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在屋顶上默默观察着屋内的一切,心中涌起一股无奈与感叹:“江湖传言‘男不斗女,女不斗男’,这李文彬竟是如此‘情趣’之人。前些日子才遇到张邪那种男男情节,没想到今天又见识了这种私募的场景。而且看这情况,这位女子可能还是个‘磨镜’。”
他心中对李文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李文彬不仅在男女之事上极其放纵,竟然还甘愿做别人的奴隶。真是四爱俱全,世间奇人真是无奇不有。或许听到过关于李文彬强抢民女的事迹,也是帮这位女子抢的。”
平安目光转向那位女子,心中暗自揣测:“难道这女子身上也修炼着某种邪功?要不是我在前世见过太多花样,恐怕也会被屋内这女子所吸引。”
他回忆起前世那些阅历丰富的夜晚,心中默念着:“果然,‘片场如战场,未见其人,先视其道’。”他压下心中的杂念:“李家藏着这么多秘密,柳如烟母女嫁过去,恐怕只会陷入无尽的苦难中。我必须阻止这一切,不让她们落入这样的魔窟。”
“而且,那些女子?”平安想到了进入李府的那些女子,现在又在哪里呢?
平安决定进一步调查。他沿着屋顶悄无声息地移动,目光扫视着下方的庭院。庭院中几名仆人来回走动,但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平安小心翼翼地跳下屋顶,躲在一片阴影中,准备潜入李府的深处。
施展倒转七星步,灵巧地穿梭在李府的角落里,避开了巡逻的护卫,悄悄来到了一处较为隐蔽的偏院。偏院的门紧闭,门口站着几名壮汉,神情警觉。平安知道,这里一定藏着某些秘密。
平安屏息凝神,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当其中一名壮汉离开去巡逻时,平安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闪,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偏院的墙壁。他轻轻跃起,翻过墙头,进入了院内。
院内的景象让平安心头一震。院子中央有一口水井,周围种满了各种花草树木,显得幽静而雅致。但在水井旁边,有几名女子被铁链锁住,衣衫褴褛,脸色苍白,眼神中透着绝望与恐惧。
平安的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原来这些女子被囚禁在这里,她们一定是被李文彬和那名女子强行带来的。”
平安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些女子,看着眼前那些被囚禁的女子,她们的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她们的衣衫破烂不堪,身体上布满了各种淤痕和伤痕,显然经历了无数次的折磨与调教。
其中一位女子,脸色苍白,双眼无神,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身上的伤痕显示出她曾经遭受过的苦难。平安轻轻运转内力,使用摄心术,缓缓靠近那名女子。
平安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告诉我,你们为何会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女子的眼神一片茫然,但在平安的摄心术下,她开始平静地回答,声音如同机械般毫无波澜:“我们本来是过着好日子的,李文彬将我们带入李府,说是要给我们荣华富贵。起初,他对我们百般宠爱,让我们以为真的找到了依靠。”
她的声音略带沙哑,仿佛在回忆那些曾经的美好:“李文彬带我们参加各种宴会,给我们最好的衣食住行,还让我们认识了很多有权有势的人。我们一度以为自已真的得到了幸福。”
女子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声音也开始变得低沉:“后来,一位极为魅力的女子出现了。她对我们非常温柔,带我们体验各种新的事物。她的笑容令人无法抗拒,她的话语仿佛带有魔力,让我们深陷其中。”
“我们开始频繁地与她交合,每一次都感觉自已在失去些什么。渐渐地,我们的身体变得虚弱,精神也变得恍惚。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已的意志渐渐被她控制,无法自拔。”
女子的声音开始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最后,我们被锁在了这里,成了她的玩物。她的每一个命令我们都无法抗拒,仿佛失去了自我。我们被调教、折磨,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平安心中怒火中烧,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知道,眼前这些女子的遭遇与那位神秘女子有着密切的关系。平安轻声说道:“你们没有见过我,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女子机械地点了点头,平安的摄心术让她们完全听从他的指令。
平安不再停留,迅速施展倒转七星步,身形如鬼魅般在院子中穿梭,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偏院。他翻过墙头,避开了巡逻的护卫,迅速返回到李府外的小巷中。
平安靠在墙壁上,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愤怒与杀意。
于此同时,柳如烟家中,夜幕悄然降临,窗外星光点点,微风拂过,竹林沙沙作响。院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几只夜莺在树枝上轻轻啼鸣,似在低语诉说着夜晚的宁静。
屋内,柳如烟轻轻合上窗户,回头看着睡在床上的小蝶。小蝶的睡颜恬静,嘴角带着一丝甜美的微笑,仿佛在梦中也充满了幸福。柳如烟走到床边,俯身为小蝶掖好被角,心中泛起一阵柔情和忧虑。
她站起身,走到卧室门前,轻轻推开房门,屋外的走廊昏暗静谧,只有微弱的灯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她倾耳细听,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也没有平安的脚步声。
柳如烟微微叹了一口气,心中自语道:“平安一定是被族长留了下来,或许这样也好。没有人来报信,也就说明平安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她的目光投向远方,眉宇间满是担忧。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小蝶的抵触情绪。柳如烟知道,李家的势力强大,不容任何人冒犯。若是小蝶在定亲时表现出强烈的抵触,必然会惹怒李家人,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心疼,喃喃自语道:“小蝶,娘知道你不愿意,但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李家虽然可怕,但至少能保证你的安全和生活。平安已经为我们做了很多,我不能再让他因为我们受到伤害。”
柳如烟的思绪纷飞,脑海中浮现出平安的身影。她深知平安对她们的照顾和保护,但也担心平安会因为她们而遭遇不测。族长和族老们的态度让她心中隐隐不安。
她走回床边,坐在小蝶的旁边,轻轻抚摸着女儿的额头。小蝶在梦中似乎感应到了母亲的心思,嘴里喃喃低语:“娘,我会乖乖听话的,我会好好嫁人,我会保护好你和平安哥哥。”
柳如烟听到小蝶的梦呓,心中一酸,眼角泛起泪光。她俯身轻轻亲吻女儿的额头,温柔地说道:“小蝶,娘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无论发生什么,娘都会陪在你身边。平安哥哥也会一直保护我们。”
她擦去眼角的泪水,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已的情绪平静下来。她知道,现在她必须坚强,必须为小蝶和平安撑起这个家。柳如烟的目光变得坚定,她低声自语:“无论前路多么艰难,我都会守护好这个家,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们。”
夜色渐深,柳如烟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小蝶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知道,明天将是一个艰难的日子,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保护好女儿和平安。
夜色如墨,夜已至戌时。楚天河结束了一天的公务,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到衙门为自已准备的房间内。房间内陈设简朴,一张硬木床,旁边放着一张矮几,几上点着一盏油灯,微弱的灯光映照出他的身影。
楚天河站在床边,缓缓脱下官袍,露出健壮的上身。虽然已经过了不惑之年,但由于长期的习武,他的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每一块肌肉都透露出坚韧与力量,仿佛经过千锤百炼。脱下官袍后,他将其整齐地叠好,放在床头,接着解开腰间的佩剑,将其挂在墙上。随后,他解下了发冠,任由黑发披散在肩上,整个人显得放松了许多。
正当他准备躺下休息时,耳朵突然捕捉到一丝微弱的动静。那声音极其细微,仿佛有人在故意制造出一种规律的节奏。这种声音一般人根本听不见,但作为一名习武多年的人,楚天河立刻警觉起来。
他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这声音有些奇怪,似乎是有人故意为之。”他迅速整理思绪,判断出对方的意图。显然,这种声音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似乎在暗示他前往一叙。
楚天河叹了一口气,只好重新穿上衣服,将长发随意地绑在脑后,推开门走了出去。院子里一片宁静,只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曳。月光如水,洒在地面上,银辉遍布,整个院子显得格外静谧。
楚天河沿着廊道走到院子中央,抬头望去,见到另一栋房屋的屋顶上,站立着一个身影。那人身材挺拔,身穿略微显旧的粗麻衣,面戴面具,显得怪诞又神秘。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看得出这是一个男性。
楚天河目光锐利,打量起对方为何是这一身服饰,心中暗自戒备,但脸上却保持着平静。他微微一笑,开口说道:“阁下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对方沉默片刻,声音低沉而稳重:“楚大人,深夜打扰,是有要事相商。”
楚天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他知道此人既然敢夜闯衙门,必然有不凡之处。他点了点头,示意对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