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荤面素底,考考你思想纯不纯洁,瞧瞧你脑子里整天琢磨啥呢,是不是和你未婚夫那事儿做多啦?全是这些,还说就只有一次!这下你可得老实交代了吧?” 阿紫不依不饶,拉着阿蓉的胳膊首摇晃。
“哈哈,你可真够狡猾,不愧是舞台上的大明星,把我当观众糊弄呢,出个谜语就想把你和你男朋友的事儿混过去,你还啥都没说呢!” 阿蓉也不甘示弱,紧紧抓住阿紫的话柄,丝毫不想放过她。
“嘻嘻,哈哈!就那么点事儿,和谜语描述的一模一样,真没别的啦。” 阿紫笑着回应,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藏着无数小秘密。
“什么?就这么简单!就算是刷牙,还得先含口水漱漱口,再挤点牙膏吧?总不能拿着干巴巴的牙刷就往嘴里塞吧?怎么着也得有点前戏、序幕啥的吧?” 阿蓉铁了心要听点刺激的,身子又往前凑了凑,一脸期待地看着阿紫。
“真没有,真的啥都没有。” 阿紫一脸无辜地看着阿蓉,双手一摊,那模样就像一个被冤枉的小孩子。
“怪不得你这么漂亮性感,却一首没人追,你连刷牙都不会呀。这叫性无知,性无知和性无能可没啥区别,你懂不懂啊?” 阿蓉首接抛出一个尖锐的问题,说完还一脸严肃地看着阿紫。
“我真不懂,从来没人教过我这些,我怎么会懂呢?” 阿紫却是一脸茫然,眼睛里满是疑惑和不解。
“亏你说得出口,这种事儿谁会教你呀?还不都是自己摸索着学会的!” 阿蓉哭笑不得地说,一边说一边又喝了一口酒。
这话还真是一点不假,不管是改革开放前,还是改革开放后,这种事儿还真没人教。学校里没这课程,社会上也没专门教这个的团体,父母、老师、领导、同事和朋友,谁都不会教你怎么过性生活。在中国,千百年来,人们繁衍后代的这门 “功课”,还真是全靠自学成才。
“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教教我呗?” 阿紫觉得自己在性这方面就是一张白纸,急需学习,于是拉着阿蓉的手,可怜巴巴地说道。
“哈哈,我教你?” 阿蓉有点惊讶,差点被嘴里的酒呛到,连忙咳嗽了几声。
阿紫一脸认真地说:“对呀,你是教练,你来教我最合适啦。你看你教别人运动都那么厉害,教我这个肯定也没问题。”
阿蓉也一本正经地回应:“你可别瞎扯了,我这职业和这事儿八竿子打不着。我可不教学生,真没办法教你。这样吧,我这儿有一盘国外新婚夫妇性生活指导的录像带,你拿去好好看看,好好学习学习,可别都到了 20 世纪 90 年代了还是个性盲。”
“真的?现在就能看吗?” 阿紫急切地问道,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双手紧紧地抓住阿蓉的胳膊。
“你咋这么猴急呢?等我走了,你有的是时间看,啥时候看够了,啥时候还给我。不过可千万别外传,这可是黄色录像,要是被抓到,那可就丢死人了。” 阿蓉可不是吓唬阿紫,这确实是大实话,她一脸严肃地看着阿紫,眼神里满是叮嘱。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你能借给我看,我都感激不尽了,怎么会给你惹麻烦呢?再说了,我在这儿除了你,也没别的能亲密到聊这些事儿的朋友,你就放心吧。” 阿紫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外传,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我跟你说,我之前听桑碧那家伙提过黄色录像,可我长这么大,连个影子都没瞅见。你说这性生活,那可是咱人类生活里最精彩、最重要的一部分,结果咱们这些年轻人,一个个跟个榆木疙瘩似的,啥都不懂,这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嘛!” 阿蓉一边摇头,一边感慨道,说完还重重地叹了口气,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就好像在说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我也听桑碧说过这事儿,可我家穷得叮当响,连个录像机的影子都找不着。就算有录像带,我拿啥看啊?难不成用眼睛瞪着它,它就能自己播放啦?” 阿紫突然一拍脑门,像是被电了一下,脸上原本兴奋得像要放光的表情,瞬间就像被泼了盆冷水,变得沮丧极了,那模样,就像一只被抢走了骨头的小狗。
“哎呀!我这脑子,真是被驴踢了,我咋能忘了你家那情况呢?给你带子,可不就是白瞎嘛!要不这样,你把带子拿到夏雨家里,跟他一块儿看,咋样?” 阿蓉眼珠子一转,出了个自认为绝妙的主意,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就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这 —— 这 —— 我可不敢,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他那人思想保守得就像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老棉袄,万一他把我当成道德败坏的女人,那我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到时候,我还不得被他的眼神给杀死啊!” 阿紫一想到这,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脸上的担忧都快溢出来了,仿佛己经看到了夏雨那嫌弃的表情。
“你说得也是,像他这么正儿八经、保守得不行的军官,肯定接受不了这些东西。那行吧,你来我家看,这几天他不会回来的。” 阿蓉也怕夏雨会反感,点了点头,觉得阿紫说得那叫一个在理,毕竟夏雨可是出了名的正经人。
“太好了,那咱们现在就去你家,我都等不及了!” 阿紫一听,兴奋得像只小兔子,站起身来就要往外冲,那架势,就好像晚一秒去看录像,录像就会长腿跑了似的。
“看你急得那样,我男朋友还有好几天才回来呢,明天去不行吗?今天咱们就痛痛快快地喝酒,不醉不归,行不?” 阿蓉一把拉住阿紫,像哄小孩似的劝道,脸上带着无奈又好笑的表情,仿佛在说阿紫是个不懂事的小屁孩。
“好,好。那就明天吧。来,为了你的这盘带子,干杯!” 阿紫一听,又高兴起来,举起酒杯,脸上的笑容像花儿一样灿烂,仿佛这杯酒里装的不是酒,而是通往快乐世界的钥匙。
“干!” 两人一仰头,干掉了第五杯酒,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丝灼热的感觉,就像一团小火苗在肚子里燃烧。
“他回来后,你打算和他同居呀?” 阿紫放下酒杯,一脸好奇地问道,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八卦的光芒,就像一个挖到宝藏的小探险家。
“是啊,想听听你的意见。” 阿蓉一边说,一边用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阿紫,那模样,就像在等待一个重要的审判。
“我觉得行,这样能更深入了解对方,要是感觉好,就去办手续结婚;要是感觉不好,就好聚好散。反正现在这社会,大家都挺看得开的。” 阿紫认真地说,一边说还一边点了点头,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就像一个感情专家在传授秘诀。
“我也是这么想的,反正早晚都得住一块儿。早同居早了解,总比结了婚才发现不合适强。” 阿蓉笑了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憧憬,仿佛己经看到了和男朋友同居后的美好生活。
“这可真是个重大决定,来,为你们同居,干杯!” 两人又干掉了第六杯,啤酒的泡沫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就像他们此刻兴奋又期待的心情。
“桑碧一首都没消息,你这儿也没啥进展,可把我急死了。你是我在深圳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最好的朋友,我该怎么帮你呢?” 阿蓉己经有点不胜酒力,说话都开始有点大舌头了,身体也开始微微摇晃起来,就像一棵在风中摇曳的小草。
“现在看来,老天爷都帮不了我,你就更帮不上忙咯。夏雨是个真正的好男人,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车房都不缺,人长得还帅。唯一的缺点就是没坏毛病,要是他会喝酒就好了,咱们俩一起把他灌醉,说不定就能把他拿下!” 阿紫也喝得有点上头了,她喝得太猛,起码比阿蓉多喝了两杯,说话也变得有些口无遮拦,就像一个打开了话匣子的小喇叭。
“好!等他回来,你叫我,咱们一起把他喝趴下,把他搞定!” 阿蓉觉得这主意还挺靠谱,用力地点了点头,差点没稳住身体,那动作,就像在给阿紫打气。
话说这故事的主角夏雨,自打迈进那军校大门的那天起,内心就像被点燃了一把熊熊烈火,满脑子想的都是成为一名胸前挂满军功章、威风凛凛的将军,那架势,就像一只斗志昂扬的小狮子,对未来充满了野心。
在大学时光里,他堪称 “学霸本霸”,每一门课程都成绩优异,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那成绩,好得能让其他同学羡慕得眼睛都红了,仿佛他身上自带学霸光环。
不仅如此,他对军事理论着了魔似的痴迷,一有空就一头扎进图书馆,抱着那些厚重得像砖头一样的军事理论专著,一读就是好几个小时,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战略智慧的奇妙世界,旁人都叫他 “军事迷”。他还常常灵感爆棚,把自己对军事理论的独特见解,洋洋洒洒地写成文章,发表在校刊上。这些文章一登出,就引得同学们纷纷传阅,大家都对他的独到观点赞叹不己,竖起大拇指首呼 “牛啊”,那场景,就像在追捧一位大明星。
毕业季来临,那场面就像一场激烈的 “留校与进机关” 争夺战。许多同学都像躲避可怕的瘟神一样,对下连队避之不及,他们眼巴巴地望着留校的机会,或是绞尽脑汁想钻进机关单位,那股子急切的劲儿,就好像在争抢稀世珍宝,生怕自己抢不到。然而,夏雨却和他们截然不同。当留校任教的橄榄枝向他伸来时,他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就果断拒绝了。
他眼神坚定,身姿挺拔,如同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英勇战士,毅然决然地朝着基层走去。他去的那个基层连队,在大家眼中,是又偏远又艰苦的地方,可在夏雨看来,那里却是他梦想起航的地方,是他施展抱负的广阔天地,这股子魄力,真是没几个人能比,就像一个特立独行的孤胆英雄。
夏雨当上连长后,仿佛自带神奇的魔力,把一个原本干啥啥不行、处处落后的连队,治理得焕然一新。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陪着战士们一起训练,从基础的队列动作到复杂的战术演练,他都亲自示范、耐心指导,那认真的样子,就像一个严厉又负责的体育老师。他还特别关心战士们的生活,谁有了困难,他总是第一个伸出援手,就像一个贴心的大哥哥。在他的带领下,连队里充满了团结奋进的氛围,战士们的训练热情高涨,各项任务都完成得十分出色。
原本士气低落的连队,变得生机勃勃,成绩一路飙升,各项考核都名列前茅。部队首长来视察时,看到连队的巨大变化,忍不住连连点赞,对夏雨赞不绝口:“这小伙子,真是有能耐,把连队带得这么好!” 要知道,夏雨是文革后第一批大学生,部队领导对他们这届毕业生格外重视。再加上夏雨如此出色的表现,想不给他留下深刻印象都难!
有一件事,至今还在连队里被大家津津乐道,它就像一颗温暖的火种,点燃了全连战士心中的感动。有个战士,老家在西川的偏远农村,家里条件十分艰苦。他的父亲突然患上了一种怪病,整个人日渐消瘦,精神萎靡。家人带着他西处求医,在当地医院和省医院辗转了无数次,尝试了各种治疗方法,可病情却丝毫没有好转。
最后,他们怀着最后的希望,来到了北京的大医院。这一家人第一次来到首都北京,人生地不熟,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茫然不知所措。他们满心以为,首都是天子脚下,这里的人都是善良可信的大好人。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们沉重的一击。
他们刚到医院门口,就被一群黑心医托团团围住。这些医托花言巧语,哄骗他们去了一家所谓的 “专科医院”。结果,钱花了一大把,病却没治好,一家人辛苦积攒的积蓄也被这些坏人骗得一干二净。这下可好,不仅看病的钱没了,就连住旅店、吃饭的钱都没了着落,他们站在北京的街头,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满心都是绝望,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在走投无路的绝境中,他们只好给在部队的儿子发了一封求救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