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着点点头,何雨水上前一步,甜甜的喊了声,“晓娥姐,”。
娄晓娥想跟何雨柱说说话,但是何雨水先一步拉着她的小手,没办法了,“晓娥姐,我们去你房间玩吧,哥哥可能又要跟娄叔叔下棋。”
“雨水,不可以这么没礼貌,”何雨柱小声说了一句何雨水,何雨水低下头,松开抓着娄晓娥的手。
“娄叔叔,谭阿姨对不起,”何雨水低着头道歉,谭令雅把何雨水拉过来,呵斥了一句何雨柱,“干嘛呢,柱子,她只是个孩子。”
“就是,柱子,小孩子嘛喜欢跟娥子玩,那就让她们上楼去好了。”娄云山此时也开口了。
“阿这,搞的我里外不是人了,”何雨柱一脸懵逼。
何雨水抬起头又看了眼何雨柱,“去玩吧,别捣乱知道么。”
何雨柱对着何雨水又很温柔的说道。
“好的,哥,”然后何雨水又跑去拉起了娄晓娥的手,娄晓娥内心叹口气,但脸上还是露出很开心表情,“走,雨水。”
何雨柱看着两人上楼,然后就坐在了娄云山的旁边,开口道,“娄叔,今天还下棋不。”
“好家伙,你小子又来我这找存在感了不是。”
“今天就算了,咱们就坐这聊聊天,等会儿你做个饭,早点回去吧。”
“今天是年三十,你们家里估计都还什么都没准备吧。”
娄云山笑着说道,谭令雅此时也开口了,“就是,柱子,你这来回跑多麻烦,早知道还是让娄一去接你了。”
何雨柱想了想继续说道,“其实该忙的也差不多了,卫生搞好了,自己写的对联也贴上了,还有就是…”
娄云山一听,不对,“嗯?你自己写的对联?”
“对啊,我是自己写的对联,去年就是自己写的,今年也一起写的。”何雨柱无声中装了个逼。
“可以啊,你这年纪不大,竟然还能自己写对联了?”谭令雅也吃惊道。
“是的,谭姨,我的字还可以呢,今儿我出门的时候,院里的邻居还来找我帮他们写字呢。”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好好好,你小子,今天我就看看你写的怎么样,”娄云山说完,往里面喊了声,“那个王妈,拿些红纸还有笔墨来。”
“好的,老爷,”王妈出来听到指令又往里面走去。
不一会儿,王妈把东西拿来了,首接在客厅的桌子上摊开了,娄云山打趣道,“来吧,何大家,展示展示,上才艺。”
何雨柱听了人麻了,举手投降,“娄叔,别整这出,我真担心我写的不好看。”
娄云山继续说道,“好了,柱子,你就随便露两手给我们瞧瞧。”
何雨柱点头答应道,想了就写了这几句,就用郑簠的字吧,清代隶书第一人: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何雨柱一气呵成,写完这几个字,收笔后看了看,不由点点头,“娄叔,您上眼。”
娄云山凑近一瞧,“嘶~,”又看了一眼何雨柱,再看了一眼作品,然后又回过头打量了一下何雨柱。
“老爷,你这是干嘛,你老是看看字又盯着柱子看,”谭令雅不解道。
“不是,柱子,你这书法谁教的?”娄云山感觉自己信仰崩塌,原先以为书法这一圈子,讲究的是时间出笔法,日积月累。
不是,哥们,演都不演了?“柱子,你这不对吧,这字,我瞧着至少得几十年的功夫苦练。”
娄云山人麻了,还真是小刀拉屁股,给爷露了一手。
谭令雅听了娄云山的话,又再次点点头,“老爷,柱子的字写的很好啊,感觉很有大家风范啊。”
“岂止是好阿,这字我总感觉哪里见过,不对,这是前朝郑簠的风格,”娄云山还是很有见识的,“不对不对,还是不对,你这根本就是郑簠的字。”
娄云山急了,这次真急了,急匆匆的跑回书房,翻箱倒柜,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了。
娄云山打开一册书,从里面取出一张照片,是郑簠《剑南诗轴》的照片,原先有幸见过一次,原主不肯让,即使高价也不肯。
娄云山拿着照片又急匆匆跑来客厅,拿着照片对照何雨柱写的字。
娄云山看了会抬头对着何雨柱说,“柱子,你把这照片里的字写一遍看看。”
何雨柱看着娄云山风风火火的也苦笑一声,答应了,何雨柱看了看照片,把里面的字换了张纸写了下来。
娄云山又凑近看了,对照了照片,然后猛拍大腿,“好,好,好,太好了,柱子你让我圆梦了。”
谭令雅看着自己的丈夫这么失态,也是头一回。
以前的娄云山不苟言笑,而且面对任何问题和困境都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今天,这是怎么了,然后谭令雅也看了何雨柱写的字,又看了看照片,“啊~”大叫一声,然后快速捂住嘴巴,感觉自己有些失态。
“柱子,你这,你这,写的跟照片上的字简首一模一样,你不会是郑簠转世吧。”
娄云山虽然不咋信鬼神一说,但是对于这个还是有一种尊重的态度,你可以不信,但是你不能不尊重。
“娄叔,您说啥呢,那玩意儿怎么可能,”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妈的,让你装逼,显得你能是吧。”
“不然,怎么可能一模一样,你以前学过他的字?”娄云山再次问道。
“不瞒你说,是的,我以前对他的字帖很感兴趣,家里还有临摹本呢,然后偶尔有空的时候就拿出来写一写,也就是他,其他人的字我也不怎么写得好。”
何雨柱又开始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管他呢先糊弄过去再说。
“好样的,你是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以前我见过真迹,主人家不肯相让,”娄云山兴奋说道,“这幅字我马上裱起来,就挂在我的书房。”
此时的娄云山哪里还有一点娄半城的样子,但是也正常,碰到自己十分喜欢的东西一时的失态也是正常的。
何雨柱不好意思说道,“这个不好吧,等下人家说你娄叔家这个是假的。”
娄云山知道何雨柱的意思,想想也是,不过就算是假的,跟别人说就是假的,跟真的简首一模一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真亦假时假亦真,柱子,我娄半城说他是真的他就是真的,说他是假的他就是假的,”娄云山霸气侧漏的说道。
何雨柱苦笑一声,竖起大拇指,“您是这个。”
“哈哈哈哈,今天中午我都不用吃饭了,有这个足矣。”
娄云山捧着墨宝回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