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反话似的......
算啦算啦。
这种事情,管它那么多干什么,能和恩人见见面就已经很好啦,多的她也不敢再奢望。
白珩是个很好满足的小狐狸嘛。
毕竟现在恩人已经变得那么厉害了,她就连仰望似乎都望不见他的脚跟,所以只要一点就好,一点就心满意足了。
她脸上永远是那副灿烂的笑容,好像能融化一切阴霾似的,蹦蹦跳跳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有些无聊的撑着下巴。
“那咱们总不能就这么干坐着吧,多没意思呀。”
安镜点点头。
“还真是。那你来决定咱们接下来干什么吧。”
“我、我?!”
白珩愣住,然后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有选择困难症!”
“这又不是选择题,这是主观题。”
“欸?是这样吗?”
少女呆呆地想了想,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欸。
“那、那也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觉得怎样才行呢?”
安镜饶有趣味地逗着白珩玩儿,一旁的景元这时开了口。
“师伯你就别逗白珩姐玩儿了,要我说,不如咱们喝酒去,再摆上一桌好菜,岂不美哉?”
“嗯,嗯!这个主意好哇!”
白珩见有人帮自己解了围,连忙点头。
“喝酒......”
安镜嘀咕两声。
他怎么感觉这景元,又想整活呢。
少年倒是无所谓就是了。
反正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吃亏。
“你们觉得呢?”
以防万一,他还是问了问其余三人的意见。
“我都可以......”
应星短暂地开口,便又重新恢复沉默。
“嗯,一场大胜之后,的确需要一壶好酒。”
镜流自然没意见,她向来是喜欢喝酒的。
“可。”
丹枫也是答应。
众人意见一致。
一场各怀鬼胎的酒席,就这么开场了。
第一卷 : 第一百二十一章:我也喝醉了,喝醉了!
那已是酒酣耳热之际。
白发的女人举着酒杯,本清冷的脸上此刻也不禁染着抹微红。
“便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斩下。”
自童年记忆中扑面而来的那颗燃烧星宿,那时时牵缠不休的恐怖梦魇仿佛也不再可憎可怖。
忆往昔,放豪言,在酒醉之后总能说出些叫人心里痛快的话。
只可惜,总有不识趣之人。
“吹,继续吹。”
一旁的安镜发出无情的嘲笑:“你别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我就烧香拜佛了,还斩星呢。”
镜流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忽然间恶向胆边生,突然将杯中所剩不多的酒洒向他。
安镜一个侧身,那些酒液便越过他全部洒到了景元身上,一点都没有浪费,全部洒身上了。
两声尖叫一同响起。
“啊啊啊!我好不容易带回来的酒啊!!!很珍贵的!!!”
这是白珩。
“啊啊啊!师伯我湿啦!快帮我擦擦呀!”
这是景元。
镜流一听这话顿时脸又一黑,指尖一弹,手中小巧酒杯便瞬息间飞出,砸在景元的脑袋上:“你这逆徒!一天到晚尽说些不知羞的话!”
她力度控制地极好,懵逼不伤脑,甚至酒杯都没碎,在快要跌落在地上的时候被安镜接住,悠然自得地放回桌上。
景元低头看了眼自己半湿的衣服,委屈巴巴地了嘴。
她倒不是因为被镜流洒了酒而委屈,她主要是觉得自己这身衣服就算湿了也透不出来什么东西很可惜。
要不然......嘿嘿......
倒不是说她好色什么的......好吧她承认她的确就是好色!
好色怎么了?!好色不可以吗?!她就是喜欢那种感觉,喜欢的不得了!食髓知味了!
已然明悟本心的景元彻底放下了最后一丝矜持。
少女望了一眼她的师傅。
呵,老东西,不过是旧时代的残党罢了,新时代里没有承载你的船,老老实实跟在我的船后面吸尾气吧!
“好好好,我不知羞我不知羞。”
她伸手用手指轻轻抹在一处被泼洒后积蓄下些酒液的地方:“师傅你也不懂得爱惜下白珩姐的辛勤结果,这酒很珍贵的嘞。”
“对啊对啊!我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
白珩连忙点头。
“下次我陪你一起再去取便是。”
镜流淡淡地说,只是有些躲闪的眼神暴露了她的心虚。
酒液顺着景元的手臂下流,一路至手腕,她轻轻抬手,头颅微垂,小巧的舌尖从的唇瓣中伸出,如小猫舔奶般舔着手腕处的那些酒液,几缕同样被打湿的发丝垂下,挡住些许白净脸颊,分外魅惑。
少女吐气如兰,又将手伸到安镜面前:“要不要尝一点?这可是加入了美少女味道的美酒喔?”
少年笑了笑。
还整上口嚼酒了是吧。
“不尝,我嫌你口水恶心。”
景元顿时撇了撇嘴。
所以说,直男,很无趣。
“伸舌头的时候可没见你嫌恶心。”
她嘟嚷着,轻飘飘的一句话却一瞬间惊住两人。
白珩有点发懵地看着景元,又小心翼翼地把视线转向镜流,发现后者竟然没说什么,那也就是说他们还真的......
而且她这种反应,说明她的进度绝对在景元之上!要不然不可能反应这么平淡的!
再紧接着,她视线又转向应星,发现后者和她的表情几乎一样,只是没她那么大,但惊讶也是溢于言表的。
而丹枫......
等等,为什么你也能这么平静?!
完蛋完蛋......
少女绝望地捂住脸。
难不成自己只配和小应星坐在一桌了吗......
不是,你们都是在哪跟他亲上的嘴呀?怎么亲上的呀?能告诉告诉她吗?能教教她吗?怎么她想抱一个都跟登天似的难呢?
她的沮丧肉眼可见,白珩总是这样藏不住心思,看的安镜是真头疼。
这他能怎么办,直接上去抱着亲吗?
她受不受得了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旁边四个肯定要受不了。
到时候怕不是只能抱着几块衣服的碎布大声喊:“我是来喝酒的!你们要干什么?!”了。
那还是有点太刺激了,他这小心脏受不太了。
他们现在坐的地方是露天的,也没多正式,桌子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