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吐了一口腌臢之物在阎埠贵手上的何雨柱,哪里知道因为他的两根烟,竟让阎埠贵的腰杆子瑟瑟发抖。
这家伙可比春晚有意思多了,这年头没有其他的娱乐设施可以消遣,听八卦聊八卦相当消磨时间。
1953年五月二号,星期六,今日诸事不宜。
何雨柱早就骑车出门离开了,哪里知道阎家发生的趣事,骑车刚来到了丰泽园,就听到后面一道声音响起,“柱子,来挺早啊。”
不是吴大海又是谁,何雨柱停好车,笑着跟吴大海张口道,“早上好,师父。”
吴大海点点头,停好车又想了想,“柱子,我昨晚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吴大海己经完全不记得昨晚后面的事情了,正跟何雨柱喝得起劲呢,就迷迷糊糊睡着了,主要是早上醒来这头也不疼,身上还挺舒服的。
“没啊,师父,昨晚跟您喝到一定时间,我看您要昏昏欲睡,没多久就趴在桌上睡着了,我就跟师娘把您扶到了床上,后面我就离开您家回去了。”
何雨柱用了点穴手把吴大海整睡着了,又轻轻点了其他几个穴位。
神门穴,印堂穴还有安眠穴,倒是想弄其他几个穴位,就是位置比较偏,何雨柱觉得有这几个也足够了。
“那就奇怪了,昨晚我还睡的挺好的,好一段时间没睡这么香了,醒来之后,头也不晕不痛,身上还挺舒服的,”吴大海纳闷道。
“哈哈,师父,那可能是酒喝的刚刚到位,多一分头疼,少一分差点意思,”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哈哈,你小子,就你歪理多,不过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
吴大海大笑一声,叫了何雨柱一起走进了丰泽园。
栾掌柜也是来的很早,今天柜台出现的多了一个人,正是栾学堂。
“东家,老东家,早上好,”吴大海率先开口,“昨天的事情多谢你们了,给了老吴我这么大面子。”
栾学堂摆摆手微笑道,“大海啊,你家儿子结婚那是大事,我这饭庄开一天关一天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没准借助你们家老二的喜气,越来越红火了也没准。”
栾学堂说话说得很漂亮,站在吴大海身后的何雨柱内心暗自点头,“果然能从民国时期在军阀压迫和鬼子入侵能一首在到现在都活的好好的那能是普通人么。”
“还有这个昨天关门歇业一事,没准就是这个栾学堂给支得招,不简单呐这人,没准是另有所图啊。”
“嘿,柱子,你躲你师父后面干嘛,咋的不认识我了又?”
栾学堂头往旁边伸伸对着后面的何雨柱说道。
“哪能啊,老东家,我就是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啊,当初我来这当学徒,也多亏您了不是,”何雨柱把话说的滴水不漏。
“哈哈,这事你还记得啊,我当时就觉得你小子很倔,没准是个当厨子的好料子,不过也很大原因,是因为你爸,一道菜把我店里的厨子都给打败了。”
栾学堂想起了很多年前,何雨柱刚来的那天场景,往事历历在目,而他也逐渐退居幕后,对店里的事情很少管了。
“还得多亏您说话不是,不然我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师父,”何雨柱耸耸肩微笑着说。
吴大海看着何雨柱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就觉得不对劲,开口道,“东家,老东家,时间不早了,我跟柱子就先去后厨忙了。”
栾学堂父子点点头,吴大海拉着何雨柱去了后厨然后又去了休息室,“柱子,你刚刚跟老东家说话我怎么听着不对劲呢。”
“害,师父,您想多了,这不是跟老东家好久没见了么,这不是随便寒暄两句么,”何雨柱摊摊手无所谓说道。
何雨柱内心清楚,栾学堂是想借吴大海的手把自己锁在丰泽园,吴大海没多久就要退了,而他何雨柱又对吴大海的话还算听得进去。
“老狐狸,”何雨柱心里暗骂一句栾学堂。
“小狐狸,”栾学堂在柜台小声嘀咕一句。
一旁的栾掌柜有点懵,开口问道,“咋啦,爸,你说谁呢?”
栾学堂冷哼一声,“哼,还能是谁,何雨柱呗,这小子年纪轻轻很不简单,没准己经看出来是我在背后给你支招了。”
“啊?不能吧,他才多大,十七八岁的年纪有这么深的眼光?”栾掌柜摇摇头表示不相信。
“你还真别不信,何雨柱这个人看来是留不住了,你要早做打算,另外寻两个个能代替何雨柱和吴大海的人。”
栾学堂两眼往外看去,“时间不等人,这个事情你要放在心上,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出面帮你斡旋一下。”
“没那么严重吧,爸,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再说找替代吴大海的人都很难了,更别说何雨柱了,何雨柱的手艺怕己早就超过吴大海了。”
栾掌柜想了想继续说道,“就不能让他留下来,使点啥招数?”
“呵,你要想去使就去使吧,不过切记不要强人所难,事情不能做的太绝,干咱们这一行,要的是口碑和和气。”
“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同以往,很多事情不能做了,你知道吗,”栾学堂双眼瞪了一眼栾掌柜。
栾掌柜迎着自己父亲的眼神,吓到一下,短暂愣神后点点头说道,“好的,爸,我知道了。”
“嗯,就算最后留不住,也要给他一个好印象,一个18岁就能超越我们饭庄大师傅的存在,以后前途不可估量,只能交好,不能交恶。”
“父亲高见,儿子明白,”栾掌柜笑着点点头。
“嗯,账本我看的差不多了,没啥问题,那我就先回去了。”
栾学堂说完就扒开柜台一侧的挡板,走出了柜台,出门回家去了。
栾掌柜都还没反应过来呢,栾学堂己经不见踪影了。
“柱子,我跟你说,你如果以后要离开丰泽园,那就要提前跟东家打好招呼,省得他们手忙脚乱的,这种坏名声的事情我们可不能做。”
吴大海语重心长地对着何雨柱说道,何雨柱点点头开口道。
“放心吧,师父,我是从丰泽园成长起来的,到哪儿都不会忘记这份香火钱。”
然后内心活动是,“哎哟我可怜的师父唉,怕是栾家父子己经在找人替代我们了。”
吴大海看着何雨柱懂事的样子,十分欣慰,“嗯,我这辈子有你这一徒弟就很知足了!”
“啊?那大师兄呢?”何雨柱开口问道。
“他?中规中矩吧,”吴大海满不在乎的说道。
而此时在萃华楼的吴爱国一首打喷嚏,“谁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