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拿着绳子把克辛绑了起来,在绑的过程中故意撕破了克辛身上的衣服,故意在克辛身摸来摸去,故意揩油。
“喜欢勾引男人是吧!我们这么多人够不够啊!!!”
挣不脱,逃不掉,绝望充斥着克辛。
那瓦家——
婆婆步履蹒跚的一首说”出事了!出事了!加油站出事了!”
素帕马上跑回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然后拿起木棍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打向了这群人渣。
素帕一个人寡不敌众,戚夏一出手就是一个撂倒。
被撂倒的男人:“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戚夏把素帕和克辛护在身后,就连荔枝也把素帕和克辛护在身后。
戚夏:“全都退后!否则我不客气了!”
为首的男人:“我跟你说!今天她们母女俩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起哄的人:“就是!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给说法!”
戚夏:“给什么说法!全都往后退!”
为首的男人:“这些年克辛她们一首都在装神弄鬼的吓唬我们!她们两个和泰树是不是一伙儿的?!”
起哄的人:“我看她们就是和泰树是一伙儿的!一伙儿的!”
荔枝拿着手机一边拍视频一边说:“我看你们这帮子的人全部都是脑子有病的!有这么大的力气去帮警察破案抓坏人啊!自己没本事调查清楚,抓不了凶手,居然还欺负女人,还要不要脸了!”
荔枝此话一出,这群人开始不认账了:“你说什么呢?!谁欺负了!谁……谁欺负了!”
“你会不会说话!”
为首的男人开始指责起荔枝了:“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没有教养啊!你的父母还有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你要是再和克辛这个在一起,你当心也会变坏的!”
素帕哭着把克辛抱在怀里。
荔枝:“行啊,你和我聊教养的问题,我不骂你,但是你们刚才所做的一切,说的话我全部都给你们录了下来,姑奶奶我有的是钱,到时候我就请最好的律师 就你们故意伤人,私闯民宅这几条罪名就够你们去蹲局子了!”
荔枝话一说完,那几个男人对视了一眼,下一秒就扑向了荔枝,想要抢走荔枝手上的手机。
场面开始失控,戚夏根本就拉不开这群男人,之后掏出手枪对着天空开了一枪。
枪声一响,所有人都怕了,戚夏进,他们退。
戚夏:“你们说克辛是杀人凶手,你们有没有证据!”
这群人一边害怕一边还在嘴硬的说:“她……她就是凶手……”
戚夏:“你们没有证据,没有调查过,就随随便便的给别人泼脏水、安罪名,还闯进别人的家欺负人!你们知不知道造谣、私闯民宅、故意伤人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如果你们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们!!!”
恃强凌弱得这群人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为首的男人:“谁……谁造谣了!我……我们……可没有造谣……没人造谣……”
起哄的人:“就是啊!就是啊!”
为首的男人:“我们又没有冤枉她!这个地方只要有她在,我们就一刻都不得安宁!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好啊!”
起哄的人:“就是!我们都是为了大家好!”
戚夏:“你们问问自己的良心,刚才我们没有赶过来之前你们到底是在干什么!真的是为了大家在惩治凶手吗?!还是想要趁乱欺负人,摸上一把,趁着这个机会好赶紧占一下便宜啊!!”
男人们都哑口无言。
克辛紧紧的抱着素帕,眼泪划过脸颊,滴到了素帕的胳膊上。
突然,河神像那边也传来了动静,嚷嚷着要砸了河神像!
“砸了它!砸了它!砸了河神像!”
“砸了河神像!”
“砸了它!砸了它!”
“砸了它!为杰恩报仇!”
警方听到消息,马上出动赶往永安村。
警方控制了现场,把人群和河神像拦开。
杰恩爸爸:“就是它害死了我的儿子!今天我非要把它给砸了!砸了!”
警察:“你冷静一点!我们警察己经在调查了!”
杰恩哥哥拿着榔头对着面前的警察,发狠的说道:“我告诉你们!今天不管是谁来了,说什么都不好使!我先拆了河神像,然后再去收拾克辛那个疯女人!我弟弟好好的一个人,被克辛那个疯女人给害死了!这个瘟神凭什么要护着克辛!”
警察:“杰恩的死我们己经在调查了!有任何进展我们都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家属的!现在,全都往后退!”
杰恩爸爸:“我就是要把这个瘟神给砸了!!砸了!!它害死了我的儿子!!”
杰恩的哥哥趁乱跑了进去,拿着锤头就开始砸,几下后,河神像摇摇欲坠。
最后在沭河、廖思远和叶晴天刚下车,河神像就倒了,露出了里面的尸骨,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瞪大眼睛看着。
一案未平,一案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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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马上控制现场,驱散了围观的群众还有杰恩的家人。
戚夏对河神像里面的人骨进行了初步的检查。
廖思远走过来对戚夏问道:“姐,怎么样了?有发现什么吗?”
戚夏:“尸体是完整的浇筑在河神像里面的,初步从看尸体的腐烂程度应该有些年头了,为了防止破坏痕迹,需要把尸骨整体的带回警局慢慢的检查。”
戚夏带着人把尸骨带走了,廖思远留了下来继续看看。
廖知白突然冒出来,看着河神像对廖思远说:“思远,你还记得前两天杰恩也砸了河神像,还砸出了裂缝吗?”
廖思远回忆了一下说:“记得,只是我记得当时大家都离得太远了,根本就看不清楚,我当时只是觉得杰恩砸完之后有点奇怪,现在看来杰恩当时砸完之后就看到了里面有尸体,但是为什么杰恩却闭口不谈,什么都不说呢?”
廖知白:“确实,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点。”
这时,廖思远听到婆婆的声音。
婆婆:“儿子——我的儿子啊——我的儿子泰树啊——”
那瓦扶着婆婆来到河神像面前。
那瓦:“哥——我带妈来看你了——”
警察把那瓦和婆婆拦住,不让靠近。
廖知白:“思远,这也太奇怪了吧,泰树和他们的关系不是不好吗,婆婆他们怎么会这么伤心啊?”
廖思远:“毕竟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血浓于水啊。”
廖知白:“家人不只是血脉,还有爱和保护!泰树以前对他们做的那些事情,他们家人之间的羁绊早就己经被泰树磨没了。”
廖思远看向廖知白问道:“哥,你是在怀疑他们?”
廖知白:“……不过不是针对他们,而是从犯罪的动机来说的话,整个村子里有那么多的人都想要让泰树死,那瓦叔和婆婆是没有办法被排除在外的……”
婆婆哭的很伤心,那瓦一首在旁边安慰着婆婆,叶晴天也在旁边一边扶着一边安慰着。
廖思远走出警戒线,来到婆婆和那瓦面前。
廖思远:“那瓦叔——芸阿婆——你们节哀顺变——”
那瓦对廖思远点头,然后对芸阿婆说:“妈,你放心,哥的后事我会处理好的,放心吧,有我在呢——”
芸阿婆:“那瓦,等案子结束了,你就把你哥的骨灰给,撒进河里吧,不要太麻烦了……”
沭河也从警戒线里面走出来,走到那瓦面前,看着那瓦说:“你就是那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