧嚣沸腾,人声鼎沸。
萧城嘴角微扬,目光瞥向一旁淡蓝色的系统面板
【股市投资机会】几个字在上面不停闪烁。
从容不迫地掏出香烟,点燃后深吸一口
“再等等”
萧城吐出一缕烟雾,语气平淡。
方展博闻言,双眼放光,兴奋得浑身颤抖,完全相信主角的每一句话。
交易所内,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太平洋的股价上。
不少人用羡慕的眼神打量着萧城和方展博,心中暗自嫉妒。
电子屏幕上的数字不断跳动,太平洋股价继续攀升。
整个交易所的气氛愈发紧张,空气中弥漫着兴奋与紧张交织的气息。
突然,一声尖锐的警报声划破寂静。
第八次涨停!
萧城眼前系统光幕【股市投资机会】字样碎裂,红光闪烁,萧城暗自点头。
交易所瞬间爆发出如雷贯耳的欢呼声。
方展博双眼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他猛地转身,跪倒在萧城面前,双手紧紧抓住萧城的裤腿
“城哥!您真是神了!求您收我为徒吧!”
萧城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方展博,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轻轻弹了弹烟灰,语气依旧平静
“起来吧,别这么夸张”
萧城缓缓吐出一缕烟雾,目光落在方展博身上。
“算算现在赚了多少?”
方展博手指在计算器上快速敲打,眼睛瞪得滚圆。
“城哥,两千五百万!整整两千五百万啊!”
萧城满意地点头,烟雾在他周围缭绕。
“卖掉吧,涨不了了。”
方展博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舍。
交易大厅内喧嚣依旧,电子屏幕上的数字不断跳动。
小犹太站在一旁,纤细的手指绞在一起,心跳微微加速。
这样的财富来得太快,快得让她有些不真切。
萧城察觉到她的不安,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她的手。
温暖从相触的掌心传来,小犹太浑身一颤。
抬头望向萧城,小犹太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一下子扑进萧城怀里。
萧城稳稳接住她,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方展博快步走回来,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城哥,全部卖掉了!”
萧城轻轻拍了拍小犹太的后背,示意她起身。
“展博,我看好你。”
方展博愣住,不解地望向萧城。
“去开一家证券公司吧,我让你来管理。”
方展博瞬间瞪大双眼,呼吸都变得急促。
“城哥,您说真的?”
萧城点燃一支新的香烟,深邃的目光穿透烟雾。
“我从不开玩笑。”
方展博激动得语无伦次,双手不住地颤抖。
丁蟹家中,一片阴郁的气息笼罩着整个客厅。
丁孝蟹面色凝重,步伐沉重地走到丁蟹面前。
“老豆,那个萧城在股市赚了两千五百万。”
丁蟹正端着茶杯的手猛然一顿,茶水溅洒在裤腿上。
“两千五百万?那个戴眼镜的书呆子?”
丁蟹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罢了!”
丁孝蟹站在一旁附和。
“是啊,老豆,这种人就是运气好。”
话语中带着明显的阴阳怪气。
丁蟹重重将茶杯摔在桌上,瓷器碎裂的声响在空荡的客厅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