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萧深轻抬下颌,示意王菀意看向桌上的纸袋,声音低沉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去里间休息室把带线头的衬衫换了吧。”
王菀意攥着翡翠镯子,脸颊也微微发烫,想起刚刚傅萧深替她扣纽扣时指尖的温度,心还在怦怦首跳。
她轻轻“嗯”了一声,拿起纸袋,正要往总裁办公室里的休息室走去,却被傅萧深一把拉住手腕。
“我帮你。”
傅萧深的声音暗哑,眼神中满是炽热的渴望。
王菀意一愣,下意识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两人走进休息室,狭小的空间里,空气仿佛瞬间变得粘稠起来。
傅萧深关上房门,转身将王菀意抵在门上,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间,带着灼热的气息。
王菀意的心跳如擂鼓,她慌乱地偏过头,避开傅萧深灼灼的目光,
“别……”
“菀菀,你说过不躲的。”
傅萧深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他的拇指着她的唇瓣,眼神深邃如幽潭,将她整个人都吸了进去。
王菀意想要挣扎,身体却软得像一滩水,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他的话,想起自己刚刚的承诺,心里又羞又恼,只能扭扭捏捏地别开脸,却没有再用力推开他。
傅萧深见她不再强烈反抗,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不再像之前那般温柔,而是充满了掠夺与占有。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试图解开她衬衫的纽扣,动作急切又霸道。
王菀意被吻得晕头转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热情,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前,却渐渐没了力气。
傅萧深顺势将她抱到一旁的小床上,身体压了上去。
王菀意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中涌起一阵慌乱,
“不要……现在不行……”
她推着傅萧深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慌乱与羞涩。
“菀菀,我想要你。”
傅萧深在她耳边低语,滚烫的呼吸让她浑身一颤。
他的吻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王菀意只觉得浑身发烫,理智与欲望在心中不断拉扯。
就在她快要放弃抵抗,沉沦在傅萧深的热情中时——
傅萧深的喉结在光影里滚动,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
藏青色衬衫滑落肩头的瞬间,精瘦腰线上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腕间"菀菀"腕表的冷光映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王菀意被抵在床上,面前男人温热的呼吸己经灼上她颤抖的耳垂。
"别躲。"
带着薄荷烟味的气息裹着沙哑,傅萧深用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脸颊,指尖勾着吊带轻轻往下扯。
蕾丝边缘擦过锁骨的瞬间,王菀意猛地偏头咬住下唇,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泪珠——
那是被许蔓宁羞辱时落下的,此刻却因截然不同的情潮在眼眶里打转。
窗外突然掠过一道惊雷,突发的暴雨毫无征兆地砸在落地窗上。
雨幕将休息室切割成与世隔绝的孤岛,傅萧深扯开领带的动作突然变得急切。
丝绸布料滑落的簌簌声里,王菀意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混着雨点击打玻璃的轰鸣,在耳膜里撞出混乱的节拍。
"傅...傅总..."
她伸手抵住男人逼近的胸膛,却被他反扣住手腕按在枕头上,冰凉的金属腕表带贴着她发烫的皮肤。
傅萧深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舌尖撬开她紧抿的牙关。
王菀意挣扎时踢翻了脚边的皮质沙发凳,轰然倒地的声响让两人同时僵住。
但下一秒,男人滚烫的掌心己经探进她后背,指腹反复着内衣搭扣,像是在故意折磨她的神经。
搭扣的金属边缘硌着他的虎口,他却刻意放缓动作,看着王菀意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红,呼吸变得又急又浅。
"还记得么?"
他咬着她的唇含糊呢喃,"初夜你蜷在我胸肌上,说从没见过那么多零..."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个暴雨夜,她蜷缩在奢华包间里,手机屏幕上的转账数字刺得眼睛生疼。
而此刻,同样的雨幕里,傅萧深将她按在小床上,丝质床单摩擦的窸窣声像某种禁忌的前奏。
王菀意的指甲深深掐进他肩膀,在冷白皮肤上留下月牙形的红痕,却换来男人低哑的闷哼,反而将她压得更紧。
傅萧深的吻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处重重吮吸,留下暧昧的红痕。
他的手指滑过腰间的,惹得王菀意一阵战栗,下意识地扭动身体。
"别动。"
他喘息着按住她的腰,滚烫的掌心仿佛要将她的肌肤灼伤。
当指尖触到……,王菀意猛地绷紧身体,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分开。
他的拇指画着圈,动作越来越往上,王菀意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脸颊烧得通红。
傅萧深的嘴唇再次覆上她的,这次更加狂野而热烈,舌头肆意地纠缠。
王菀意双手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却在他加深这个吻的瞬间,不由自主地环上了他的脖颈。
傅萧深扯开她最后一件衣衫时,指尖在蕾丝边缘微微颤抖。
王菀意背部的肌肉瞬间绷紧,在冷空气中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男人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叹息,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心口,将那抹红晕燎得更盛。
就在这时,走廊突然传来木质手杖叩击大理石地面的声响。
"笃——笃——"
节奏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王菀意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傅萧深的动作僵在半空,睫毛下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猛地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慌乱地扯过床单将两人裹住。
"傅总在里面处理急事,老太太您看?"
陈董事小心翼翼的劝阻声传来。
"急事?晨会说推就推,现在倒是忙得连门都开不了?"
傅老太太的声音冷得像冰,手杖敲击地面的声音愈发急促,每一声都像是重锤砸在两人心上。
王菀意急得眼眶发红,指甲几乎要在傅萧深掌心掐出血痕。
而男人低头含住她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喷在敏感肌肤上,指尖却颤抖着替她整理凌乱的发丝——
这个矛盾的举动让她浑身一颤,分不清是恐惧还是情潮未散的战栗。
突然,王菀意挣扎时踢翻了床头柜,玻璃瓶装的护肤品轰然坠地,男士古龙水的香气混着碎裂声在空气中炸开。
"萧深!"
手杖重重砸在办公室大门上的瞬间,王菀意感觉心脏几乎跳出喉咙。
傅萧深的额头抵着她的,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他慌乱地扣错衬衫纽扣,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而王菀意的内衣还半褪在臂弯,蕾丝边缘沾满的褶皱。
休息室的门被猛然推开时,暴雨恰好撕开云层的裂缝。
一道闪电劈亮室内,将两人狼狈又暧昧的姿态暴露无遗。
傅老太太的珍珠耳坠在雷光中晃出冷冽的光,手杖"啪"地砸在地板上,在木质纹理上划出一道白痕,
"你们当傅氏是藏污纳垢的烟花之地?!上蔡先生早有训诫,'之罪,祸必随之',看看你们这副模样!"
王菀意颤抖着裹紧床单,却被傅老太太锐利的目光刺得无地自容。
老人布满皱纹的手紧握着手杖,指节泛白,手杖又重重地敲击了两下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当年我和老头子在巷口摆摊卖手工糕点,寒冬腊月里,有富家子弟用银钱诱惑我。"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眼神却无比坚定,"可我知道,一时的贪念能毁了一个人。那天晚上,你爷爷为了保护我,被那群人砸破了头。"
傅老太太顿了顿,抚了抚自己藏在袖口的刀疤,那是多年前留下的印记,
"从那以后,我们相互扶持,就算再难,也从未行差踏错。我们白手起家,靠的就是本分二字。"
她的目光转向傅萧深,满是失望和痛心,"萧深,你看看你现在,领口的口红印还没擦净,就敢在办公室胡来?"
傅萧深想要开口辩解,却被老太太打断。
她的手杖狠狠戳向地面,声音提高了几分,"上蔡先生说得明白,'悔悟者天不罚,再犯则罪无可恕'!你们当真要把傅氏的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我给菀意镯子,是希望你们能相互扶持,不是让你们在这放肆!"
王菀意的眼泪夺眶而出,混着未干的泪珠滑落脸颊。
傅萧深攥紧的拳头在身侧微微发抖,指尖的伤口因用力渗出血珠,在雪白衬衫上晕开刺目的红。
暴雨在窗外肆虐,将三人凝固的身影映在玻璃上,宛如一幅荒诞的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