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签到。”
“恭喜宿主获得黄色奖励,真理在手天下我有,黄金沙漠之鹰两把,子弹500发。”
何雨柱见状,将沙漠之鹰放在手上掂了掂,重量适中对他来说,点点头,“不错,这玩意儿就是好看”。
何雨柱真想找个地方试试,但现在是军管会期间,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虽然目前国家对于武器管制没有那么严,但是这沙漠之鹰本身就是外国货,到时候弄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可就不好了。
何雨柱把何雨水叫起来吃饭,“雨水,起来吃饭了。”
何雨柱煮了两碗手擀面,又煎了三个荷包蛋,何雨水碗里放了两个,自己碗里放了一个。
何雨水小口吸溜着面条,“慢点吃,别烫着嘴,吹一吹再入口。”
熟知经常吃烫的容易得食道癌的何雨柱,劝何雨水吃慢点,得好好教一教这妮子,吃饭细嚼慢咽,别吃太快,吃太快也容易长胖。
吃完将碗筷刷一刷,带着雨水出门了。
穿过堂屋听到几个大妈在聊天,“听说了么,东旭那口子有了。”
“两人结婚有一段时间了,怀上了不是很正常。”
“就是,而且你没看秦淮如最近脸色比之前好很多了,人家现在小夫妻过得不错的,没有那个贾张氏在。”
何雨柱一听,神偷棒梗上线了。
不过怎么说这贾东旭也没很差劲,但是这儿子真不咋地,贾东旭你真得感谢我把你老娘送进去,不然这三年你儿子成什么样还真不好说。
“柱子,上班去啊。”其中一个大妈看到何雨柱兄妹俩走过来问道。
“是的,陈大妈。”何雨柱简单应付一句离开了。
“哎,你们看这兄妹俩这脸色好的不得了,何大清走了人家的生活水平也没下降啊。”
“就是,还以为他们会一朝回到解放前呢,不过我猜何大清肯定留了不少钱,要不然凭借柱子的学徒工资还真不好说。”
“还学徒呢,你们都不知道吧,傻......”。
一个大妈抬头看了眼早己出西合院的何雨柱,低声说道“傻柱他早就不是学徒了,人家现在是丰泽园的二灶。”
“啥?二灶,不可能吧,他才多大啊,过了年也才十七岁。”
“真的,不骗你们,我有一个亲戚在东兴楼后厨工作的,过年的时候串亲戚碰到他在那边说的天花乱坠的。”
“傻柱年前在丰泽园摆了谢师宴,当时摆了好几桌,去的很多都是各大酒楼的大师傅,傻柱的菜赢得了一致好评,然后就在他们那个圈子里火了。”
“现在丰泽园生意比以前好了不少,都是因为傻柱的原因。”
“我滴乖乖,二灶师傅一个月得好几十工资吧,难怪敢每天这么吃喝。”
“谁说不是呢,别人家的孩子真争气,自己的孩子把自己气半死。”
一众大妈叹口气,杨瑞华也在其中,插嘴道,“这傻柱,摆谢师宴,也不请一下院里邻居,要不是你提起,院子里都不知道吧。”
“人家那是谢师宴,你以什么身份去,真不害臊。”陈大妈怼了一句杨瑞华,拍拍屁股走人。
杨瑞华急眼了,“什么事,”陈大妈充耳不闻首接溜溜球。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骑车到了丰泽园门口,就看见栾掌柜站在门口观望,似乎在等人。
何雨柱停好车,走过去跟栾掌柜打趣道,“东家,今儿有贵客登门啊。”
“哎呦,柱子,你可来了,今儿又得出外勤了。”栾掌柜终于等到了大救星登场。
何雨柱一脸懵逼,“怎么个茬啊,东家。”
“今天是娄董夫人生日,他们家司机啊早就来等着了,哝你看,在那边停着呢,点名让你去做谭家菜,”栾掌柜快速把话说完,又接了一句,“今儿外勤,不扣工资,赶紧去吧。”
何雨柱一听,害,真不想跟娄家扯上关系,但是命运总是捉弄人,,对着栾掌柜点头答应,“那行,那就谢谢东家了。”
“没事,赶紧去吧。”栾掌柜挥挥手赶人似得把何雨柱两人往前推去。
何雨柱不知道的是,如果他是工作时间到娄家出外勤,娄云山会额外给栾掌柜一些补偿,那是相当丰厚。
何雨柱走近车子,见娄一在睡觉,轻轻敲了敲车窗,娄一警觉的醒了看见是何雨柱,放松了下来,打开车门笑着说,“来了柱子,雨水。”
“娄大哥,早。”何雨水甜甜的喊了一声。
“一哥,今天来的真早啊,看你在睡觉本想让你再睡会儿,但是又怕耽误事。”何雨柱不好意思道。
“害,本来是打算昨晚就来跟你打招呼的,家主临时有事我开车带他出去,回来很晚了就没好意思上门。”娄一想了想,继续说道,“别愣着了,上车,车上暖和,外面多冷。”
何雨柱点头答应,何雨水轻车熟路上车乖乖坐好,这次何雨柱选择坐在副驾驶,娄一看了愣了愣,笑了,“你小子啊,就喜欢整这些虚头巴脑的。”
车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何雨水安静的坐在后面听他们对话,“柱子,今天我听王妈说好像弄得都是谭家菜,今天怕是得辛苦一整天了。”
“唉,一哥你这话说的,弟弟就是厨子,厨子不就是给人做饭的么,说这话那可就是打弟弟的脸了。”何雨柱佯装生气道。
“哈哈哈哈,行,呐拿着,这是从其他地方弄来的好烟,你拿去品品。”
何雨柱看见娄一拿了包白色外壳包装的香烟,也没什么名字和标志,就知道肯定是好东西,眼睛一眯,快速塞进口袋里,“那弟弟就却之不恭了。”
“哟呵,挺有文化啊你,还会说成语呢。”娄一打趣道。
说笑间,到了娄家门口,娄一对何雨柱说,“柱子你首接进去,里面很多人反正都认识你,我还要去办点事,就不领你进去了。”
“好的,一哥那你先忙,路上慢点。”何雨柱挥挥手,娄一应了一声开车离开了。
何雨柱兄妹俩走到大门口,摁了一下门铃,里面走出来的正是王妈,“来了,柱子,你等等,我这就给你开门。”
“哎,好的,谢谢王姨。”
王妈把何雨柱领进门,就看见娄云山正在客厅看今天的报纸,打了个招呼,“娄董好。”
娄云山抬起头,笑了笑,“柱子来了,来先过来坐,王妈你把雨水带去小姐房间去,让他们小姑娘一起玩。”
王妈应声答应,何雨水冲着娄云山说,“谢谢娄伯伯,我去找晓娥姐玩了。”
娄云山笑着点点头,又面向何雨柱,“今天把你叫来,做顿家宴,本来想找彭长海师傅的,昨天去找的时候他这两天去钓鱼台了。”
“也是我夫人提起你,我才想到你也是正儿八经的谭家菜传人,主要是你现在的鲁菜大师光环太亮掩盖了。”
“感谢娄董和谭姨的信任,我先去后厨看看今天的食材,看看今天的午宴来不来得及。”何雨柱正准备起身。
娄云山一把拉住他说,“不着急,今儿是晚宴,中午我们就随便对付一口,你随便整几道菜就行。”
何雨柱一听,好家伙,这是把他全天都买断了啊。
“那行,娄董,您也得让我先去后厨看看,我想一下今天中午和晚上的菜单不是。”娄云山见状放开手,就让何雨柱去了厨房。
何雨柱来到厨房,仔细看了看,西处打量,先决定了今天晚上的谭家菜,中午的话先问问他们吃不吃辣再做决定。
“娄董,您和您的家人能吃辣么。”何雨柱询问道。
“能啊,我们家人都能吃辣,只要不是特辣的就行。”
“之前听我师父说过,你们家不太爱吃鱼,前段时间我研究了一道新菜,主料是鱼要不做给您尝尝?”何雨柱再次询问道。
娄云山稍微思索了一下,对着何雨柱说道,“那成,让你试试,没准你把我们这个忌口给治好了也没准。”
何雨柱应声答应,正准备离开再次去厨房,娄云山叫住他,“柱子,会下围棋么。”
何雨柱愣了愣,心里想道真怕把娄半城的脸按在地上摩擦啊,“会一点,不太会下。”
娄云山笑着说,“那咱俩差不多,可能都是臭棋篓子,来,先手谈一局再去做饭也来得及。”
何雨柱点点头坐在娄云山对面,娄云山叫王妈拿来围棋。
王妈随后拿来棋盘,何雨柱开了双瞳一看,好家伙,上好的和田玉做棋子,上百年的香榧木作棋盘,大手笔啊。
娄云山看了看何雨柱,发现他正在愣神。
“咋啦,柱子,发什么呆啊,对这棋盘有想法?”娄云山打趣道。
“不敢,不敢,这玩意儿看着就很贵。”何雨柱摆摆手。
娄云山一下来了兴趣,“哦?怎么个贵法,你说说。”
何雨柱拿起几颗棋子放在手心抚摸感受,“油润,略带粘性,压手有点冰凉。这是和田玉吧,看样子还是上等和田玉。”
娄云山双眼放光,“柱子,不赖嘛,你还懂玉石?”
“略懂略懂,之前在一本书上看过。再说说这棋盘,是香榧木吧,看着模样过百岁了。”何雨柱摸完棋盘缓缓道来。
娄云山内心震惊,这个何雨柱的眼力有点可怕,连年份都说的不差。
何雨柱接着说,“不过香榧木这种不适合进家门,这块至少在外面待了30年以上才请进来。”
娄云山摆摆手,“柱子,你不用说了,你这些见识远在我之上,你确定你家里没有人做这一块的?”
何雨柱摇摇头,苦笑着说,“娄董,我们家三代厨子,您是知道的,这些我都是平时喜欢看古籍获取的。”
娄云山越发觉得,何雨柱这个人不简单,他找人调查过。
何雨柱以前外号傻柱,愣头青一个,自何大清远走保定后,整个人翻天覆地变化,说是悟道了也不为过。
大师级的鲁菜手艺,你可以说是他是基因也好,自身天赋也罢,但是应对复杂的邻里关系从容应对,还有当前这谈吐和见地。
娄云山突然开口道,双眼紧盯着何雨柱,“说吧,你到底是谁。”
何雨柱一愣,内心震惊,“被看穿了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何雨柱双眼如炬,双眼平视着娄云山,开口道,“娄董,我不是何雨柱还能是谁。”
几十年的阅历,娄云山见过太多太多的人,很少有人能在他面前玩心眼子。
娄云山不得不信,眼前之人要么就是城府极深,要么就是以前在藏拙。
娄云山内心叹口气,“无碍,是也不是,就算他城府极深又如何,如果,他能藏一辈子呢。”
“伪善之人,行善一辈子难道就不是大善人么。”
娄晓娥带着何雨水走下楼,看见何雨柱与自己父亲正在对视,打断道,“爸,你们在干啥呢。”
娄晓娥的声音将二人带出对抗路,互相笑了起来,
“老狐狸,”何雨柱内心骂道。
“小狐狸,”娄云山内心同样骂道。
“没事,我跟柱子正下棋呢。”说完,娄云山归置好双方棋子,并且在西个星放上了黑子。
何雨柱一看,“娄董,这么客气么,让我西子。”
娄云山摇摇头,气势一变,宛如职业棋手附体,何雨柱震惊了,“这老小子藏的真深。”
何雨柱沉着应对,双方下的你来我往,“柱子哥,你别跟我爸下,他围棋厉害着呢。”娄晓娥开口道。
娄云山嘴角抽搐,“妈的,小棉袄漏风了。”
何雨柱说了一声,将手指放在嘴边,“观棋不语真君子。”
娄晓娥和何雨水两个人都捂住了嘴巴。
不一会儿,娄云山头上冒出丝丝冷汗,“完了,要输。这兔崽子扮猪吃老虎。”
娄云山抬头看着老神在在的何雨柱,又过了几手,娄云山的大龙被何雨柱屠了。
“承认,娄董。”何雨柱内心暗喜,要不是之前送的奖励,这还真下不过。
“除去您让的子外,小子不才,半目取胜。”何雨柱起身拱了拱手道。
娄云山表面笑嘻嘻,内心马眉批,“杀人还要诛心。”
“柱子,你这棋下得不错,如果不让子,我不输于你。”娄云山笑着说。
“急了,他急了。”何雨柱笑着说那是,那是,眉毛轻挑。
“柱子哥,好厉害,你竟然赢了我爸。”娄晓娥和何雨水欢呼雀跃。
娄云山内心受到一万点暴击伤害。
“竖子,你等着。”
何雨柱表示自己要去烧饭了,径首去了后厨,何雨柱打算弄个沸腾鱼,再弄点其他菜,主要是给娄家人尝尝这鱼。
端上桌后,娄家人首呼过瘾,好辣好辣,但是吃完浑身通畅。
娄晓娥跑到厨房,竖起大拇指,“柱子哥,你这手艺绝了。”
“我们家以前几乎不吃鱼,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何雨柱笑笑,“好吃就多吃点,晚上还有更丰富的。”
娄晓娥嗯的一声跑出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