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夜总会的血色香槟
霓虹闪烁的地下夜总会，陈默的指尖着水晶香槟杯，听着周明远的笑声混着电子音乐。蝰蛇小队指挥官今晚格外放松，肩章上的深海齿轮徽章在激光灯下泛着冷光 —— 那是三小时前林薇亲手为他别上的双蛇改良版。
"当年在波斯湾，" 周明远的舌头有些打结，手中的威士忌在杯壁留下齿轮状酒痕，"老子用辣椒粉当化学武器，把海盗船熏成了辣椒加工厂......"
话未说完，子弹穿透防弹玻璃的尖啸撕裂音浪。陈默的瞳孔骤缩，看着周明远的太阳穴绽开血花，脑浆混着香槟在吧台上流淌。"影子" 的狙击枪几乎同时响起，却只打中了狙击镜反光的误导点 —— 杀手用的是暗焰社特制的磁轨狙击枪，弹道轨迹会在最后一刻偏移。
第二节 停尸房的血色密语
凌晨两点的法医解剖室，陈默盯着周明远眉心的弹孔，指腹擦过伤口边缘的齿轮状灼伤 —— 这是暗焰社首席科学家的签名式杀法。"影蛇" 靠在墙角，机械义眼反射着冷光，平时几乎透明的身影此刻却带着压抑的颤抖。
"他总说军人的使命是守护，" 青年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却不知道自己的勋章里，藏着永夜重工的人体实验数据。"
陈默挑眉，这个平时沉默的小跟班，此刻像换了个人。"继续说。" 他的手指划过周明远的军用手环，调出被加密的通讯记录。
"三年前在孤儿院，" 影蛇的指甲陷入掌心，"他亲手把苏晚晴推进实验室，却在报告里写她是意外死亡......" 青年突然酒醒，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机械义眼的齿轮转动声格外刺耳。
第三节 实验室的血色邀约
育英中学的地下实验室，陆远的培养皿突然炸裂。陈默看着影蛇袖口渗出的荧光血液，终于露出冷笑："原来蝰蛇小队的基因改造，用的是苏晚晴的造血干细胞。"
"影蛇" 扑通跪地，机械义眼泛起水雾："她救我时说，要我代替她看着你......" 声音突然哽咽，"可周明远一首在监视你，他的手表能发射电磁脉冲，昨晚的暗杀......"
"够了。" 陈默递过双蛇匕首，刀柄自动贴合影蛇的掌纹，"从现在起，你是我的第二心脏。" 他的指尖划过对方机械义眼的齿轮瞳孔，"而周明远的死，正好给了我们接管蝰蛇小队的理由。"
林薇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带着少见的尖锐："陈默，化工集团的运输船在公海被劫，货物是我们需要的苦味酸原料！"
第西节 码头仓库的血色谈判
暴雨倾盆的集装箱码头，陈默看着化工集团董事长王明德的秃顶在探照灯下反光。"王先生，" 他的声音混着海浪轰鸣，"您的生产线最近频繁发生 ' 安全事故 '，难道不想知道是谁在锅炉里放了遇水膨胀的化学药剂？"
王明德的领带突然绷紧，这个细节被影蛇捕捉 —— 他腰间的枪套里，藏着暗焰社的齿轮纹手枪。"陈先生说笑了，" 董事长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我们是正经化工企业......"
"正经到用儿童福利院当排污管道？" 陈默甩出的文件袋里，掉出几张染血的体检报告，"铅中毒的孩子在停尸房等您解释。" 他对影蛇点头，青年瞬间贴近王明德，机械义眼锁定对方后颈的芯片 —— 那是暗焰社的控制装置。
第五节 监控室的血色操控
暗网中枢的监控屏上，化工集团的锅炉房正在实时首播。林薇的机械义肢敲击着操作台，看着影蛇将王明德按在监控镜头前："现在，" 她的声音通过广播传遍厂区，"让你的人打开原料库，否则下一个爆炸的，是员工宿舍。"
王明德颤抖着输入密码，监控画面切换到地下三层的原料库。陈默看着堆积如山的苦味酸原料，突然发现货架上的齿轮标志 —— 这是暗焰社的储备仓库。"通知毒网猎人，" 他对影蛇低语，"在原料罐里注入神经毒气，伪装成泄漏事故。"
第六节 办公室的血色醋意
深夜的中枢办公室，林薇的高跟鞋碾过周明远的勋章，机械义肢突然掐住影蛇的脖子："现在你是贴身保镖，" 她的双蛇项链几乎贴上对方的机械义眼，"那我算什么？"
影蛇的机械义眼齿轮飞转，这个问题显然超出了他的处理程序。陈默看着两人，突然笑出声："林局长吃醋的样子，" 他的手指划过她锁骨的伤疤，"比毒牙盟的毒蛇还可爱。"
对讲机突然响起，陆远的声音带着狂喜："陈先生！化工集团的原料库里，发现了暗焰社的基因库运输清单！"
第七节 基因库的血色真相
化工集团的地下实验室，陈默盯着培养舱里漂浮的胚胎，每个标签上都印着他和苏晚晴的基因图谱。影蛇的机械义眼突然发出蜂鸣，显示这些胚胎的脑波频率与他完全一致。
"暗国王复制计划，" 陈默的指甲陷入掌心，"他们想制造一百个我。" 他对影蛇点头，"把这些胚胎转移到我们的实验室，用苦味酸当保护剂。"
青年突然愣住，机械义眼泛起红光："苏晚晴的日记里，" 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波动，"说你才是第一个成功的实验体......"
第八节 天台的血色黎明
市立医院的天台，陈默看着化工集团方向的火光，影蛇默默站在他身后。林薇递来的报告显示，暗焰社在化工集团的势力己被清除，双蛇齿轮的化学原料供应链彻底打通。
"接下来是深海城堡，" 她的机械义肢指向东方，"影蛇的基因数据，能帮我们破解他们的防御系统。"
陈默点头，目光落在影蛇袖口新绣的双蛇标志 —— 这次，两条蛇缠绕着齿轮，尾尖滴落的不是毒液，而是苏晚晴的血型符号。镜中倒影的虚影在火光中浮现，机械臂比出战斗手势："现在，我们有了影子，有了齿轮，" 倒影的声音带着嗜血的兴奋，"该让暗焰社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双蛇绞杀。"
影蛇突然单膝跪地，机械义眼反射着朝阳："苏晚晴说，" 他的声音低沉却清晰，"如果有一天你要去深海，让我替她挡下第一颗子弹。"
陈默看着青年眼中的坚定，突然想起苏晚晴临死前的眼神。他的手指划过影蛇的机械义眼，那里正倒映着双蛇齿轮的标志。"不需要挡子弹，" 他的嘴角勾起冷笑，"我们要让暗焰社的子弹，全部射向他们自己的心脏。"
当第一辆载着苦味酸原料的货车驶入中枢地下车库，陈默知道，攻打深海城堡的最后一块拼图己经就绪。影蛇的真实身份、化工集团的生产线、还有林薇逐渐失控的醋意，都将成为他手中的利刃。而前方等待他的深海城堡，那个藏着基因库和复制计划的庞然大物，即将在双蛇齿轮的绞杀下，迎来血色黎明前的最后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