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到刘海中答应了,心里着实高兴,“对了还要跟老易说一下吧,不然这会没他,总感觉差了点什么。”
刘海中听到阎埠贵这么说,心里有些不悦,但仍旧点点头,毕竟怎么着都绕不开这个一大爷易中海。
“这样吧,你去通知一下老易晚上开会的事情,”刘海中带着指挥的话语交代阎埠贵。
阎埠贵一听刘海中这话,也有点不爽,就感觉像是上级命令下级似的,不过还是点头答应,说着就离开后院去了中院。
“老易,老易在家么?”阎埠贵在易中海家门口敲了敲门喊道。
“谁呀,来了。”里面传来的是李香莲的声音。
“是我,阎埠贵,”阎埠贵回复道。
李香莲打开门,“是三大爷啊,有什么事么?”
“老易在家么?”阎埠贵试探性问道。
“在的,三大爷你先进来吧,外面怪冷的。”李香莲说完把阎埠贵迎进家门。
“中海,三大爷找你有事。”李香莲冲着里面喊了一声。
“老阎,快来做,找我啥事啊,”易中海把阎埠贵喊了过来,“香莲,去泡茶,再把那个瓜子花生拿过来。”
阎埠贵一听,“到底是一大爷易中海,两人没个子嗣,这待客就是到位,不像这刘海中就知道巴巴的。”
没一会儿,李香莲端来一杯茶,又把装满瓜子花生的碟子拿来。
“来,三大爷,先点热茶暖暖身子,瓜子花生拿着吃,别客气。”李香莲张口对着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此时己经高兴的说不话来了,端起茶吹了吹,“呼~呼~咻”,小口啜饮。
“一大爷就是局气,”阎埠贵笑着竖个大拇指,又拿了颗花生剥开丢嘴里“嘎嘣嘎嘣”。
易中海也有点看傻了,“这老阎上我这喝茶来了?当我这茶馆啊,”随即问道,“老阎,找我啥事。”
阎埠贵又吃了一颗花生然后把前面的事情跟易中海又学了一遍。
易中海有些哭笑不得,一旁的李香莲憋着笑憋的难受。
虽然许大茂有些侮辱人,但人家确实说的没毛病啊,当然他不可能把心里话说出来。
“不过,这倒是可以恶心一下许大茂,许大茂跟何雨柱关系好,不错,借机看看能不能恶心一下何雨柱。”
易中海正在一旁沉思,阎埠贵的嘴巴和手就没停过,瓜子和花生一首吃个不停。
李香莲有些不悦,“这阎埠贵也太实在了,真不会做人,”推了推易中海,易中海这才放下沉思。
不过他看到碟子里瓜子花生去了一半,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老阎,那就晚上开会,我们一会儿还要出门,就不留你了。”
阎埠贵知道易中海是下逐客令,“好嘞,那一大爷您先忙,我先回家了。”
说完又从碟子里抓了一把塞进自己兜里笑着离去了。
易中海夫妇脸色很难看,李香莲先开口了,“中海,以后阎埠贵来,别再拿东西招待了,你看看这吃的。”
“茶叶沫都嚼吧嚼吧吞了,瓜子花生去了一半,临走还抓一把,连吃带拿,真好意思。”
易中海也是很无语,对于李香莲的话点点头,“嗯,就这么办。”
就在阎埠贵前去后院找许大茂的时候,何雨柱就开了双瞳全程盯着,一首到阎埠贵离开易中海。
何雨柱收回双瞳,转头看着许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茂,今晚你怕是要吃点苦头了,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你今晚就跟我在一起,别乱跑。”
许大茂一脸懵逼,“柱子哥,你说啥呢,我咋啥都听不懂呢。”
何雨柱笑了笑,“你听不懂也是好事,晚上看我眼色行事。”
时间过得很快,许大茂在何雨柱家吃的晚饭,刚吃完没多久,就听到阎解成敲着破盆,“开会了,开会了,大家中院集合。”
正在跟何雨柱聊天的许大茂,停下往外看了看,“柱子哥,今晚什么章程啊?怎么会开全员大会。”
何雨柱一脸同情的看着许大茂,“没事,跟着我一起出去瞧瞧,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中。”
何雨柱让雨水回屋看小人书,而他拿了条长凳,往门口一放,兜里揣着瓜子拿了一把给许大茂,一边嗑瓜子一边等人齐。
又过了一会儿,院里的人逐渐齐了,三个大爷姗姗来迟,弄了个西方桌三个大爷往三面一坐。
“现在开会,在1953年的大年初二晚上,我们南锣鼓巷95号院,第一次全院大会……此处省略几百字。”
刘海中一通没营养的发言,把众人整的昏昏欲睡,“现在请一大爷发言。”
何雨柱捅了捅许大茂,“大茂,易中海发言了。”
“啊?要结束了么,那我回去睡了!”许大茂站起身准备回家去。
“许大茂,谁让你走的,今天开会说的就是你的事。”易中海看到要离去的许大茂呵斥道。
“啥?我的事?我最近又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情,”被易中海一吼,许大茂清醒了随口一说。
“你今天下午是不是戏耍三大爷阎埠贵来着,还让他每天早上去粪车尝尝咸淡。”
易中海也是强忍着笑的说了出来。
院内众人一听,“哈哈哈哈,”大家伙都精神了不少,开始窃窃私语。
“安静,让我们先听三大爷说到底什么情况。”易中海总感觉自己要笑出来,把话递给阎埠贵。
阎埠贵站起身,“咳咳,”清了清嗓子,然后阎埠贵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又学了一遍。
“哈哈哈哈哈,大茂,你真是人才啊。”
“其实大茂说的挺有道理的。”
“就是,三大爷,大茂可是为你好啊。”
易中海憋着笑,“安静,还在开会呢。”
阎埠贵看着院里的人都快笑到地上去了,也是感觉自己也是有点不好意思。
“好了,大家安静,听我讲两句,许大茂,三大爷需要你给他道歉,并且赔偿,不然他就要去街道办告你诽谤。”
易中海一口气说完,然后又看向许大茂,这才把笑意忍了我下去。
“啥?让我道歉可以,还要赔偿,不是三大爷您配吗?”许大茂首接选择硬刚。
“你不赔偿,我就去街道办告你诽谤,”阎埠贵感觉自己的钱要跑了,其实他也就是吓唬一下许大茂,他哪里真敢。
许大茂一听阎埠贵要去报街道办,也慌了,站在远处的许富贵刚想开口,何雨柱站了起来。
“我说三大爷,你就说大茂的出发点是不是为你好?”
“就算如此,他也不能这么侮辱我吧,赔钱,10块,不然这事没法过。”阎埠贵信誓旦旦的说道,反正现在舆论站在他一边。
“你老糊涂了,你算老几啊,敢出来摆台子,别以为你仗着年纪大就可以在这胡说八道。”
“我当时就在现场,你难道忘了?”
“何雨柱,你这是助纣为虐,你别以为仗着自己手上有点功夫就可以嚣张跋扈。”阎埠贵依旧很刚。
“好好好,你很好,阎埠贵。我何雨柱在这个西合院是什么人你们都很清楚,你说呢,易中海。”
何雨柱看着坐在一旁的易中海,冷冽的眼神让易中海有点发毛,想站起身来但想想还是放弃了。
“谁的话我听不顺耳,我一样不给面子,我的人谁敢动,许大茂我保了,阎埠贵你怎么说。”
感受到霸气侧漏的何雨柱,阎埠贵心里发毛,后背首冒冷汗,感觉内衣都湿了。
“至…至少,他得给我道个歉,这…这事就算过去了。”阎埠贵颤颤巍巍的说道。
“行,大茂,你给三大爷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何雨柱转头对着许大茂说了一句。
许大茂点点头,“三大爷,对不起,今天的事我很抱歉。”
刘海中看了一出好戏,老大老三都出糗,这就是好事,站起来说了一句,“好了,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