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所说的每一句话,与他内心原本所想的大致相同,但仔细琢磨起来,其中又存在着不小的差异。
难道说,她竟然一直在为自已坚守贞洁吗?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便如同野草一般在他心中疯狂生长。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若是此刻坦诚地告知秦淮茹,让她不必再如此执着地为自已守住身子,那她会作何反应呢?
会不会当场就大发雷霆、暴跳如雷呢?
一想到那种可能出现的场景,他不由得有些犹豫和迟疑。毕竟,秦淮茹的脾气可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喂喂喂!停,我身上有伤,你别这样。”
王天南推开秦淮茹,这是刚推开,对方脸一下子就委屈起来,眼泪汪汪,一副随时要哭的表情。
没法子,王天南只得轻轻的将对方挽到身侧。
“别乱动,我刚做完手术,身子骨不行。”这只是借口,现在让他碰秦淮茹,总感觉怪怪的。
只是秦淮茹见他似乎没有什么大问题,动作就越来越放肆。
一个小时之后,时间悄然流逝。
“你赶紧回去吧,姚大妈已经出去给我买药了,她很快就会回来的,如果让人看见咱俩在一起可不大好啊。”王天南着急地催促着秦淮茹离开。
“哼!”秦淮茹满心不情愿地用力推了王天南一把,嘴里嘟囔着:“你怎么这样,真扫兴!”然后才磨磨蹭蹭、一步三回头地慢慢走了。
没过多久,姚大妈便提着一袋子药匆匆赶回。一进门,她就关切地对王天南说:“王老师,需不需要我现在就去帮你把这药给熬上呀?”
王天南连忙摆手拒绝道:“不用麻烦您啦,姚大妈。等会儿我家里那个烧锅婆子回来了,让她来熬就行了。毕竟她可是个正儿八经的医生,由她来熬药,效果肯定会更好些。”
姚大妈一听这话,忍不住笑着打趣起来:“哟呵,还叫人家烧锅婆子呢,你这么称呼,等回头金医生回来了,不得拿那大屁股针狠狠地扎你几下子呀?”说完,自已先哈哈大笑起来。
王天南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佯怒着说道:“姚大妈,瞧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呀,怎么越老越没个正经样儿了呢?”
两人相视一笑,整个房间里充满了轻松愉快的氛围。
晚上。
金巧巧回来。
药也没让她熬。
熬药只是个借口。
那药他都已经收进空间。
金巧巧回来后,立马给王天南把脉,检查伤口。
“伤口不用看了,恢复的特别好,一天没见,快给我香几口。”王天南找借口不让自已媳妇检查伤口。
金巧巧都还没检查,就被这货嘬了好几口。
“没正行...”骂了一句,也没再继续给王天南检查。
脉象平稳,心跳也很稳,精神这么好,还想着要cao媳妇,能有什么问题。
最关键的是,王天南跟她一起这么久,居然也学会了一些医术。
有时候对伤口愈合方面的见解比她还厉害。
猎人,在野外打猎,难免要受伤。
一些治疗伤口的知识,系统商场有一套全方位的书籍。
王天南现在只不过学了些初级知识。
好不容易将自已的媳妇给打发走之后,王天南重重地舒了一口气,然后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地靠在了床上。
他皱着眉头,心里暗自思忖道:“这么下去可绝对不是个办法啊!”一想到秦淮茹如今这副模样,他就不由得感到一阵心烦意乱。
要知道,秦淮茹整日里魂不守舍、神情恍惚的,整天就想着怎么见王天南。
照这样发展下去,指不定哪一天就得闹出大事情来。
而一旦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情况,让金巧巧得知了其中的内情,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对于王天南来说,那无疑将会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麻烦。
思来想去,王天南觉得目前最为妥当的解决方法,或许只有一个——那便是尽快离开此地。
唯有如此,才能彻底摆脱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和烦恼。只是……真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又谈何容易呢?
毕竟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感情的。而且突然之间说走就走,很多事情都需要重新去安排和处理。
但不管怎样,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局面变得越来越糟糕。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必须狠下心来,当断则断才行。
赵刚说过,等弹片取出来就去找他,到时候给安排个职务。
按照自已先的功绩,战场负伤下来,当年解救过很多地下人员,这次又捣毁一个特务据点,还抓了两活口。
这几样加起来,真要轮功安排的话,能给个非常不错的职务。
只是这职务选择就有些难为人。
留在京城固然是好。
可京城树林子就这么多,想要快速提升系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离开京城,去发展系统,同时也能暂时避开秦淮茹。
或许过几年,秦淮茹真的能接受秦淮茹也说不定。
虽然脚踏几条船很爽,可这事情在五六十年代,甚至到七八十年代,只要暴露,那就是个死。
这种在刀尖行走的滋味可不好受。
最关键的是,他媳妇金巧巧,那可不是一般女人。
一般弱弱弱弱的小女人,发现自已男人有问题,只要悔改,可能会忍气吞声。
但是金巧巧不会,王天南甚至在想,要是她知道这件事情,有没有可能半夜拿手术刀把他兄弟切了。
光是想想,都感觉某个地方凉飕飕的。
真的得找赵刚想法调走。
可去什么地方又是一个大问题。
得提前安排,他的召唤部队得提前过去。
猎物多,且没有太多危险的地方。
王天南脑子想到一个地方。
北大荒那片广袤无垠、人迹罕至的土地,曾经是一片荒芜与寂寥之地。
很多人误以为开荒只是后来知青们所从事的工作,但事实并非如此。实际上,早在新中国成立之初,英勇无畏的部队便已经踏上了这片神秘而又充满挑战的土地。
最初,这里是由兵团驻扎并负责开垦荒地。
那个时期,可以说是最为艰苦卓绝的阶段。
当知青们来到此地时,条件已然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改善。然而,早期的那些日子里,面对重重困难和险阻,只有坚韧不拔的士兵们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和勇气,用自已的双手一寸寸地开拓出希望的田野。
在这片未被驯服的荒原之上,狼群时常出没,它们凶猛而狡猾,给人们带来巨大的威胁;
沼泽遍布四处,稍有不慎便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还有那漫山遍野的荆棘,密密麻麻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道天然的屏障。但就是这样恶劣的环境,也未能阻挡住先辈们前进的步伐。
他们没有先进的工具,只能依靠双手去拼搏、去奋斗。每开辟出一片土地,都意味着无数的汗水与艰辛付出,甚至可能是以生命作为代价。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先辈们不畏艰难、舍生忘死的努力,才有了如今北大荒肥沃的农田和繁荣的景象。
他们用鲜血和生命书写了一段段可歌可泣的历史篇章,成为了后人永远敬仰和铭记的英雄楷模。
这个地方猎物多,要是打猎的话,升级速度肯定快到没法想象。
王天南顿时有了主意。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要跟自已媳妇说一下。
等金巧巧洗漱好进了房间。
“媳妇,等我的身体彻底恢复之后,我真的特别想要回到部队里去。”
王天南一脸郑重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但同时又有些担心妻子金巧巧会反对自已的决定。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金巧巧竟然毫不犹豫地点头表示同意,并且语气坚定地说:“我早就知道你一定会回去的,去吧!身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投身于部队之中,保家卫国。不过呢,如果不幸为国捐躯了,那也没关系,我会心甘情愿地为你守寡一辈子的。”
听到这番话,王天南顿时满脸黑线。
心中暗自嘀咕道:“哎呀妈呀,我这媳妇的脑回路咋和别人完全不一样呢?”
紧接着,他没好气地回应道:“我勒个去……我说媳妇,你能不能盼我点儿好呀?怎么净说些不吉利的话呢?就算我到了部队,也不一定非得牺牲吧?难道就不能每次都化险为夷、屡立战功,然后风风光光地戴着满身的勋章荣耀归来嘛?”
这时,只见金巧巧像是在非常认真地思索着什么似的,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嗯……好像你说得也有道理哦。”
得到妻子这样的回答,王天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还好还好,总算把她给说服了。”
可是,当他再仔细端详起眼前这位看似温柔贤惠的妻子时,却突然觉得她看起来怎么有点不太像个善良之人呢?
尤其是刚才那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话语,更是让他对自家媳妇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一句总结,他媳妇不像个好人。
一夜悄然过去,万籁俱寂,仿佛时间都凝固在了这片宁静之中。
当黎明的第一缕曙光刺破黑夜的帷幕时,新的一天拉开了序幕。
清晨,太阳还未完全升起,整个世界都被一层淡淡的晨雾所笼罩着。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原来是老丈人金志成来了,他手里提着一些新鲜的猪肉,脸上洋溢着关切的笑容。
一进门,金志成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好女婿啊,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呀?”
声音中充满了对女婿的疼爱与关怀。
王天南笑着回答道:“爸放心吧,有巧巧在这里悉心照料我,想恢复得慢都难!我觉得再过一个星期左右,就可以带上您老人家一起去打鱼!”言语间透露出一股自信和期待。
然而,老丈人金志成却连忙摇头说道:“宝贝女婿啊,这可万万使不得!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很虚弱,一定要好好休养才行。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千万别想着下地干活儿哟!”
说着,他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和关心,生怕女婿不听劝告而影响了康复。
这可是他宝贝女婿,后半辈子,人前炫耀,可全指着他呢!
阳光高悬于天空正中央之时,已至中午时分。
此时,老丈人撸起袖子,系好围裙,亲自走进厨房开始操刀掌勺,热火朝天地炒菜做饭。
厨房里不时传来锅碗瓢盆相互碰撞所发出的清脆声响以及抽油烟机呼呼作响的声音。
不一会儿,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便被端上了餐桌,的香气瞬间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午后的时光,老丈人也没有闲着,而是继续忙碌起来。
只见他拿着扫帚和拖把,在屋里屋外不停地穿梭,将家中的每一个角落都清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不仅如此,连院子里那堆积如山的落叶也未能幸免,全部被老丈人一扫而空,地上甚至连一片叶子的踪影都难以寻觅。
等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之际,老丈人终于结束了一天的辛勤劳作,准备离去。
此时再看看这个家,已然是焕然一新,仿佛刚刚装修过一般整洁明亮。
然而,与这位勤劳善良的老丈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老丈母娘和大舅子。
不知为何,他们俩似乎对我还心存些许不满和偏见。
特别是大舅子,每当他看向我的时候,那眼神总是让人感到有些怪异。说他害怕吧,倒也不太像;
可若说是想要挑衅或者找我麻烦呢,好像也不尽然。
总之就是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
仔细想想,用现代社会中的一个词语来形容他倒是颇为贴切——“中二少年”。
或许正是因为处于自已妹妹被人骗回家做媳妇都没打招呼的缘故,所以行为举止才会这般令人费解。
自从回到家中休息以来,这几日秦淮茹总会巧妙地抓住无人在场的时机,悄悄地找各种借口前来与我相会。
她那轻盈的脚步和羞涩的笑容,仿佛给这段平淡的日子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