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朝:我是太子朱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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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钱踪谜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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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明朝:我是太子朱标
作者:
云玖龙
本章字数:
4176
更新时间:
2025-06-07

暴雨冲刷着刑部大牢的青瓦,朱标撑着明黄缎面伞踏入地牢时,靴底溅起的泥点惊醒了蜷缩在草席上的王廷瓒。老臣慌忙爬起,囚衣在潮湿的墙壁上蹭出暗黄的水痕。

"陛下... 陛下为何又来?" 王廷瓒的声音带着不解,距他流放辽东的刑期只剩三日。

朱标摆摆手,示意狱卒退下。烛火在风雨中摇曳,照亮王廷瓒颈间晃动的断玉 —— 那是前日探监时,朱标特意让人留下的。"朕给你个机会。" 他盯着断玉上的 "顾" 字,"说清瑞龙令牌的来历,朕可改判你戍守甘肃,免其流放之苦。"

王廷瓒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盯着朱标腰间的日月纹玉佩,忽然想起三年前在宁远侯府的宴席上,顾贤曾举着鎏金瑞龙牌说:"此牌可保万两白银过淮河。" 雨水顺着地牢缝隙滴落,他忽然跪地,声音里带着哭腔:"陛下,那瑞龙牌是宁远侯次子顾贤给的!"

朱标的手猛地攥紧伞柄,伞骨发出 creak 声响:"说详细些。"

"吴明远私铸的铜钱与三十七万两白银,都装在刻着瑞龙纹的木箱里,由顾贤的商队运往云南。" 王廷瓒的话如连珠炮般涌出,"顾贤说侯爷镇守云南,边军缺衣少粮,朝廷饷银又常被克扣,只能用此下策筹饷... 他还说,瑞龙牌是侯爷府里的信物,见牌如见侯爷,沿途官员不得阻拦。"

"朝廷饷银何曾克扣过云南边军?" 朱标冷笑,"去年刚拨了十万石粮草,宁远侯亲自上折谢恩。"

"小的不知啊!" 王廷瓒连连磕头,额角撞在青砖上渗出血珠,"顾贤说边疆苦寒,将士们连甲胄都穿不上,求我们看在侯爷的份上通融... 小的猪油蒙了心,只道是为边军筹饷,不算贪腐..."

朱标忽然想起吴明远供词里的 "黑衣人持鎏金令牌",此刻终于对上了号。宁远侯顾成是开国功臣,此刻正率十万大军驻守云南,若其子顾贤真借 "筹饷" 之名私铸钱,处理稍有不慎便会动摇边军心。他强压怒火,从袖中取出半片断玉:"这玉是顾贤给的?"

"是去年中秋送的。" 王廷瓒点头如捣蒜,"他说每送十万两,便给一片玉,凑齐五片可向侯爷请个恩典... 陛下,小的真不知道私铸钱是死罪啊!"

朱标起身时,伞尖刺破了积在砖缝的雨水。"朕允你戴罪立功。" 他对王廷瓒道,"把顾贤与你往来的每一封信、每一次会面,都写在供词上,尤其要写清 ' 筹饷 ' 之说是否有宁远侯的手书。" 他望向地牢深处的刑具,"若有半句虚言,朕便让你尝尝铁烙之刑。"

回到乾清宫,朱标立刻召来锦衣卫指挥使陆昭。雨幕中,陆昭的汇报声格外清晰:"顾贤近日频繁出入应天银号,用瑞龙牌兑换官钱,所有现银都换成了便于运输的金叶子,昨日己随商队向西南出发。" 他呈上截获的密信,封皮上的云雷纹火漆与王家密室的如出一辙,"信中明言 ' 滇南苦寒,急需甲胄 ',与王廷瓒的供词吻合。"

朱标展开信纸,果然在字里行间发现用米汤写的密文:"庐州钱货己尽,云南接应速备。" 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 私铸钱的去向终于明确,但 "为边军筹饷" 的借口,却让律法的剑悬在了半空。

"传兵部尚书、大理寺卿、都察院左都御史,子时三刻文华殿议事。" 朱标望向西南方,暴雨似乎更急了,"着锦衣卫暗桩紧盯商队,务必查清金叶子是否真的运往云南。再派密使去云南,面见宁远侯,就说朝廷要核查边军饷银数目,切勿打草惊蛇。"

文华殿的议事持续到寅时。烛台上的蜡烛换了三根,兵部尚书的话让殿内气氛凝重:"若顾贤真为筹饷,情有可原;若借此中饱私囊,律法难容。当务之急是查明宁远侯是否知情。"

"律法不论情有可原。" 朱标猛地起身,御案上的《大明律》被带得翻开,"私铸钱条开宗明义:' 凡私铸铜钱者,杖一百,流三千里;匠人同罪。' 顾贤纵有千般理由,难逃国法。" 他望向都察院左都御史,"明日发邸报,只说庐州私铸案告破,勿提侯府与云南。"

散会后,朱标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匆匆离去,而是独自一人静静地站在殿外。他的目光落在了丹墀上那被暴雨冲刷着的瑞龙浮雕上,仿佛能从那栩栩如生的龙身上看到宁远侯的身影。

宁远侯镇守云南己有十载之久,他的功绩不可磨灭。在他的治理下,边疆地区一首保持着稳固,百姓安居乐业,这无疑是对国家的巨大贡献。然而,如今他的儿子却被卷入了之中,这让朱标感到十分痛心。

朱标深知边将们对于国家的重要性,他们肩负着守卫边疆的重任,是国家的第一道防线。如果因为宁远侯儿子的贪腐行为而让边将们心寒,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但是,律法的天平是公正的,军功与罪责从来都不能相互抵消。

朱标不禁想起了当年的永嘉侯朱亮祖,他也是一位战功赫赫的将领,却因为纵容家人为非作歹而最终被朱元璋处死。这无疑是一个深刻的教训,提醒着朱标不能对贪腐行为姑息迁就。

在朱标的心中,律法的尊严是不可侵犯的,无论一个人的功劳有多大,都不能成为违法乱纪的理由。然而,他也明白,在处理这件事情时,需要权衡利弊,既要维护律法的公正,又不能寒了边将们的心。

刑部大牢里,王廷瓒正在供词上画押,笔尖颤抖着写下 "顾贤以筹饷为名,私运三十七万两白银至云南"。他知道,自己能否在甘肃边塞活命,全看宁远侯是否真的知情。而他更清楚,当 "筹饷" 的幌子被撕开,等待顾贤的,必将是律法的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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