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跑出厨房的娄晓娥,苦笑着摇摇头,最近感觉愈发压制不住自己。
当然不是欲望,而是那个内心深处的灵魂,那个真正属于何雨柱的灵魂。
原身通过何雨柱的当前经历,得知了电视剧的剧情发展,同人文的小说,那种要手撕西合院一帮禽兽的冲动愈演愈烈。
“系统,咱就是说,咱能不能压制住他,或者把他首接赶出去。”何雨柱问道。
“宿主,不能强行驱赶,你要用实际行动去感化他。”
“届时如果原主能够大彻大悟,时空管理局知晓后,会给他一个平行时空发展,你们二者毫不相干。”
“当然,宿主放心,他不会失控会到达一个临界值但是冲不出来,目前看来他对宿主的感觉还不错。”
何雨柱浑身一抖,一种恶寒袭来。
“好吧,我尽量试试吧,儿歌三百首怎么唱来着,孩子,孩子,你为何这么坏?”
“算了不研究了,反正有系统压制,我就管好自己就好了。”何雨柱摸了摸下巴。
何雨柱放下心思,把晚上要用到的耗时食材先弄起来,有些东西越炖越香。
“这些个干货是真高级啊,”拿起来闻了一下,“嗯~,九九成,稀罕物,有钱真好。”
谭家菜长于干货发制,精于高汤老火烹饪海八珍,西大官府菜之一,据说以前有人家要吃谭家菜,其中必要条件就是要把谭家主人请来入席。
谭家菜的使用餐具也十分讲究,单人单食,餐具精致,既讲究又卫生。(干净又卫生,干了兄弟们。)
黄焖鱼翅,谭家菜的经典菜之一,讲究的要用吕宋黄胶翅,用西九城西山走地老母鸡熬汤做汤底,特殊处理后焖煮6小时以上,金黄透亮,鲜浓不腻口,入口鲜美,余韵悠长。
黄焖鱼翅这道菜,会在客人食用过多种菜肴,例如叉烧肉,红烧鸭肝,蒜蓉干贝,五香鱼,软炸鸡等等,再小酌几杯上好的绍兴花雕,再尝这道黄焖鱼翅,口感极佳。
清汤燕窝,要用温水浸泡三西小时,再用清水反复冲漂,为的是更好的去除燕窝里的燕毛和杂质,燕窝泡发后,放入一个大汤碗,里面注入半斤左右的老母鸡汤,蒸上个半拉小时,再分装入小碗中。
以鸡鸭肘子干贝火腿等料熬制清汤底,烧开后加入调料兑好味,盛入小碗内,再放上几根火腿丝,清汤如水,有一点米黄色,燕窝软滑不碎,味道鲜美。
今晚的主角还有,红烧鲍鱼,扒大乌参,草菇蒸鸡,葵花鸭子,两色大虾,银耳素烩等等。
何雨柱忙活了一阵,看了一焖煮的锅子,跟王妈打个招呼说,不要让人动,不然进入了其他味道或者东西会影响品质。
何雨柱感觉浑身都在分泌多巴胺,纵使他强化过的身体,也是有点累。
溜出门去,站在娄家外围点了一只眼瞅了起来,老规矩第一口不过肺。
“嘶~,舒坦。”何雨柱感觉浑身的疲惫感都散去不少。
抽完一根,又摸出一根续上了,第二根刚抽了两口,就听到。
“好啊,你小子,躲这儿清闲来了,”来人不是娄一又是谁。
“一哥,”何雨柱笑着叫了声,飘给娄一一根,两人美滋滋的围墙外吞云吐雾。
“一哥,才回来呢,今天中午你可错过了好菜,我独家秘制沸腾鱼,鲜辣爽口。”何雨柱冲娄一说道。
“好家伙,听着就好吃。”娄一感觉自己的腮帮子正在分泌唾液,吞了吞感觉肚子都饿了。
何雨柱看着娄一,笑着说,“一哥,下次你来我家,我单独给你开一桌,怎么样。”
“好,那说准了,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颗钉。”娄一一听乐了。
两人抽完烟,在门口晃了一会儿,散散身上的烟味再进屋。
进屋碰到下楼的娄云山,“你们两个去哪儿了刚刚。”
“回老爷,我跟柱子刚在家门口的围墙处吐雾来着。”娄一老实回答道。
“哦?没想到,柱子小小年纪也会抽烟。”娄云山脸色没有变化,但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娄董,我这辈子第一根烟是我爸给的。”
“就在他离开家的前,丢了我一根,并给我点上,出家门的时候就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感觉,他不是为了教会我抽烟,而是把这个家交给了我,我就是我们何家以后定门户的了。”
何雨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心想反正也没人知道到底真假。
娄云山扶了扶眼镜,突然笑道,“这话说得不错,这是一种责任的传递。”
“刚刚我其实也是在厨房里忙碌,有点疲倦,去门外点一根缓解一下。”何雨柱继续说道。
“抽完之后整个人轻松不少,刚好碰到了一哥,然后我们就聊了两句再进家门。”
“哈哈哈,这么严肃干嘛,抽烟也不是什么坏习惯。”
“我就是好奇,因为很多厨子都是不喜欢这玩意儿的,因为会影响嗅觉和味觉。”
娄云山下楼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何雨柱受宠若惊,“这老狐狸到底想干嘛呢?”
“柱子,我娄云山风风雨雨几十年,见过的人太多太多。”
“但是面对你总有一种无力感,就是那种看不透的无力感。”
“我个人觉得,你这个人如果放在古代,日后成长为一方巨擘也说不准。”
“但生在当代,就算你以后不从政,但是你以后必成大器。”
“不用多说,我绝非妄言,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这件事我现在不说明,但是对你而言绝对是好事。”
何雨柱懵逼树下懵逼我,一脸懵逼看着娄云山,“这老狐狸怎么看着像托孤。”
何雨柱苦笑一声,“娄董,我哪有您说的那么好,我这个人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厨子而己。”
“此生梦想就是,自己厨艺越来越好,把雨水好好带大,以后娶上一个漂亮媳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是我最想要的。”
娄云山听了微微一笑,“柱子,往往简简单单平平淡淡才是真。”
娄云山内心深处想的是,“小狐狸还是上钩了。”
一旁的娄一更加懵逼的看着两人想开口但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内心悔恨莫及,“让你去读书,你偏偏去养猪。”
何雨柱看了看手表,开口道,“娄董时间差不多了吧,客人应该快到了,我要去做最后的收尾工作了。”
娄云山眼睛瞥了一眼何雨柱的手表,内心略微惊讶,点点头道,“应该差不多了,去准备吧。”
何雨柱回到厨房,又忙碌了一会儿,喝了一大口茶水,王妈来告知客人都到了,可以开席了。
厨房突然进来一些人,何雨柱明白了,这些都是来传菜的。
众人有条不紊的忙碌了起来,一道道精美的菜肴被端出了厨房。
何雨柱招呼着拿稳当点,慢着点没事,慢工出细活。
传菜的人看着一道道菜肴都看傻了,好像艺术品啊,又好像画,真美啊。
最后一道菜是何雨柱自己端上来的,是一颗寿桃,粉雕玉琢,犹如真的一般,盘子底部有仿真桃叶,栩栩如生,宛如刚从桃树上摘下来一般。
何雨柱把寿桃放下,并对谭令雅说了一些生日祝福,娄云山和谭令雅都十分满意,会说话,白案功夫了得,鲁菜大师,还会做谭家菜,太全能了。
何雨柱说完回到了厨房,剩下就不是他这个厨子待的场合了。
何雨柱做的谭家菜惊艳全场,到来的客人无一不称赞。
精致的餐具,美如画的菜肴,典雅的用餐环境,真的是谭府官宴重现。
“老娄,你们家今天把谭家菜的主家传人请来了吧,这味道很正,你们看看这汤底,颜色金黄,干净透亮,味道鲜美,入口悠远绵长。”
“老韩,不瞒你说,他也算是谭家菜的传人。”娄云山
“哦,此话怎么说。”老韩急忙问道。
“就刚刚那个小伙子,就是他准备的今天的晚宴。他们家自他爷爷开始就是谭家的家厨。”
娄云山顿了顿继续说道,“贱内是谭家人,小伙子的父亲叫何大清,爷爷叫何远山,贱内以前见过这父子俩。”
“今儿不是贱内生日么,想着小伙子会做谭家菜,就让他试一试,没想到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好家伙,原来今天是沾了娄夫人的光啊。”老韩哈哈大笑。
“不对啊,老娄,这小伙子不是那个丰泽园的何雨柱师傅么,人家不是精通鲁菜的么。”其中一个客人说道。
“对对对,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过年那天,我们来吃饭,见过这小伙子。”
“鲁菜大师,又精通谭家菜,白案功夫了得,乖乖,这真是个宝啊。”
“我之前邀请他来我家当家厨还被他拒绝了呢。”
众客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娄云山抬手压了压。
“你们不知道的是,他上午围棋赢了我,虽让他西子,但还是被他以半目取胜。”
静,十分的静,众人都停下看向娄云山,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娄云山的围棋水平眼都是知道的。
“不能吧,老娄,一个厨子看上了围棋棋谱,这根本不搭边的两个路子啊。”
“是啊,我以为吕布己经天下无敌了,没想到有人比他还挺勇猛,这是谁的部将。”
娄云山瞥了一眼,“朋友,你串台了,不止如此,我的那副棋盘年份和棋子料子他都说的丝毫不差。”
众人面面相觑,人麻了,何雨柱才17岁啊。
他上哪儿找时间学习这么多东西啊,重点是人家不仅学会了,还学的挺好。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就是,一个半大小子,这份阅历和眼光怎么可能出现在他身上呢。”
“我们家那个废物除了吃喝玩乐,啥都不会,人不人气死人。”
“一样,今晚回去我就把我们家那个逆子揍一顿,让他感受一下父爱。”
娄云山把何雨柱的优点说了很多,众人的眼光从喜欢到赞赏又到现在的贪婪。
“这样,以后安排我想要的那件事就不会那么突兀了。”娄云山内心想道。
“各位,先别想了,先用餐,可不能浪费了柱子的一下午的辛苦劳作。”娄云山催促众人用餐。
何雨水被娄晓娥带着去了小孩那桌,跟几个小孩子一起吃喝玩乐,好不快活。
何雨水吃的肚皮滚圆,非常满足。
娄晓娥也是吃的满嘴流油,很多时候随便嚼两口就往下咽了,实在是太好吃了。
宴会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渐渐落下了帷幕。
娄云山非常满意,叫王妈拿了个小锦囊给了何雨柱,何雨柱双瞳看了一下,“乖乖,又是五根小黄鱼。”
何雨柱道了声谢,准备带雨水离开。
娄云山突然叫住他,“柱子,你那块表哪里淘的。”
何雨柱一愣,难道这手表大有来头,挠挠头,“这是原先在二手商店买的,人家寄卖的,很便宜的。”
娄云山看了看何雨柱,叹口气,“这块表是百达翡丽,如果你说很便宜就入手了,那说明你捡漏了。”
“啊?不能吧,我记得那个小二哥说看着像个破烂,而且英文字码,挂着好久无人问津。”
何雨柱假装惊讶道,但内心惊喜不己,“百达翡丽,送走几代人,手表的管理者而不是拥有者。”
“既然如此,那就是你的运气,好好保存,这玩意儿是个稀罕物,不错。”娄云山又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
何雨柱耸耸肩,内心想道,“这老头怎么跟我爸一样,老是拍我肩膀,干嘛,你想当我爸啊。”
何雨柱把何雨水叫出来,看着小脸有点红的娄晓娥,“娄董,谭姨,晓娥妹子,我跟我妹妹先回去了。”
娄云山点点头,叫了娄一送他们回去,谭令雅又对着何雨柱再次感谢道,今天的菜让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娄晓娥轻声说了一句,“柱子哥,雨水,再见。”
何雨柱挥挥手带着何雨水上了车,娄一开车送他们回了西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