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勤。”秦淮茹眉眼弯成月牙,嘴角高高扬起,蜜糖般的笑意,凑到刘克勤跟前。
“今儿,是一大爷收棒梗当干儿子的日子。”
“一大爷说了,别人不请,必须得请你,中午来家里吃饭。”
一大爷易中海也满脸笑意,喉结上下滚动,殷切的说道。
“克勤,你是咱们院里的公安同志。”
“我也没请别人,除了二大爷、三大爷,就是雨柱跟后院的老太太,还有许大茂。”
刘克勤学着老北京的样子,双手包握,嘴上带笑,“一大爷,那我恭喜您了。”
“喜糖我吃了,饭就算了。”
“今儿,我得去公安局值班,肯定回不来。”
“从今以后,棒梗有了爷爷,一大爷有了孙子,两全其美。”
几人在前院寒暄了几句,刘克勤推着自行车,往院外走。
就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又找上刘父说道,“德化!中午,在我家聚聚,克勤回不来,你得来喝一杯酒。”
刘父脸上堆笑,客气道,“一大爷!不凑巧了。”
“我雇了马车,得去昌平的八仙庄林场,拉点木头,收拾收拾屋子。”
刘父说完,招呼着庆来叔、汤宝国,出了院门口,雇的马车就栓在门外。
傻柱看着刘家父子的背影儿,嘴里臭骂道,“什么东西!”
“不就是当警察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国家的大领导呢。”
“这么难请。”
秦淮茹埋怨的看了傻柱一眼,“柱子!你别这样说。”
“人家刘克勤当兵报国,又是公安局的警察,也是为了咱老百姓。”
易中海也是人精,接过话茬,“柱子!淮茹说的对,人家俩父子忙,不是看不起咱们。”
傻柱撇撇嘴,最后又对一大爷说道,“一大爷,您以后可有养老的人了。”
“这棒梗要是不孝顺你,我肯定给您出气。”
这几人,脸上笑吟吟的说着话,开始去中院忙活做饭。
刘克勤骑着自行车,往外三分局的路上,心里又不自觉的,开始琢磨秦淮茹与易中海的“内在因果”。
他思索了一阵,总结出来一句话。
秦淮茹是个为了自己儿子,豁得出一切的“母亲”,仅此而己。
这院里人的“因果孽缘”,实在是太重了。
从刘克勤捕捉到,秦淮茹与易中海的微表情来看,俩人真有点些许的“暧昧”。
等到了外三分局门口,他晃了晃头,将自己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袋。
他并不打算,介入到傻柱与秦淮茹之间的因果纠葛中。
哪怕,傻柱最后的结局,还是被冻死到桥洞下面。
一切,也都是自己作死。
刘克勤走进警务办公室,对谢队问道,“谢队!咱们值班室,还有睡觉的地方不。”?
谢队点头,“公安局睡觉的地儿多了。”
“不过,你干嘛非得在局里睡,你家又不远。”
刘克勤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家里来了亲戚,不方便在家里睡。
谢队点头,“行!我来安排。”
他说完,又凑到刘克勤的身边,低声说道。
“克勤!你要升了。”
就在谢队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副局郭保华走进办公室,抬声说道。
“大家集合。”
“我宣布一项,咱们外三分局刑警支队的人事升职通知。”
刑警队的所有人,都看向刘克勤,似乎他们都知道,是他要升职了。
“鉴于外三分局,刑侦支队警员刘克勤的优异表现,特升职为刑警队副支队长。”
“大家鼓掌。”
警务办公室内,刑警队的所有人都开始鼓掌。
刘克勤挺着脊背,如同当兵时候的一样,站如标枪,对郭副局敬礼,又对每个人敬礼。
“谢谢。”
童亚民嘴角咧笑,“刘副队长!你可甭嘴上谢,今晚上咱们得去饭店,庆贺庆贺啊。”
许少文也接着说道,“克勤当副队长,这是实至名归。”
“别人我都不服,我就服他。”
郭副局拍了拍刘克勤的肩头,瓮声说道,“不骄不躁,是我郭保华的徒弟。”
他说着,转身看着刑警队所有人,“克勤的升职宴,我当师父的来请。”
“就在大栅栏的大众饭店,今晚上我等着大伙。”
办公室里,欢呼一片。
就在所有人,都准备等着下班,去饭店搓一顿的时候。
外一分局的刑警队长焦国林,走进办公室,一脸严肃的对谢队说道。
“老谢!昨晚上,我们一分局接手一起,很棘手的案子。”
“我己经向上面申请,咱们三个分局并案调查。”
警务办公室里的每个人,都鸦雀无声,最后的目光看向郭副局。
只听郭副局看向焦队问道,“是不是,昨晚凌晨三点,发生在火车上的谋杀案。”?
焦队点头,长叹一口气,“有两名死者,还都是死在火车的厕所里,我们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让二分局的娄队,带着他们的人,去现场勘查,也没找出一丝蛛丝马迹。”
“厕所的锁扣是好的,没有撬锁的痕迹,厕所的窗户也是好的。”
“问题是,谋杀现场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还没有指纹。”
办公室的所有人,听完焦队的案情叙述,都觉得不可思议。
“外三分局刑侦队的人,都有。”郭副局沉声道。
“我跟你们一起去,案发现场。”
“等破了案子,我郭保华再请大伙,去大栅栏吃烤鸭。”
焦队听郭副局这么说,堆笑摆手道,“我请···等结案了,我来请。”
外三分局的所有人,分别坐着三辆公务吉普车,赶到第一案发现场。
案发的火车,此时停靠在北京站的“车辆段”。
平时,列车的停放、维修、维护等,都是停在这儿。
“有两处案发现场,咱们先看第一处。”焦队在前面走着,穿过车厢。
此时,有个穿白色公安制服的瘦脸警察,看向刘克勤说道。
“焦队,这就是你去请的救兵。”!?
“他看着比我还年轻,会查案吗。”?
焦队瞪了他一眼,对刘克勤说道,“我们一分局刑警队的刺头,叫袁自强。”
“你甭理他。”
刘克勤没多说什么,毕竟破案不是打嘴仗。
他走到案发现场的厕所,然后反复观察,厕所里躺着的疤脸死者。
从发色皮肤状态来看,目测得有西十岁上下。
他蹲下身子,忽然看到一个,让人最容易忽视的“重要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