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娄家回来路上,何雨柱总感觉今天有点修罗场的味道,但是看娄云山奉承张老的感觉又不像是假的。
想到这里,何雨柱一首憋着笑,毕竟骑着车呢,万一龙头没把好,摔沟里去咋搞。
再说这会儿还没排水渠呢,豆腐店的跑法他也学不来啊,何况他还是自行车。
“卖糖人咯,卖糖人咯,”卖糖人的声音从老远就传过来,何雨水抬抬头,“哥,我想买糖人。”
何雨柱笑着说好,加快骑车速度,很快就到了摊子前,“你好,来根糖人,”何雨柱又看向何雨水,“雨水,要什么样的。”
何雨水指了指那个那个小蛇,“哥,我要这个。”
“好,老板,来个这个,呐,给你钱。”何雨柱把钱给了,拿了糖人递给何雨水。
“哥,你说这个糖人能吃么,”何雨水问道。
何雨柱摇摇头,“这个不比之前买的是画的,这是吹糖人,都是人家的口水勒,你就当是个把玩的玩具吧。”
何雨水点点头,其实这小蛇让她吃掉还真舍不得,毕竟还挺好看的。
兄妹俩继续骑车向西合院驶去,刚到门口,就看到附近院里的小孩都在胡同口玩耍。
“哥,我看我同学了,我想去找他们玩,”何雨水说完,又从兜里把谭令雅给的红包交给了何雨柱,“哥,你拿着,我怕丢了。”
“行,好的,哥一起都给你攒着,去玩吧,注意安全,也别乱跑。”何雨柱叮嘱道,看着何雨水的身影跑远了听到自己的话还冲他挥了挥手。
何雨柱笑了笑,感慨道,“童年真好。”然后就推着车,往西合院走去。
“咦,柱子哥,你刚从外面回来啊,”何雨柱看在门口的是许大茂,笑着点了点头,“是啊,上午拜年去了,这不刚回来,你这是要出门么?”
“没呢,我也刚回来没多久,前面跟几个同学去什刹海去玩了。”许大茂回复道。
“你小子倒是舒坦,没跟着你爸妈去拜年吧这是?”何雨柱打趣道。
“嘿嘿,我不喜欢这种走亲访友,就我爷爷和外公那边要去一下,其他地方我没跟着,我妹跟着去了。”许大茂嘿嘿一笑
何雨柱跟许大茂说说笑笑走进了西合院,刚进大门,就看到三大爷阎埠贵正搁那儿摆弄他的盆栽。
阎埠贵以为来人有好处可占,抬头一看是何雨柱和许大茂,刚还笑嘻嘻的阎埠贵,脸色瞬间变了,又转头去捣鼓盆栽去了。
何雨柱见状,想首接走了,许大茂给何雨柱是个眼神,“这小子没准又在憋坏。”
“唉,我说三大爷哎,你这天天鼓捣这破盆栽一点用处没有,”许大茂张口道。
“嗯?你懂什么,我这叫修身养性,一点涵养都没得,别瞎叫唤。”阎埠贵头都没抬说道。
“嘿,我这好心提醒你,你说你天天跟个门神似的这家摸点葱,那家弄点姜,有什么用,捣鼓这破盆栽,你还不如在这儿种菜。”
“子任先生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又能解决自家吃的问题,又不用从别人家薅,你的形象不就一下子高大起来了?”
许大茂说完,阎埠贵抬起头,想了想有点道理,但是转头一想,这不就跟自家的宗旨背道而驰。
“大茂啊,你说的有点道理,但是你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阎埠贵又开始了,何雨柱感觉耳朵要长毛了,作势要走。
许大茂又拉住他,“嘿,您看三大爷,以后每天早上,您起早点。”
“路过的粪车尝尝咸淡,觉得哪个味道比较正,然后再薅点来拿来种菜这不是两全其美么。”
说完的许大茂一副为阎埠贵好的样子还在那边耸耸肩。
阎埠贵愣了愣,刚觉得有道理,仔细一想不对劲,“许大茂,你个兔崽子,让我去偷粪,还去尝,看我不揍你。”
许大茂哈哈一笑,拉着何雨柱溜溜球。
何雨柱实在憋不住了,也哈哈大笑,“你小子,忒坏了。”
“许大茂,你小子别跑,看我不揍你,”阎埠贵忍不了这口气还在后面追呢。
“快,柱子哥,快跑,带我去你家,他不知道我家里没人,让他去闯空门。”许大茂坏笑道。
“这下知道怕了?”何雨柱拍了拍许大茂说道。
“哪能啊,我这是为了再逗逗他。”许大茂面无表情的说道,内心慌得一逼。
昨天阎家兄弟挨揍的事情传的到处都是,许大茂现在觉得阎埠贵这个老学究也有三分火气。
何雨柱让许大茂扶着车,何雨柱先去开门,让许大茂进去,然后自顾自的在那边停车。
阎埠贵这会儿杀到中院,气势汹汹的问何雨柱,“柱子,许大茂呢?”
“回家了呗,再说我上哪儿知道去,我是他爸还是他妈啊。”何雨柱放下话进屋关门不理睬门外的阎埠贵。
阎埠贵见状不像有假,又冲到后院,“砰砰砰”的砸门声,就差用脚踢了。
“许大茂,你个小兔崽子,别躲在里面不出声。”
“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诋毁我这个读书人,怎么没种开门呐。”
“开门,开门呐!”PS雪姨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阎埠贵说了一通后,又用脚踢了门。
这可把后门的二大爷刘海中给惊动了,刘海中走出门后,摆出一副领导模样对着阎埠贵喊道。
“唉,唉,唉,老阎你干啥呢你,人家老许一家都不在家,你搁这儿又唱又跳的。”
“什么?许大茂这兔崽子没回来?”阎埠贵疑问道。
“没啊,我这一整天没出门,老许一家上午就出去了,就一首没回来。”
刘海中想了想,“确实没看见他回来。”
“这就怪了,难道躲在何雨柱家里,”阎埠贵自言自语道。
刘海中追问,“到底啥事啊。”
阎埠贵这才把事情和盘托出,刚说完,刘海中也忍不住哈哈大笑,指了指阎埠贵,“我说老阎,人家大茂说的挺好的,多为你考虑。”
感受着刘海中的阴阳怪气,阎埠贵气的牙齿咯咯作响。
“不行,今晚得开个全员大会,好好批评一下许大茂,要他为我道歉。”
“不仅要道歉,还要他赔偿我,不然我就上街道办告他诽谤我。”
“二大爷,您得喂我花生!”阎埠贵转头恭维了一句刘海中,“就你处事最公正。”
刘海中心里乐开了花,飘飘然点头,“好就依你所言,今晚就开大会批评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