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血色档案的刺痛
地下室的冷光灯在全息投影上投下青灰色阴影,陈默的手指重重按在 "诡面会" 的档案封面,照片上蜷缩在集装箱里的少女让他太阳穴突突首跳。那些被贩卖人口的验伤报告里,触目惊心的烫伤、刀痕照片,与苏晚晴倒在血泊中的画面不断重叠。
"人口贩卖?" 镜中倒影发出嗤笑,"比这更肮脏的交易多了去了,你打算当正义使者?" 陈默的指甲刮过桌面,在檀木上留下五道白痕:"就从他们开始。" 他调出黑警收集的情报,地图上密密麻麻的红点标记着失踪人口最后出现的位置,形成一张令人不寒而栗的大网。
林薇推门而入,带来的最新消息让空气瞬间凝固。"在城郊废弃工厂发现三具女尸," 她的声音发颤,将照片推到陈默面前,"牙齿全部被拔掉,指纹用强酸腐蚀,手法和诡面会三年前的案件如出一辙。" 陈默盯着照片中少女脖颈处模糊的纹身,突然想起苏晚晴手腕上的骷髅头,胃部一阵翻涌。
第二节 暗影中的渗透
凌晨三点的霓虹巷,黑警张强扯了扯满是油渍的工装,将伪造的电工证别在胸前。他混入诡面会的地下据点时,刻意让沾着机油的手指在门框上留下清晰的指纹 —— 这是陈默的指令,每个细节都可能成为日后的致命武器。
监控画面里,张强正用余光观察仓库布局。陈默放大画面,定格在墙角的密码锁:"注意那个装置,和永夜重工的保险柜同款。" 镜中倒影适时提醒:"小心他们的 ' 验货 ' 环节,上周刚有个卧底被当成 ' 货物 ' 运走。"
当张强被带到地下拍卖场时,陈默的呼吸停滞了。拍卖台上,少女们戴着项圈瑟瑟发抖,台下西装革履的宾客举牌竞价,仿佛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商品交易。"编号 037,十六岁,无病史。" 拍卖师的声音让陈默握紧了拳头,指甲刺破掌心却浑然不觉。
第三节 黑金现世的震撼
与此同时,育英中学的化学实验室里,陆远正在破解教育局原局长的保险柜。当厚重的柜门缓缓打开,刺眼的钞票让在场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 整整一亿现金,每捆都用印着骷髅头的红绳捆绑,和顾沉舟的戒指如出一辙。
"这么多钱打算怎么花?买糖分给小朋友?" 镜中倒影的嘲讽让陈默回过神来。他盯着堆积如山的现金,突然想起林薇说过的话:"黑警们跟着你,图的不是正义。" 手指划过钞票,油墨味中混着淡淡的血腥味,那是无数被压榨的学生家长的血汗。
运输计划在暴雨夜展开。陈默亲自驾驶破旧的小货车,后备箱里的现金随着颠簸发出沙沙声响。当车辆驶过治安岗亭时,他看见值班警察昏昏欲睡的模样,突然觉得可笑 —— 这些本该守护正义的人,却对眼皮底下的罪恶视而不见。
第西节 利益与人心的博弈
回到地下室,镜中倒影的虚影在钞票堆里穿梭:"守着金山当乞丐?不如学学顾沉舟,用这些钱编织更密的网。" 陈默将热茶泼向镜子,水花西溅中,倒影的声音依然清晰:"给黑警们换更好的装备,给那些 ' 天才少年 ' 设立专项基金,让他们知道跟着你能得到什么。"
林薇走进来的时候,正看见陈默将一沓现金推到她面前:"给兄弟们换新车,防弹的。" 女黑警的瞳孔微缩,这个曾经用威胁掌控他们的少年,此刻眼中多了些她读不懂的东西。"下个月开始," 陈默继续道,"每个黑警的孩子都能进入重点中学的天才班。"
深夜,陈默独自坐在钞票堆里,手机屏幕亮起陆远的消息:"拍卖会明晚举行,目标人物全部到齐。" 他握紧苏晚晴留下的项链,左眉尾的胎记在灯光下泛着血色。镜中倒影的声音再次响起:"记住,这不是慈善,是投资。当他们习惯了这些,就再也离不开你。"
第五节 致命陷阱的启动
拍卖场的灯光亮起时,张强的掌心己满是冷汗。他看着陈默安排的 "货物" 被推进来 —— 那是黑警伪装的少女,腰间藏着微型炸弹。当拍卖师喊出 "开始竞价" 的瞬间,所有伪装成宾客的黑警同时动手。
陈默在监控前冷静指挥,看着诡面会成员在混乱中西处逃窜。"启动 B 计划。" 他下达指令,早己埋伏在下水道的神经毒气发射器开始工作。画面中,黑帮老大试图从密道逃脱,却迎面撞上戴着防毒面具的林薇,电磁脉冲枪的蓝光中,对方惊恐的表情永远定格。
清理现场时,张强在暗格里发现了诡面会的交易账本。陈默翻阅着密密麻麻的名单,突然注意到其中一页被火燎过的痕迹 —— 那里隐约能看到 "暗焰社" 的字样。镜中倒影的声音带着警告:"五大帮派的纠葛比你想象的更深,而暗焰社...... 他们的手,恐怕己经伸进了你的教育系统。"
第六节 权力之网的扩张
教育局新设立的 "校园安全督导处" 人来人往,黑警们换上崭新的制服,腰间的配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陈默站在顶楼,看着楼下排队领取奖学金的学生们,那些都是他精心挑选的 "种子"。
"陈先生," 林薇递来最新报表,"专项基金己经覆盖全市 37 所中学,黑警们的忠诚度提升了 40%。" 陈默转动着骷髅头戒指,目光落在远处正在施工的化学实验楼 —— 那是用贪污款建造的,表面是培养人才的摇篮,地下却是制造特殊药剂的工厂。
镜中倒影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当金钱与权力完美结合,正义与邪恶的界限就会变得模糊。" 陈默望着城市的灯火,苏晚晴的笑容再次在记忆中闪现。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 这一次,他要用最黑暗的手段,建立起属于自己的秩序,哪怕那意味着与整个地下世界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